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做的应该比充气结实吧,”雷切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喋喋不休叫骂的黑发年轻人的口中,夹住他的舌尖捏了捏,“……还有心情做鬼叫,看来你还很有力气啊……体力不错。”
阮向远:“……”
他愿意在任何时间被雷切夸奖并且会为之欢欣鼓舞高歌一曲,但是绝对不是此时此刻,并且夸奖的内容还是“体力不错”这种充满了暗示性的内容。
最可恶的是,雷切每次进行猛烈的进攻之后,又会忽然毫无征兆地缓慢速度。
这让抱着“打完这炮就回家种田”的阮向远异常崩溃,他紧张地盯着楼下犯人的动静,每当看见有人抬起手或者仰脖子之类的动作时,他都会异常慌张地呼吸一窒……
连带着后.穴也猛地收缩起来。
雷切拍了拍那死死地夹着自己老二的臀部:“放松放松。”
“少废话啊,”阮向远被雷切挤压得整个人姿势不太雅观地贴在落地窗上,“要干快干……”
“催什么。”在他身后,雷切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随即,忽然陷入沉默。
阮向远心头一跳,知道有什么要大事不好。
果然,十秒后,他听见身后传来懒洋洋地,带着戏谑的低沉嗤笑:“你求我。”
“……………………”
阮向远咬了咬后牙槽,不回答,但是就好像十分不满他的沉默对待,在他身后的男人哼了声,重重地顶了顶,满意地听见黑发年轻人再一次被自己折腾得哇哇乱叫,雷切这才停止下来——
“求你个屁啊!”阮向远无语地嚎叫,“求你什么啊!!!”
“求我.操.你啊。”雷切理直气壮,“让我更深一点,再快一点,求我更加用力地进入你的身体,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
“停停停停!”
雷切配合地闭上了嘴,微微一笑:“就是这样。”
语毕,男人开始新的一轮进攻,那粗大的肉.棒异常灼热,烧的人几乎都要坏掉,阮向远低头看着楼下走来走去的人群,唇角边不时地溢出不堪负重的呜咽,他张张嘴,却发现无论如何说不出这么可怕的话……
“求我啊。”
“呜呜……我……操……”
“不说话的话,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迎来圣诞节好了,”从落地窗的倒影中,阮向远看见在他身后的雷切笑得眯起眼,在他的记忆中,蠢主人的脸上似乎从未出现过如此清晰到位的笑容,就好像一个恶作剧的中二少年似的,“这样过圣诞节还头一回,我还蛮期待的。”
“…………………………………………………………”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闭嘴闭嘴闭嘴!”
“又要哭出来了?”男人低沉地呵呵笑着,听上去十分满意,“明明跟人家打架的时候被揍成猪头也一副永不言败的模样,现在像个爱哭的小鬼一样真的好吗……啊,这样的模样应该不想让别人看见吧?……你猜,如果楼下的人忽然抬起头看到,会怎么样?”
“我……恩啊啊啊啊——拜托!”
微微眯起湛蓝色的瞳眸,在阮向远身后,雷切无声地勾起唇角,轻声诱哄:“拜托什么?说下去。”
“王八蛋!”
“不合格,重来。”
“王八蛋!!!用力一点………………呸,你大爷的!——快点射,射、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
阮向远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他只记得在最后一秒,当男人真的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那双灼热的大手也同时握住了他的下.身,已经快要爆炸的下,体终于得到了救赎,当后.穴收缩着感受男人将滚烫的液体射.入,他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下.体有什么东西不可抑制地喷发而出……
“果然还只是个小鬼。”
在眼前变得漆黑一片之前,他听见男人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他头顶响起。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暮□临,黑夜很快替代了白天。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接近凌晨的时间。
平安夜的绝翅馆是所有犯人一年之中唯一可以狂欢的日子,在这一天,没有所谓的宵禁。
当时针指向十一点五十分,外面热热闹闹地犯人们三三两两说着荤段子,举着酒瓶醉生梦死,喧闹的吵闹声通过层层高楼,传入二号楼的三十一层,王权者的牢房内。
与外面相反,此时此刻,牢房里却是一片宁静。
月光终于从乌云之后露出了脸,此时此刻,牢房的飘窗旁边,一个高大的身影终于动了动——没有人知道,男人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坐在这里究竟有多久了。
他的膝盖上放着一面平板电脑,随着男人指尖的滑动,电脑上方的照片在一张张的变化,哈士奇幼犬的脸庞占据了整个平板电脑,或者是它的爪子,或者是它的屁股,又或者完全只是模糊的肥胖毛茸茸声影——
然而男人却耐心地将这些照片一张张地看过去。
直到屏幕上,再一次亮起了电源警告,大约半分钟之后,那映照在男人英俊面容之上的荧光闪了闪,终于彻底熄灭。
屋内只剩下了月光洒进带来的昏暗光芒。
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沉吟,男人动了动,将手中的平板电脑轻轻地放到脚边——他的这个动作似乎惊动了房间中的另一个人,此时此刻,正安静地睡在他大腿之上,理直气壮地将他当做枕头使用的黑发年轻人哼唧了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