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架势,怎么看就怎么像霸王硬上弓,强上某位良家妇男。
很好。
感觉身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阎鹰眯起了冷眸,扯着凌玥尘发丝的大手再度用上了三分力,而另一只大手扣上了那纤细的脖子,收紧。
凌玥尘顿时憋得满脸的通红,严重氧气流失使她不由松口。
不服的睁大双眸,黑泽的眸子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
想她开口求饶?免谈。
瞥见那张俊美的脸上,一记刺眼的伤痕印在上面,带着惊心的血丝。凌玥尘顿时眉头一扬,挑衅的回视阎鹰。
哼,他不捏死她,她就咬死他。
“欠管教。”眉头皱了皱,冷冷的三个字在那张薄唇里吐出。手劲再一次收紧,鹰眸全是冷色,阎鹰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盯着凌玥尘那张通红的脸蛋却半点求饶的迹象也没有。
一个难以驯服的狮子。
鹰眸快速划过一丝复杂之色,手劲丝毫没有减只有增。
有骨气自然是好。但是明知是死路还要上前闯就是愚蠢。他阎鹰不要这样的人,她最好能快一步的领悟,聪明的人永远活得比别人长。
肺部的氧气越来越薄弱,凌玥尘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盯着眼前这个冷面男人,凌玥尘知道他要下一刻捏死她,绝对不假。
张了张唇,凌玥尘想发出声音的喉咙被卡得死死,她根本发不出一个字的音。
“老哥,你再不放手,她真的会被你捏死的。”就在凌玥尘即将看见牛头马面时,一道仿若天籁的声音打救了她。
阎鹰皱了皱眉,盯着已经脸色发紫的凌玥尘,一言不发立即松了手。“不许再有下一次。”冷冷的声音扔出,大手一甩,将凌玥尘当做人偶一样甩进了沙发上。
看也不看半死不活的凌玥尘,阎鹰从沙发上站起,鹰眸只是淡淡的一瞥大门处的人,只见来人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摸样,鹰眸顿时冷上一分,使某人立即垂头沉默。
“好好给我看着她。”命令的话抛下,某爷大步的走出卧室。
“咳咳。”一阵强烈的咳嗽,凌玥尘只觉得喉咙疼得不像是自己的。整个人窝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天杀的滚蛋,凌玥尘气愤愤的在心底暗骂,内心为自己悲惨的未来哀伤。
她刚刚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差一点点就到了那滚蛋阎鹰他祖爷爷阎王那里报到去了。
“咳,你没事吧?”一声提醒的咳嗽,一抹身影遮住了凌玥尘的前方。
懒懒的抬眼,瞥见一张斯文绝美的脸孔,此刻正笑吟吟的盯着她。
“死,不,了。”沙哑得难听的声音在她的喉咙间发出,凌玥尘蓦地闭紧唇,内心再是一片的咒骂,该死的残鹰。
“你就是那个嚣张无赖,邪恶得变态,不止一次挑衅我那个铁血残暴的老哥,还能活到如今,没有立即被剁成肉酱喂狗,而绝对能颁奖胆子是铁做的那个女人?”连连不休的话传来,虽然是问着却绝对是肯定句。
阎彬一双狐狸眼满满的兴致打量眼前这位脸色惨白的女人,他对她的好奇已经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了。哈哈,刚刚他见到什么来着?这个女人竟然“缠”着他老哥“啃”耶。
天呐,这是多劲爆的事情。这女人根本就是在太上皇头顶撒屎,而撒了屎竟然还能活着。啧啧,真是稀奇。阎彬满眼诡异的盯着凌玥尘,修长的指尖抚摸着下巴,一脸可疑的沉思。
这家伙是赞她还是,损?
“滚,开。”气愤的吐出两个字,凌玥尘此刻一点都不想见到有关疯子身边的人,要不然她真的控制不了想杀人的心。差点要了她贵命还想她好脸色?做梦。
“你太傲气。”盯着这张气愤的脸蛋,阎彬沉静下后淡笑轻道。这么傲气的性格在他那个冰山老哥面前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在冥罗那里听到有关这女人一路上的表现,她的傲气他欣赏。不过却不代表他老哥阎鹰,她那样只会是愚蠢的行为。
“除了绝对的实力和权力,在老哥面前女人和男人的没有什么区别。你这样的傲气是很好,但是在一个绝对有实力和权力的人面前,聪明的人就该懂怎么做。凌玥尘别告诉我你真不懂?”
摸着仍然隐隐疼的脖子,凌玥尘盯着眼前这个斯文的男子,抿着嘴唇不语。
她当然懂。
在一个有实力权力并存的人面前,傲气只会让自己下地狱的日子更快而已。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已经让她沉思n遍,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把她捉来。如果是她得罪了冥门,早该在神农架的时候就该把她解决掉,而不是在她逃脱后再次大费周章。
她不懂那个叫阎鹰的男人,他的心机太深,她看不懂。一个如同帝王般高傲的人竟然在她三番四次的挑衅下,没有采取直接要了她的命。而是一次二次的给她机会领悟,这样更加令她看不懂。
他到底为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摸着下巴,阎彬比她还直接。歪了歪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阎彬瞥了眼凌玥尘后突然笑道:“你还真够胆试,你不怕我老哥要了你的命?”
天,这女人真够胆子。
“哼。”没有回话,凌玥尘只是冷冷的哼了声。要杀,那个男人早在她逃脱的一瞬间多的是机会将她击杀,何必等到现在。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有恃无恐的去惹毛他,试探他的底线。
摸摸了脖子,凌玥尘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