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们的女帝,也是如此这般吗?”不知为何,想到他会在别的女人面前展露身体,一丝不快,浮上心头。
他轻笑,在她的瞪视中,缓慢而坚定地摇头:“除了你,没有人看过我的身子。”
也是,他扮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看到身体,怕是早就露馅了。
“这么说,你压根没把我当女人看喽?”不止一个人说过,她的相貌太过柔和婉约,不似女子的大气,反而带了太多的男子细腻,赝月看着她这张脸,会把她当同性也无可厚非。
他一根手指支着脑袋,眼神飘忽,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或许吧。”
她盯着他的眼睛,在他含糊应是的时候,那细长的眼尾轻轻挑起,fēng_liú之姿,惑人心扉。抬了抬下巴:“还真的有黑眼圈了,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给你让半张床,一起睡?”
他愕然,随即吃吃笑出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还同榻而眠,你难道真的想要娶我过门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连不该摸的我都摸了,还怕什么?”她想床榻内侧挪了挪:“别跟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个屁。”
他嘴角狠狠一抽:“虽然我喜欢潇洒不羁的女人,但你也别太不羁了。”
“废话少说,上床吧。”
赝月也不客气,脱了鞋,直接翻身上榻。“背上的伤如何了?”
咦?他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吧?“还……还行吧,已经结痂了。”
“过来,给我看看。”
“啊?”
“我说给我看看,你听不懂人话啊?”说着,扳过她的肩,手探到被子下,攥住她的衣摆。
你才听不懂人话呢!不对,你说根本就不是人话!轩辕梦不满腹诽。
衣摆被撩起来,一直卷到后颈处,“啧啧,真是个顽强的女人,伤得这么重,也没喊过一句疼。”一根手指,在血痂处用力压了压:“真的不疼吗?”
“赝月,等老娘伤势痊愈,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疼?他自己来试试!
赝月收回手指,目光却依旧停留在她的脊背上:“你想怎么收拾我?”
“嗯……把你吊树上,扒光衣服,再给你的小鸟戴上紧箍咒!”
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愉悦地笑了起来:“是个不错的惩罚方式,好吧,我就等着你伤势痊愈。”
要把这个男人惹怒,还真是不容易呢。她决定妥协:“我欠你的,总会还你的。”
“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爱,说这些不觉得大煞风景吗?”他放下她的衣摆,哼哼两声。
她翻过身,看着与自己同榻而枕的人:“谁给我包扎的伤口?”
“我。”
虽然已经猜到,但难免还是有些惊讶:“你给我上的药,包扎的伤口,那你岂不是把我看光了?”
“所以我才tuō_guāng了给你看啊,咱们也算扯平了不是?”他促狭地眨眨眼。
听到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光,说羞涩倒不至于,就是感觉挺怪异的:“那不一样,一个是自愿,一个是非自愿,本质不同。”
“你自愿一次,或者让我非自愿一次,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这算什么提议?这男人的思维,真是太反人类了。
“血瞳呢?”
“在照顾他那个自私自利,忘恩负义的弟弟。”
轩辕梦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说话怎么老是都这么损啊。”
“难道不是吗?”在他看来,谢祝那种男人,就该让他自生自灭才好。
轩辕梦点点头,这一点,她与赝月看法一致:“血瞳是个好兄长,只可惜,他那个弟弟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这女人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心软了?带着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惹是生非的尾巴,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啊。”当看到谢祝的那一刹那,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以往的轩辕梦,是绝对不会舍身救这么一个既没用又自大的窝囊废。
叹口气,轩辕梦道,“他是血瞳的弟弟,我不救他,血瞳会很伤心。”
“你喜欢那个小怪物?”
轩辕梦脸色陡然一沉:“赝月,我不允许任何人说他是怪物,你也不可以!”
赝月无奈摇头,语气带了些微的委屈:“当初你为了白苏跟我翻脸,现在又为了血瞳对我横眉怒目,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轩辕梦一脸黑线:“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也别把我说的那么可怕,我什么时候对你横眉怒目了?”
“现在不就是?”
“去你的!”这死人妖,比血瞳还会气人。
赝月近距离望着她,一反常态地不再回嘴,而是倾过身子,将她抱在怀里。
轩辕梦骇了一跳:“你干嘛?”
他不满地按住她企图推开自己的手,嘀咕道:“别动,好热。”
“热了你去吹风,洗凉水澡,抱着我做什么!”好歹她是女人,被这么一个妖艳的美男抱住,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赝月不松手,反而更近地朝她贴去:“你身上凉,抱着舒服。”
最近的天气确实挺热的,如果这个时代也有天气预报,那么据她估计,这段时日的最高气温应该在三十八九度上下。不过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里的寒气开始侵蚀她的筋脉,从内到外,都冷得像冰块。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眼看武林大会举办之期临近,此事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