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叶医生!”罗桦终于记起来了,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来找叶医生的!大概是前段时间过于纵欲了,才使得身体承受不了……好像很久和马荭都没有那样亲密jiechu了吧,一个月?更久?他回忆起“梦”中的妻子激情时诱人的媚态,想到今晚就可以“欣赏”,下半身就不禁有了男性原始反应。看着叶医生有些古怪的笑容,这位平时在面对上万人大会上都能镇定自若讲话的企业家脸不禁红了,暗怪自己控制力太差。
“好了,罗先生,我们出去吧。”叶医生的话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罗桦连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在交代了马荭几句话后,叶之秋微笑地看着面露惊色的马荭被罗桦匆匆拉走。
舒迢略带惊色地看着远去的罗桦,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最后落在了叶之秋脸上,狠狠撞了一把和邹小紫聊得正欢的冬瓜,一语不发地向后屋走去。
两天后,罗桦喜气洋洋地带着妻子前来复诊,面色红润的马荭偷偷告诉慕容浅静,经过这两天的“实践检验”,证明罗桦已经痊愈。叶之秋见自己首次以领域之力尝试精神治疗竟然一奏全功,心中也极其兴奋,但考虑到之前的两年中罗桦的肾虚现象,又开了几副培元固本,平衡阴阳的药给他。
舒迢却忽然开口了:“叶医生,我听浅静说,你会天衣针法,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叶之秋注意到他语气和称呼的改变,当即一愣,看了看慕容浅静,只见她对自己暗暗点头,便承认了下来,舒迢紧紧地盯着叶之秋,缓缓说道:“我看这罗先生的夫人手肘也有不适之状,似乎还是几年的宿疾,你可否以针灸之街将她治好?”
马荭和罗桦吃了一惊,看着舒迢的目光也爱得佩服了起来。
马荭没想到自己的肘痛也被这位性情古怪的医生看了出来,叶之秋见舒迢料得不错,心中对他的观病之术也颇为钦佩。
马荭的肘部疼痛已有几年,但由于之前症状较轻,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两年来,肘痛现象却有些严重起来,发作的次数也日益频繁,有时甚至提重一点的东西都有些困难,身体越疲累越症状越重,只是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丈夫的病上面,陪着他到处奔波,一时倒疏忽了自己的身体了。叶之秋了解清楚病情后,又帮她做了一番诊断,在慕容浅静的暗示下,拿出天衣银针,当着舒迢的面,开始了针灸。
他按照医经上的方法,取手阳明经穴:曲池、合谷、手三里三处穴道,以普通毫针之法舒筋活络;再以赤阳之力模拟灸法的温针对阿是穴施展灵灸法,以便通阳散络而止痛;同时针刺天井穴、尺泽穴及列缺穴,再通畅阳明经之脉。
旁人倒还罢了,舒迢却看得目中惊色连连,在曲池等前三处主穴时,叶之秋采用的是以灵驭针的手法,而后面对阿是穴所用的灵灸法却是他闻所未闻的,更让他吃惊的是,叶之秋竟然能一双手维持灵灸法,另一双手准确无比的在天井、尺泽穴和列缺穴三处下针,力度、部位恰到好处,单这一份一心而用的功夫就非自己所能及的。
天衣针法的疗效十分显着,马荭感觉整双手都轻快了许多,叶之秋告诉她。这几天定时来针灸三次,再服几剂药,就可以痊愈了,罗桦夫妇当下咸激不尽.“唉,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舒迢长叹了一声,平时倨傲之色早已消失无踪,“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接下来的赌局不必进行了,我认输……”
众人都露出惊讶地神色。怎么这向来骄傲的老头居然肯服软?冬瓜尤其不解,问道:“师父。就算这局你输了,我们还有两局啊……”
“住口!你懂什么!再比下去。也只是现丑罢了!你师父我可不是输不起的人!”舒迢朝胖子斥道,冬瓜顿时不作声了。
原来,昨天下午舒迢把慕容浅静找来,谈了很久,慕容浅静有选择性地把叶之秋的一些经历告诉了舒迢。当舒迢听得天衣针法的名头后,大吃了一惊,他浸淫医林多年。知道天衣针法是另一个医术门派神针门失传已久的秘术,居然被叶之秋偶然学会了(慕容浅静替叶之秋编了个奇遇的故事),舒迢本人也擅长针灸之术,还自行领悟一些以灵行针的方法,一直引以为傲,本打算以此作这些第二场赌局折服叶之秋。不料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在慕容浅静说出叶之秋为了帮她,拉了两个兄弟一起加入人丁凋零的青衣门时,舒迢沉默了。他想到地,已经不是这个赌赛,而是整个青衣门了。
慕容浅静离开后,昔日的往事不由自主地从舒迢内心深处跳了出来,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师父如慈父般地教导,师兄弟之间的亲密打闹,一起研究医术时互相相让地争吵,三师兄慕容闲云对自己的无私帮助……真全能忘了吗?就算是自己最痛恨的大师兄清净散人,在得知其死讯后,自己心中更多的,是悲痛和失落,往日的怨恨早已烟消云散了。
现在看来,当年大师兄的举动,也有自己的苦处,他更多地,是为了整个青衣门的利益,为了青衣门的生存和繁衍,为了……为什么当初自己几个师兄弟为争权而决裂时,没醒悟这疑一点?而现在整个青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