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汉朝炎凌珏问道:“我想问一下大皇子殿下,自我来到大夏之后,可得罪过大皇子殿下么?”
炎凌珏摇了摇头——敖汉当然并没有得罪过他,只不过,若是抢了段青茗算是得罪过炎凌珏的话,那么,也就叫做得罪了!
敖汉又说道:“那么,我想知道,我可有什么事情做得不足,所以令大皇子殿下不悦么?”
炎凌珏再一次摇了摇头!
当然了,若说是斩了他的手腕,就算是错的话,那么,敖汉也不能说是没错的啊!
但是,这些个理由,现在都不能成为理由,所以,敖汉问了半天,炎凌珏都一一摇头否认了。
敖汉冷不丁地问了一下:“既然敖汉并没有得罪过大皇子殿下,那么,大皇子殿下为什么说敖汉会不由分说地斩下你的手腕呢?是不是在大皇子殿下的心里,敖汉就是个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呢?”
敖汉顿时语塞。
他想了想,恼羞成怒地说道:“还不是你敖汉看到我与和硕在一起,所以,心中生疑,所以,无中生有了!”
敖汉摇了摇头,以怜悯的眸光看着炎凌珏,象是在讥笑对方的强辞夺理!
炎凌珏在敖汉针刺一般的眸光里,不自然地转了转头,不去和敖汉对视。只听敖汉又再问道:“那么,我想问一下大皇子殿下,你是在哪里请得到和硕公主,和她一起去叙旧的呢?”
炎凌珏说道:“当然是在和硕换衣服的时候……”
段青茗是在换衣服的时候失踪的,敖汉还以为炎凌珏不知道?不过,即便他不知道,也不会让敖汉占了便宜去!
敖汉听了,忽然冷笑一声,说道:“和硕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守在殿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来请……反倒是来了一个登徒子,将和硕迷晕了,然后带走了,再者,我想问大皇子殿下的是,你说你在和和硕叙旧,可是,和硕自始至终都是昏迷的。而且,她一直昏迷到了太后的宫中,太后她老人家才想办法将青茗救醒……”
敖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望着炎凌珏,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觉得意外,大皇子殿下是怎么和一个昏迷的人聊天儿,一直聊了这么久的?”
这下,炎凌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炎凌珏千算万算,可忽略了段青茗一直都是昏迷着的,所以,他即便可以搪塞,说是段青茗因为和自己聊天儿,所以才出现在大皇子宫中。可现在,段青茗的昏迷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无论炎凌珏怎么说,都等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到炎凌珏语塞,敖汉朝太后躬了躬身,说道:“太后,是敖汉砍了大皇子的手,当时,敖汉看到自己的正妃被人迷晕,放在暗格之中,敖汉以为自己的正妃有事,一气之下,就斩了大皇子的手!”
敖汉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来,朝太后说道:“如果太后说敖汉错了,敖汉宁愿斩下自己的手,给大皇子赔罪!”
敖汉望着太后,那眼神烈烈如火,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愤怒。也带着说不出的倔强的控诉,似乎太后不给敖汉一个公道,他还真的不干了!
太后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招炎凌珏过来!
炎凌珏站起身来,走到太后的面前。
太后看着炎凌珏被斩掉的手腕,还有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