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亭看得哈哈大笑,这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个人关在屋里说什么开心的事呢。
而待得有血自闻采荷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时候,傅长亭突然叫停了打得气喘吁吁的春梅,他把自己的裤子一拉,趴在闻采荷身上就直接推纵起来,看他那么忘情的样子,春梅在旁边看得银牙直咬。
不知过了多久,傅长亭侧目看到春梅死盯的样子,就要招呼她脱了裤子一起来,然而外面忽然传来安平候冷凌的声音,差点没把他吓成个阳瘘。
“二爷呢?”
小南在外面回道:“在屋子里和二奶奶姨奶奶说话呢。”
“叫他出来。”
接着就听到小南轻轻敲门的声音,“二爷,候爷来了。”
春梅吓得半死,傅长亭匆匆完了事,赶紧提起裤子回道:“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他示意春梅把闻采荷拖床上去,又小声警告闻采荷道:“给我老实点,如果敢出一声,你知道我会使什么手段。”
闻采荷现在跟死人一样,任春梅把她像拖死狗一样往床上拖去。
傅长亭一身整齐地开了门,一脸惊惧地走到安平候跟着,小意唤道:“爹……”
安平候打鼻孔里哼了一声,毫不给他留情面道:“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再对你媳妇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我马上就废了你。昨晚我已经在皇上那里下了保证,在你为朝廷当功折罪筹集药材去新宜期间,我就呆在候府里,哪里都不去,直到你把事情为皇上好生办完为止。”
傅长亭低垂着头,小眼在乱转,脸上却一片恭敬,“是,孩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犯那样的事,爹请放心。”
“知道就好。不是我亲自在皇上面前作保,你的认罪态度又好,皇上此次就不会绕过你,好好准备吧,明天动身后,一定要和傅誉两口子扶持着些,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都是傅家子孙,当该要和睦相处。”
傅长亭连声答着是,安平候点了点头,长亭再有不对,总也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被关,老子也肯定脸上不好看。只要他吃了这么个教训,以后再学好,也为时不晚。若是不给他机会,或是放任他被关押,他这个老子心里也不好受。他无非就是贪贱,心里有气无处发,只要能改,又善莫大焉?
他叹了口气,再交待了两句,才转身离开。
到第二天,整个京城就传开了,皇上重新又整了一套前往新宜控制疫情的班子。
一大早,皇上就正式下了旨,此次去南方控制疫情的,首先是任御史大夫黄大人为巡按,宁和县主为药方督导传授者,带领五百官兵立即赶赴新宜郡,其中翰林院今科探花郎为事件书记员,傅长亭为所需药材筹集者,还有医署又重新派出十个医者,一起随行。
接这个圣旨的时候,候府一大家子都在门口相迎。待传旨的公公走后,眼看外面已经有马车相候,安平候一脸冷凝道:“长亭,傅誉,九雅,你们三人出门在外,当该要互相多加扶持,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厚望。”
傅誉三人忙都恭敬的应了是,这表面的和平,总会是要维护的不是?虽然双方都恨不得立即撕了对方才好。
老夫人一脸心疼地拉过傅长亭的手,“长亭啊,你一个人最老实,有些人心眼多,你就少搭理。这一去总也要几个月,你就扎扎实实帮皇上把事情办好,回来后,皇上少不得也要嘉奖你,到时候啊,想必皇上也不会委屈,自会给你抬个身份,日后便也不会容人欺负了。”
那些房契铺子被九雅收回后,老夫人心里别提有多恨,铺子那边一断银子,这府里的日子就开始难过起来,明明每月都有大笔进账,转眼就要靠那些奉禄和倾田收租子过日子,就算也有铺子,收益哪里把府里的开销打得开?照这么下去,非得要用到老本不可。而她攒的这些老本,都是为三房准备着,如果连这个也吃尽了,三房到时候没有东西可分,还不会把府里闹翻天?
老人家想到这里就觉得凄凉心冷,说到底候爷还只念想着那个兰郡主,只要媳妇不要娘,他可知道那兰郡主是个罪魁祸首,如今他当年不娶个兰郡主回来,这府里说不定也不会成现在这么个样子。
她殷殷交待着长亭,却是连看也不看傅誉和九雅一眼,小两口自也不会主动去巴结她,只礼貌性的说了声保重,再和各位长辈告了别,便准备出门上马车。
“慢着,我还有话说。”随着这一声,萧氏一脸冷戾地走到九雅跟着,“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这一路上,若是你们再欺负我们长亭,我们长亭出了什么事,别说我没把丑话说的前头,到时候我自然要让你们后悔终生,听清楚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不仅老夫人,连她都来说他们欺负长亭,九雅实在无奈到哑然失笑,“姨娘,只要二哥不欺负我们就成了,谁敢欺负他啊?只是,我们这一出去,只望姨娘把身子好好养好,不要到时候见我们回来,轻轻一下就气病了,那就不好玩了。”
萧氏脸上青气直转,她也知道九雅说话气死人的本事,这次学乖了,也不搭腔,只冷笑了两声,便转身帮傅长亭准备抬行李了。
九雅和傅誉相携走到一辆普通的青油毡布马车前,秀彩已经候在那里。因为她此次在京城协助季掌柜救助过不少人,经验不少,九雅便把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