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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之中,无疑竹优尘是最引人注意的,他那气质、那容貌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山庄之人下手的必然之选。
竹优尘只是在城镇大街随意的转悠了一圈,立即就落入了山庄爪牙的视线之中,他们开始测试竹优尘是否会武功。
经过一系列的测试,竹优尘入选了。
竹优尘“顺利”的被人迷昏,带往了山庄。
而若瞳也很快的被人迷昏,带往了山庄。
只有翔子,无论他怎么在外晃荡,都没有人要对他下手,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垂头丧气的回了和上语璇汇合的客栈。
小鱼儿对此,表示了最深切、最真挚的同情,其实长得挺帅的啊,伸出手指搓了搓,还有肌肉呢。
“翔子舅舅,那些人瞎了眼了,我们不理他们!”小鱼儿为了安慰翔子,还义愤填膺的锤了桌子两拳。
翔子进不去,只能留在客栈和上语璇一起等消息了,等待消息的时间是漫长的,也是最难以忍受的。
上语璇的不安已经上升到了极致,这么多天了,要是齐冶杨真的落入了那个山庄的庄主的手中,现在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魂情山庄”,地牢
这是一间暗无天日的地牢,一排几十间牢房,地牢的地面上不时有老鼠、蟑螂来回爬动,而这间地牢足足关押了几百名男子,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神情憔悴,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身上的衣物也是破破烂烂的,还有血渍。
而在地牢的尽头,关押着一名绝色男子,他的手脚都被铁链给锁了起来,整个人吊在了半空中,身上的银袍被鞭子抽打的变成了一条条的破布。
地牢内,裹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一名牢头装扮的人正在那里烧着铁饼。
“头儿,这人可真够经打的,我们都折磨了他十天了,他居然还活着,不松口,也不配合。”
“要不是庄主特意交代,不能一下子把他弄死了,不准碰他,瞧他这模样,我还真想……”说着,就是一阵淫笑。
“头儿,别说你,就是我都想啊,看他这细皮嫩肉的……”那人说着,就走到那被吊着的人身上,拧了一把。
这么一拧,齐冶杨豁然睁开了双眸,冷厉的犹如冬日严霜,震慑的那占他便宜的人,吓得倒退了一步。
“哟,还醒了呢!”那牢头说着就拿着刚烧的通红的铁烙走了过去,轻轻的在铁烙上吹了一口气,“怎么着?这么一下子下去,啧啧啧,那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齐冶杨的背上以前就为了救上语璇,被火烧过,如今才过了三个多月,背上的伤势刚愈合,却不想又被抓到了这种地方。
那时,他到镇上去采办,刚采办完,准备回去,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他将那群人甩的团团转,好不容易安全了,却不想在路上遇到了这山庄的变态庄主。
无论他使出何种手段,那人全都不理会,只会暴力,简直比魏君残还要野蛮、粗暴,掳了他就劫到了山上。
掳劫到山庄也就罢了,偏偏遇上了个疯子,那疯子吩咐人将他给洗干净了,换上了崭新的衣物。
之后,将他送到了那疯子的房间。
齐冶杨一心担心上语璇在家会等着急了,只想着离开。
那疯子很快就走了进来,换了衣物,倒是一表人才,只是太过壮硕,让齐冶杨不由得蹙起了眉。
疯子开始的时候,对他还算是和颜悦色的,让他吃饭,让他喝酒。
但齐冶杨是谁?再落魄也不至于被人强制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很快的,那疯子的耐心就用完了,二话不说,一摔杯子,扛起齐冶杨就往床上丢。
曾经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当年,他的皇兄也是假意和他谈和,请他喝酒,之后在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药,才将他迷昏丢到床上,进行羞辱的。
那时候的他,醒来之后,武功已经被废了,而且被囚禁在了房间里。
想到那些事,齐冶杨像是发了疯般,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床头的一个花瓶就朝疯子的头上砸了过去。
那疯子一见自己流了血,眼神也变了,表情瞬间狰狞了起来。
两个男人在房间里大打出手,没有一点儿武功的齐冶杨哪里会是那个疯子的对手?齐冶杨很快就被制服了,但齐冶杨还是让那疯子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他差点儿让那疯子断子绝孙。
随后,齐冶杨就被丢入了地牢,被绑在这里,折磨、虐打的,时间长的都快忘记时间了。
牢头见齐冶杨根本不为所动,拿起铁烙就逼进了过去,眼看着距离齐冶杨的大腿,越来越近,他笑的也是越来越猥琐。
“乖乖,反正庄主也不知道,不如你乖乖下来服侍本大爷一次,这样也可以让你少受点儿皮肉之苦,不是?你瞧瞧你这如雪的肌肤,大爷我是真的舍不得下手啊。”说着,还猥琐的在齐冶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摸了两把。
齐冶杨冷眸盯着他,将这张脸深深的映入了脑海,若是他有机会活着出去,他定会将这恶心的男人——碎尸万段!
“乖乖,我劝你还是别用这种眼神瞧着我,那会让我忍不住,将你吃掉的。”说完,那恶心的牢头还舔了舔嘴唇。
齐冶杨以前也经常调戏上语璇,却从未说出过这种恶心到令人反胃的话,他只觉得自己气的心都在疼,体内有样东西在蠢蠢欲动的想要窜出来,控制他的心神。
若不是还想着上语璇,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