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简璃哼声。
贺东霆也没再逗她,拥着她上床,手却又开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起来。
“你,那个不疼了?”这男人,竟然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动手动脚起来了。
“嗯,好了,又可以给你性福了。”男人说得一本正经,“但是还是想试试功能有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手抚上简璃的腰际,简璃一把拍开他的手,“我累了。”
“我有性趣就行,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这根本不影响什么。
简璃瞪他,“睡不着我们来玩案件推理吧。”
“没劲,我现在感兴趣的是你。”男人又再一次倾身上前。
“明天领证后才是洞房花烛好吧。”简璃再拍,威胁,“不听话以后别想爬床。”
男人有气无力的垂下肩膀,“那好吧。”
“那你先来。”简璃将头靠在男人的肩头,对于犯罪心理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跟这个男人从一开始的互相猜疑防备到现在的相知相爱,她还是很想了解一下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贺东霆靠在床头,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粉嫩润泽的唇上轻咬一口,语气却是一本正经,“有一个女人,他的老公非常喜欢搞外遇,这个女人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状况,就决定吃药自杀,自杀前他留了一封遗书给她的初恋情人。初恋情人看到遗书后,十万火急地赶到女人家里,还好女人没有死,女人看到初恋情人来了表现得很激动,二人缠绵不已。初恋情人对女人说他一定帮忙教训她的老公。第二天,police登门,告诉女人说她老公已经死了,在和情妇幽会的时候死了。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简璃听完男人提出的第一个案件,作为犯罪心理学专业讲师的她,只沉默了几秒就开始娓娓道来,解开谜底,“女人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对于丈夫的屡屡出轨她只会选择默默地忍受。终于她忍受不了了,她对自己的婚姻和人生彻底绝望了,她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毒药——藏在柜子里装在普通瓶子里以掩饰的毒药,把药服了。她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可是她的身体没有出现丝毫痛苦的征兆,相反,却有一种微妙的躁动在上升。这时,她的初恋男友十万火急地赶来了,女人见了男友表现得十分热情,还主动和他*缠绵,这对性格懦顺的她来说很是难得。而在另一个角落,女人的老公和情妇也要将上演另一幕激情戏的时候,男人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秘密武器——平日藏在自己家柜子里装在普通瓶子里以掩饰的春药。多少年来,男人到处拈花惹草,靠的就是这个秘密武器大振雄风。这一次,他像往常一样潇洒地吞了一粒,可是没过多久,他突然全身痉挛,表情极为痛苦,过了一会儿就死了。”
贺东霆眼中闪烁着精明睿智的光芒,这也是在断案的时候,他才会展现出的过人智慧,对于简璃的回答,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说得很对。有一个胖子,去一个新朋友家参加多人聚会。胖子不爱理人,就一个劲地吃零食。上正餐的时候,胖子也就光顾着一个劲地吃。等到上冬瓜炒肉的时候,胖子实在胀得不行就去了卫生间。这天晚上,聚会众人中有一个人被人谋杀了。这是怎么回事?”
简璃清爽干净的嗓音透着一丝慵懒和坏坏地邪魅,勾唇道来,“胖子是一个自闭的人,心里很压抑,那天的冬瓜炒得很难吃,于是就有一个脾气大的女孩骂了一句‘这个冬瓜真恶心!’正在卫生间的胖子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很受伤害,因为他误以那个女孩是在说他,是在侮辱他。于是这天晚上胖子拿起凶器,偷偷地潜入这个女孩的家里杀了她。我好奇的是,胖子真的长得那么像冬瓜吗?”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低低的笑意从深喉逸出,刚毅性感的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就像枝头桃花沾春雨般清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也说了胖子是一个自闭的人,他会那样误会并不奇怪。”
简璃深以为是,“所以说,身体病了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病了的人。”
男人唇边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映得更加明显了,淡淡的弧度就像如水的月光一样徐徐流淌,“真不愧是犯罪心理学讲师,真才实学啊!”
贺东霆觉得一些小儿科的问题还真拦不住她。
“那当然,我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的,那么现在换我来问你。”简璃本来就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的职业很感兴趣,所以,她想和这个男人探讨一番很久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又如何会放过?
男人点头,好整以暇的偏头看她,洗耳恭听,奉陪到底。
简璃决定找一个难得住这个男人的案子来问他,让她臣服在自己的睿智之下,她在脑中搜寻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便开了口,“李二36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儿子。
李二从单位下岗了以后,在老婆的帮助下开了个公司,然后这个公司变成了了大公司,于是李二偷偷包了个年轻貌美的小三,李二的老婆哭过闹过,然后为了家庭,也没办法,自己哭哭啼啼地带着孩子。可是李二的小三怀孕了,看着孩子要出世,李二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没辙了,就回家逼老婆离婚,老婆不肯,李二就今天说菜咸了,揪着头发打一顿,明天说馒头不太白,再踹一顿,在拳头的威力下,李二的老婆终于同意离婚了,并且告诉了家里老人星期一就去离婚。这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