“我叫丁晨,方才的事情,实在是抱歉!”他的眼中一片真诚,看向苏寒的目光些许歉意,不过片刻便又将目光转到了西门妆身上,“不知这位美女芳名?”
西门妆拧眉,只看了孟晓久一眼,“我先进去拿东西!”说罢,便转身进了店内。
丁晨微愣,冷漠的西门妆让他有些错愕。目光追随着她,那道背影倒是分外的眼熟呢!
“怎么?莫非丁大侠对我们妆有兴趣?”孟晓久笑着,拉过了一旁的苏寒,环上她的肩膀,将那少女推到丁晨面前,“这位呢!就是苏寒!听说你刚才袭胸了?那现在先道个歉吧!”
丁晨又是一愣,打量了苏寒半晌,抬手揉了揉脸,“我已经道过歉了,是否也该让苏小姐向我陪个不是?”
“什么?”苏寒炸毛了,方才看他有些诚意本想原谅他。只是没想到丁晨还有后话!
“怎么?”那少年挑眉,唇角的笑转为戏谑,“这一耳光,就这么算了?”他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俊脸,一脸痞气。
“那是你活该,死变态!”苏寒一张脸气得青绿,当即抬手推开了挡在眼前的少年,便大步步下台阶,向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孟晓久看了微惊,急忙追上去。
“苏苏,你别生气啊!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追小偷!”孟晓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寒的脚步却愈加的快。一路走还不忘碎碎念念,骂骂咧咧。
看着那远去的两道背影,店门前的少年扬起了唇角。尔后眸光微凛,转身看向店门的方向。却见西门妆正巧步出来,手里拎着两个礼袋。
婀娜的身姿,火辣的身材,怎么看怎么与她那清冷的性格不符。
那人步过他身边,丁晨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西门妆的脚步顿住,看了一眼逐渐远去的苏寒与孟晓久,方才回眸对上丁晨的双眼,“放手!”她的声音很冷,即使在这温暖的阳光下,丁晨也能感受到她身上、她话中,散出的寒意。
呵、怎么会有这么高冷的女人?现在这个社会…
“妆小姐是吗?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少年狭长的双眼半眯,眼缝间迸出的目光十分犀利,看得西门妆心惊肉跳。
她蹙眉,手腕转动,一推一抽,顺利摆脱他的禁锢,冷冷扬唇,回道:“丁大侠,你的搭讪方式未免太老土了!”话落,她没有再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便步下台阶,扬长而去。
阳光漫顶,繁华的商业街上人群涌动。不久,那三道身影消失了,融进了人海之中。丁晨却还站在原地,眉头微蹙,似是在沉思。
——
入夜时分,西门妆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西门御已经打了电话回来,度假时间延长一天,而西门雪和西门邪,他们已经打了电话去学校,请了一天假。
沈尔不知道去了哪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夜色逐渐深浓,风刮起,院子里的丹桂沙沙作响,西门妆却恍若未闻,只是靠着沙发沉思。
忽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将整个九州城照亮。不过片刻,雷声驾临,拉回了西门妆的神思。
幽幽的目光看向落地窗外,只见院子里的花树被风猛烈吹拂,闪电惊现,雷声再响,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雨夜!她最讨厌的就是雨夜……
从沙发上起身,西门妆抬手揉了揉眉心,便往楼上去了。她需要进食,这样的雨夜她最为疯狂。
步子临近房门,西门妆便顿住了。一张俊俏的脸暗纹顿现,双目似黑翟石一般黝黑,在黑暗中却又浮现出一缕缕红光。
轰隆隆——
雷声响过,屋外便下起了雨,雨势逐渐变大,掩盖了万物的声音。
西门妆的耳侧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能嗅到的也只有后院泥土的芬芳,以及一丝死亡的气味。
是死亡的气味,就如那个雨夜一样,她在后院里看见那个女人,后背插着银色的十字架,一身白裙染上泥浆与血,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血!她要血,鲜活的人血,少女的血。那香甜的味道…
她张了张嘴,雪白的獠牙顿现,咽了口唾沫。每到雨夜,对鲜血的渴望便会格外的浓烈,再加上,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尝过活血了。那种有温度的,从血管里流泻出来的活血!
嘭——
手掌拍在房门上,那少女闭了闭眼,身子贴上房门,艰难的咽着唾沫。
咔嚓——
房门从里面拉开,西门妆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窜进她的鼻息。
少年的声音响起:“小姐!”
西门妆睁眼,红光暗涌,看清了那人的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在我房里做什么?”她说着,挥开了沈尔的手,转手按了灯钮。
啪,灯亮了,暖黄的灯光洒下,西门妆转身,却是愣住了。
一道闪电惊现,风吹起落地窗的窗帘,扫过那落地窗前立着的少女裙角。一张陌生的脸,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西门妆的眼前。
美目扫过那少女修长的脖颈,西门妆的*不由膨胀,步子缓缓迈过去。眼中红光涌现,眼角的暗纹也是若隐若现。薄唇微张,白牙露出,她的脚步忽的加快,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那少女的眼前。
白皙的玉指已经抚上那少女的脖颈,动作轻柔,似是极力克制着自己。
沈尔靠在门后,眼含温软的笑意,温柔的看着那落地窗前的两道身影,“小姐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饱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