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姐吗?我是阿文。”
宋文打的是阿西诊所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阿芬,他想问的人是宋明德,野猪肚能治胃病的事就是从他那传出来的。
“阿伯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在,你等会儿,我叫他听电话。”
说完,宋文就听到阿芬叫道:“爸,出来听电话,是阿文,说有事找你。”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宋明德的声音传来。
“喂”
“阿伯,是我,阿文啊。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有胃病,听说野猪肚可以治,我这里正好有副野猪肚,你说怎么弄好。”
“哪来的野猪肚?”宋明德在那边问道。
“昨天挖陷阱抓的。”
“你小子,抓到野猪也不送点肉来给我尝尝,亏我还送了你一瓶蛇酒,真是混账。”
“早上刚抓的,刚刚杀好,等会儿我给你送一腿过去,包你吃得嘴角冒油。”
“这才对嘛?别像宋虎那小子,没事就到我这边乱转,老想着向我这老头讨要东西,都没孝敬过半点。”宋明德唠叨了几句,似乎感觉舒坦了一点,才说道:“野猪肚要炖的药材我给你准备好,你过来拿就是,说了你也不知道。”
“好,等会儿我就去拿。”
说完,宋文就把电话挂了。
那头的宋明德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不爽的骂了一声小兔崽子,向来是他挂人电话,没想到今天却被人给挂了。
“爸,你们说什么呢?刚才我好像听你们说什么野猪肚。”阿芬在旁边好奇的问道。
“阿文那小子抓了野猪,他一个朋友的父亲正好有胃病,就想拿野猪肚当药用。他不知道怎么配药,就来问我。这家伙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抠门的主,小时候没少从这边拿东西回去,等会儿他要拿一腿野猪肉过来,你切一半回去。算起来咱们也有好一阵子没吃到野猪肉了。你说阿奋好好的当什么兵嘛,学医不好吗,不用出门就有人眼巴巴的把野猪肉送过来,连买肉钱都省了,多好。”宋明德很是不解的说道。
阿芬直接当作没听到,也就自己这无良老爸想得出学医是为了蹭野猪肉的想法来。
“宋明德?”等宋文放下手机,宋虎在旁边问道。
“还能有谁?”宋文没好气的说道。
说起这个阿伯,搞笑事一大堆。
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拿着把破刀子吓小孩,说要割蛋蛋,吓得小孩看了他都跑,还喜欢揪小孩子的鸡.鸡,真是为老不尊。那天到诊所的时候以为他变了,没想到却还是老样子。
“你家那酒也是他那买的?”
宋虎扬了扬眉毛,眼角撇向大厅中神像边上的一瓶酒。
那是那天宋文拉肚子去诊所时,宋明德送给他的,他拿回来后就一直放在那边,没想到被宋虎认了出来。
“那是他送的。”
“不能,那老头吝啬的要命。我要去拿一些回家尝尝,他都不给,怎么可能给你。”宋虎一脸不信的神色。
“这要看人品。”宋文淡然的说道。
宋虎不屑的瞄了他一眼,人品,他有什么人品。
“那东西真的那么好?”
宋虎又好奇的问道,他早就知道宋明德泡的蛇酒的威名,只是一直没喝过,现在看到顿时心头发痒。
“怎么,你也需要这个。”宋文颇有意味的乜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咱一夜七次郎都没问题,怎么可能需要那个,不过是想试下什么味道而已。”
“那等会儿你倒半瓶回去。”
“这才像话嘛。”
宋虎眉开眼笑的说道。
黄文凤看到他们俩个在那边叽里咕噜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都不停,顿时不耐烦的问道:“阿文,那个炖野猪肚的药材你问到没有。”
宋文听了,连忙回道:“问了,阿伯说帮我们配好药,让我们直接过去拿。等会儿要回去的时候,你们顺路去拿就是,不用跑这一趟。”
说完,他又对黄小君嘱咐道:“野猪肚要炖的时候千万不能洗,用水冲一下就好。也不要撕掉野猪肚里面那层薄膜,那膜是野猪在啃下竹笋草药蘑菇,吞下鸟蛋毒蛇蜈蚣,饿了吃泥土渴了喝山泉的恶劣环境中,长期浸泡下的第一道保护膜。这层膜最有药用价值,就像有人吃胎盘补身,要的就是包在胎外面那层膜一样。撕掉这层膜,可就暴殄天物了,药效也会大打折扣。还有,不要洗掉那层膜上的粘液,这粘液含有大量的黏蛋白。洗掉这些粘液,就像吃蛋不吃蛋白一样傻。虽然这样炖好后,吃起来有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但良药苦口,腥臊利胃。如果炖好后一点腥臊气味都没有,那野猪肚就是吃了也等于白吃。”
黄小君认真的听着宋文的话,并暗暗用心记了下来。
吃完饭,宋文就收拾起碗筷来,黄文凤和黄小君在旁边看了,连忙过来帮忙。只有宋虎没心没肺的抱着女儿,蹲在那边逗小狗,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感觉。
收拾完东西,几人就在院中泡茶聊天。正聊得高兴时,黄小君的手机响了。
“喂...”
......
“知道了,我等会儿就去。”
“怎么了,有事?”黄文凤在旁边问道。
“是我叔,他说旧镇政府的院子要卖,问我里面的树要不要。”
“旧镇政府,里面好像种了一些桂花。”
宋文听了说道。以前他们就在镇上上学,所以对那很是熟悉。
宋虎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