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统领此时正胆战心惊的,连走路都有些哆嗦,自然不会去注意到慕予寒的自称,急忙领路,带慕予寒去了天牢。
一年半多了,清风和明月一直被困在天牢大狱之中,其实,若说要逃跑,他们拼了拼还是有机会跑的,将他们押入天牢是慕予寒下的令,他们根本不会跑。
两人在牢狱之中,其实并未受苦,毕竟以往两人就是慕予寒身边的贴身侍卫,即使落了难,也无人敢为难他们,怕某日慕予寒想起他们来。
清风在牢里算是多出了不少时间用来追明月,他这个师弟还真是死脑筋,顽固,嘴巴又毒。
也就只有他这样的绝世好男人才受的了他那臭脾气了。
这晚,清风又想靠到明月那边去,一如往昔,还未靠近,就被一床铺盖给砸了回去。
清风哀怨了,“明月,我待你心,日月可鉴,你为何不愿接受我?”
“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日,不如再想办法见爷一面,将事情都搞清楚来!”明月冷眸瞟了清风一眼,语气极其冷淡的道。
这一年半多,他们也有想办法离开这里,接近过慕予寒,但是他们的爷竟丝毫不理会他们。
若说奇怪,却又具体说不上哪儿怪。
因为慕予寒在白天处理政事时,和以往别无他样,他也曾偷偷替慕予寒检查过身体,却查不出任何异样。
就在明月鄙视清风之际,大牢外传来了铁门拉开的声响,两人同时朝门外往了过去。
竟诧异的瞧见了慕予寒。
清风一下子就激动了,跑到他所在牢房前的铁门那儿,挥着手就冲着慕予寒大叫道,“爷,爷,属下在这里!”
“谁将你们关进来的?”慕予寒冷眸扫了一眼牢头,呵斥道,“打开!”
清风和明月有些诧异的对望了一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清风和明月就这般离开了他们居住了将近两年的牢房,跟着慕予寒走了出去。
夜色朦胧,慕予寒走在前头,清风和明月二人默不做声的跟在后面,但都是满腹的疑问。
终于,清风忍不住了,“爷,你……”
慕予寒回过了身,望着两人道,“这两年,究竟发生何事了?”
“爷,你?”清风闻言惊愕的长大了嘴巴。
“爷,可否让属下替你检查一番身子。”清风走上前躬身道。
三人回了慕予寒的寝宫,燕南柯的头和尸体还在那儿躺着,血已经快流干了。
即使是清风和明月,见到这一画面,都难免有些不适。
慕予寒扫了一眼燕南柯,语气中尽是冷漠和厌恶道,“找个人,将这贱人拉下去喂狗!”
“是!”清风应声,走了出去,急忙找人将寝宫清理了干净。
明月在房中替慕予寒检查了一遍,依旧发现不了任何的异样,看上去,慕予寒和以前完全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
明月偷瞄慕予寒的眸子时,总觉得有什么变了。
“将这两年发生的事,原封不动的同本王说清楚。”慕予寒坐到了桌前的位置上,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明月闻言,随即将慕予寒如何控制北慕国,监禁北慕国小皇帝,休了上语梦,然后他们被关,以及这两年北慕哀声载道的事,全都如实的汇报了上去。
慕予寒听的眸光越发冷漠,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迷,又如何被燕南柯救的了,他的记忆很是混乱。
甚至,他在被燕南柯控制之际,想寻找的女子,也在清醒后,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虽然不记得一切,他却知道燕南柯试图控制他,而这样的女人,就这般杀了她,简直是便宜了她!
听到明月将这些事说出,慕予寒紧紧的蹙紧了双眉,这两年时间发生的事,他竟没有一点儿印象。
“将潇儿、母后和追云放出来,其他的事,本王以后处理。”
“是,爷。”听到这话的明月感到了一丝欣慰,这才是他家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爷。
按照慕予寒的效率,一切都处理的异常的迅速和有条不紊,短短两日,他将两年的错乱全都调整了过来。
退位给原来的小皇帝,继续当他的王爷。
国内的灾患、战役、暴乱在不久后也被迅速的平定了下来。
忙完了这一切,慕予寒才有时间稍作休息,而此时的追云却犹疑的向他禀告了一件事。
笑笑,失踪了。
在慕予寒的印象中,似乎有这么一个小女孩,但他却不记得是何人的孩子了,似乎是他和柳嫣儿的孩子,又似乎不是。
很奇怪,在听闻笑笑不见了的消息后,慕予寒的心跳竟加快了两分,此时已经回到寒王府的他,还是派人出去找笑笑。
即使不记得了,但那依旧是他的孩子。
柳嫣儿自从得知燕南柯死在了慕予寒的手里之后,就一直担惊受怕的,毕竟当初慕予寒为了笑笑,将她关起来的事,她还是心有余悸的。
尤其是,她找到的杀手还没有任何的回信,但是,她又抱着一丝侥幸,或许那个死丫头已经死掉了。
由于当年慕予寒登位,上语璇的不少跟随慕予寒的哥哥全都选择了辞官离去,如今留在慕京的已经没有了几个人。
即使想从他们的身上入手,也困难。
就连翔子也没有再留在此地,而是选择了去江湖中闯荡。
连续找了三、四日,也还是没有笑笑的任何消息。
而此时,在西齐国的齐冶杨已经得到了慕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