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体内的寒气,有没有给他造成痛苦,她当时给云锦渡气疗伤时,那种针扎般的痛苦还记忆犹新。不敢只顾着自己爽快,看了眼血瞳,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迷蒙的神情越来越萌,红红的眼睛,此刻的血瞳就像个被主人顺毛顺得舒舒服服的小白兔:“我、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身体……好奇怪。”
奇怪?难道也被寒气侵体了?
“是不是很难受?”
“是……是有点。”
轩辕梦脸色大变,“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寒气留在你体内,以你的功力根本没办法压制。”
他慌忙摇头:“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不是针扎一样的疼吗?
血瞳脸颊越发的红,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想要更多,要她的激情,要她的爱抚!
“我……我想要……”
轩辕梦一愣,果然,跟家伙是没办法用言语来沟通的,好吧,既然言语沟通不了,那就用实际行动来沟通!
体内的寒气,在一次次的激情中逐渐变淡变散,最后一次需索,她已经可以运起体内炙热真气,将那股寒气彻底融化,水乳\交融,没有半点违和。
身心轻盈,所有的不适感被彻底洗涤,连曾经略显霸道的真气,也变得柔和醇厚,不再突兀,时不时冲出来折腾她的那股燥热之气,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不可思议地感受着身体难得的舒爽与沉静,这绝对是她这两年来感觉最好的一天。她所修习的心法原本太过炽烈霸道,被那寒气一中和,反而变得易于掌控,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血瞳绝对是她的福星啊,要不是某个笑得一脸阴险的家伙,她绝对会扑上去送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经过昨夜的香艳疗伤,血瞳倒是没有什么改变,见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坦然随意。就说这家伙缺根筋,果然没错。他知不知道,昨夜晚上,他失去了一生中最宝贵的某样东西?
算了,反正跟他言语沟通不能,还是用行动来表达最实际。
好多天都没碰过男人了,必要的生理需求还是少不了的,不如今晚……
“滋味怎样?”一颗脑袋凑过来,妖媚狭长的眼眸,流光四溢。
她掀掀眼皮,懒散道:“你说的是早上那晚酒酿小圆子吗?没有祁墨怀的手艺好……”怎么有想到他了?俗话说得好,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她可不可以说,祁墨怀已经成功大半了?她现在就很想他啊,想得要死!
赝月轻笑,因为天热,所以领口松散,旁若无人的露着大半个雪白胸膛:“气色明显比昨天好多了,反正是迟早要做的事,早一点下决心,说不定与殷俐珠的那场比试,你就不会输了。”
她瞪他,目光不禁从他敞开的衣襟处掠过,“你还敢说?教唆未成年人偷吃jìn_guǒ,你不怕天打雷劈啊!”
赝月晃晃脑袋:“是谁说自己足够有定力的?我只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
话未说完,就被轩辕梦扑倒在软榻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他扭了扭腰肢,红唇微动:“好啊,你来呀。”
赝月不是血瞳,虽性格不同,智商不同,但两人在胆大包天这一特性上,倒是像对难兄难弟。
她伸手,替他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别以为我真不敢上了你,我只是没有等到一个绝佳时机而已,等时机一到,保管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行,我等着这一天。”他压根不受她威胁:“但千万别让我等太久,趁着年轻力胜才有意思。”
她恨啊,真恨不得直接废了他,让他变身东方不败。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姿势暧昧,目光却在半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电流交汇。
与天斗,与地斗,与赝月斗,气乐无穷!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出去逛了一圈的血瞳回来,看到两人女上男下深情款款的样子发出好奇的追问。
血瞳这一声吼,太像捉奸了,以至于轩辕梦手一软,直接砸在赝月身上。
一声抖着调的呻吟,赝月故作虚弱道:“哎呀,你也太心急,都弄疼我了。”
幸好“捉奸”的是血瞳,要是萧倚楼……这小阁楼都给给掀翻了。
血瞳自然不是来捉奸的,他只是好奇,单纯的好奇,不过,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心里却有点不太舒服。
为什么会不舒服,他想不通透。
轩辕梦从赝月身上爬起来,顺道丢了个白眼,然后转向血瞳。
这家伙气色也不错啊,神清气爽,脸色红润,她不禁怀疑,昨晚的甘甜雨露,究竟是滋润了她,还是滋润了他。
“去哪了?”她想知道的,是有没有哪个姐姐再请他去泡温泉。
血瞳指指外面:“去看了场比武,哦,我回来的路上,看到那个叶掌门好像朝我们这里来了。”
叶傲?与赝月飞快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狐疑。
“赶紧回房!”从软榻上跳下来,直奔卧室:“你们给我记住,千万不能在叶傲面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