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院的夜未央整日闲散,而夏暻寒则是回了四神工作。
这天,夏暻寒前脚才走,夜未央就接到徐邵卿的电话,越他见面。
两人约定一家咖啡厅。
夜未央到的时候,徐邵卿已经先到了。
在他对面坐下,徐邵卿招来服务员。
“喝什么?”
“一杯黑咖啡。”
闻言,徐邵卿微微蹙起了眉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意识到她以为人妻,有些话就算该说也轮不到他。
就算再不赞同她此刻点的喝的,徐邵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夜未央的眼睛一下。
“今天你找我出来是为了什么?”
“徐家宗的父亲最近几天频繁跟夜成宇来往,公司也很少去,不过他最近倒是经常回公司。”
徐家宗的父亲跟夜成宇来玩夜未央并不觉得惊讶,之所以这么认真的听着,因为她清楚,事情并非徐邵卿说的那么简单,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问题。
“他们俩暗中合作,亲自掏腰包为唯一慈善做善事。”
企业为了体现自己友好形象,对外做善事那是最基本的。
可夜成宇和徐家宗的父亲两人暗中合作,而且还是掏自己的腰包,这事肯定就不简单。
“这唯一慈善是谁办的?”
看着那慵懒的神态,徐邵卿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沉静的眸色瞬间有了波动,沉声道:“夜未央!”
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夜未央难掩惊讶的看向徐邵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个名字。
怎么会是她的名字?
难道只是同名同姓,却不同人?
就在她质疑的片刻,徐邵卿再次打消了她的猜测。
“我让人调查了,那个人就是你!”
从一旁的位置上拿过公文袋递给她,从知道这唯一是用她的名义办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并且立刻命人去调查了,他也希望那只是同名同姓,可事实往往不如人意。
偏偏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老天硬要它发生在他身边,而且还是他在乎的人身上。
这个时候两人注入资金,傻子也猜得出不简单,而且夜成宇和徐家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调查,虽然做了隐藏,可有些事情太明显,就好像是一个套等着什么人自己跳下去。
“这唯一慈善是十八年前办的,在七年前都还是以你父亲的名义,可在你十八岁那年,唯一慈祥就挂名在你的身上,也从那个时候起,唯一慈善本来都只是小资本的注入,挂在你的名下的当天立刻就有很大一笔资金的注入。之后的每一年每个季度都会有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这七年来已经成了一个庞大的小金库,可这个金库却从始至终都只是小额流动,而那笔大的资金我无法调查到最后的去处。”
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听着徐邵卿的解释,夜未央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完全是森冷骇人。
这个唯一慈善是父亲在她七岁时送给自己的礼物,只是当时的她还小,所以爸爸并没有挂名在自己的名下,而是设定了一个当自己成年那天也就是十八岁那天,这唯一慈善就是她的,只是爸爸并没有跟他提起。
爸爸为什么没提?
七岁,那时他们还没有回到夜家,夜成宇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唯一的存在。
如果不是徐邵卿提起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一个唯一的存在?
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
甚至——这些是不是都跟爸妈的死有关?
还牵扯到徐家的话,那跟他父母的死是不是也有着某种联系?
这样的猜想让夜未央眸色一凛,死死捏着那资料的一角。
“这个唯一慈善不简单,而且我怀疑夜成宇和徐家宗的父亲一定利用了它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两个唯一利是图的人,才不会干亏本的生意,会那么大方的拿出那么多钱去给一个慈善机构!”
“你最好是让夏暻寒利用四神的关系去调查清楚,唯一这十几年来都做了什么。我请侦探社查了半个月仍旧一无所获。”
唯一明显是被动过手脚的,不然为什么他什么都查不到。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开口让夏暻寒参与进来。
因为是用她的名义,她是法定代表,如果以后唯一真出了什么,她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这恐怕也是那两只老狐狸为什么那么招摇一点都不担心夜未央会知道的原因。
因为就算夜未央查清楚了,也不能去举报他们,因为举报他们的同时遭殃的也很有可能会是她自己。
点了点头,将那些东西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对上他讳莫如深的双眸,夜未央感激一笑,“谢谢!”
不甚在意的耸肩,顷刻间徐邵卿立刻少了之前的凝重,整个人散发着邪肆的盈光。
“祝你新婚快乐,上次没给你准备礼物。呐,给你。”
看着那包装精美的礼盒,夜未央倒没有推脱,欣然接受了。
故作没看懂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哀伤,柔柔一笑,“谢谢!”
“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随意。”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徐邵卿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而后故作随意的看着那绝艳清雅的丽颜,握着杯缘的手悄然紧了紧,脸上的笑也有片刻的凝固,很快又舒展开,不过那些邪肆的双眸倒没有再从夜未央的脸上移开。
当看到她惊讶的眸色时,徐邵卿这才算松了口气。
好在,她喜欢!
“你怎么会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