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又恨又怒,卑鄙!无耻!
身子有些发颤,一阵哆嗦,好不容易对他那一点点好感全部飞到爪哇国去了。
“给你三天时间,自觉点!否则我不敢保证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安全。”钱老大保不准还会用什么损招,可毕竟是他亲哥,他总不能真为了一个女人……连那只摄影笔,他都得替他毁尸灭迹。
元素牙关一紧,难以遏制的悲凉感席卷了全部的感官,她几乎是嘶吼出声。
“好!好!好!我分!我分!我分还不行吗?”
一听此话,钱傲突然觉得一口热血涌到喉头,将女人搂到怀里慎重的抱紧,嗓声有些发哑。
“你放心,以后乖乖地跟着我,我又不会亏待你,钱随便你花!”
她咬碎银牙,怒不可遏:“我呸!你以为几个臭钱就值得我放弃真爱?你根本不懂,我离开仲尧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爱!”
看到女人一脸受伤的表情,钱傲觉得自己更是屈得慌,上赶着把脸伸出去让人给作贱。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这个女人绝对是蹬鼻子就能上脸的典型,如果不压制住她,包不准就能爬到自己头上去。
“装清高?不爱钱?不爱钱你他妈会在一年前爬上老子的床,求着老子上你?不就为了你口中的几个臭钱么?”
钱傲气急了,说得恶毒,元素恨急了,听得恶心。(
这件事原本就是元素心中最大的耻辱,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那种恨不得把他心挖出来晒晒太阳的冲动,让她冷不丁地抬起手就给了钱傲一个重重的耳光。
“姓钱的,你的无耻究竟有没有底线?”
这一巴掌下去,两个人都懵住了。
元素砸过他的头两次,却从没敢打过他的耳光,她知道男人的脸打不得,何况还是这个男人,依他的脾气自己这次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心底无端生出恐慌来,身体下意识地退后。
“你,很有种!除了我老头之外,你是第一个敢动手打我的,还他妈打顺手了真的很有种!”
这女人但凡顺着他那么一点点,他会说这话恶心她吗?
钱傲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额头上青筋暴怒,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声道:
“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无耻!”
女人恨意和悲愤相交识的的眼神,让他的胸腔里某处柔软轻抽了一下,他忽然很想抚平她拧紧的眉头,可是手伸到一半又垂了下来,眼底又重新浮现起厌恶之色。
“没点新鲜词儿,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好,今天晚上一过,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女人空洞的声音响起,平淡得仿佛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一瞬间,钱傲觉得脑门血气上涌,钝痛自胸口蔓延,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不过叫嚣的不仅仅是愤怒那么简单,目光森冷地扫向女人,几乎想把她拆吃入腹。
“不识抬举的东西,给脸不要!”
他冷笑一声,索性把她打横抱起就往卧室而去。
滚烫的吻肆意落下,宽松的睡袍被抛在地上——
暗夜的灯光下,女人姣好的身体如同一朵纯洁的白玉兰般恣意绽放在他的视野里,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诱人沉沦,脑子里突然怪异地想到了仲尧,他是不是也是被这具身体迷惑了,居然想把她娶回家当老婆。
某处在不停地叫嚣,钱傲低头就恨恨地蹂躏起一边,粗鲁的用舌头用牙齿去折磨,元素吃痛皱眉,痛苦地闭上眼,任由身上的男人贪婪得像个婴儿般吮吸不停。
“为什么不能顺着我……”由于嘴里的动作,他的声音含含糊糊,暗哑得像是从齿缝里迸出来一般,抵着着她的柔软,几乎切齿,“你真他妈的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
不知道他究竟恼的是她,还是恼的自己。
元素紧张得一阵哆嗦,虽然她经历过一次,但上次他的粗鲁对待,让她对**有着莫名的恐惧与紧张。
尤其,对象还是这个粗鲁的男人,不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不要!”
“不要我?你想要谁?仲尧吗?”男人胸口怒火奔腾,恨不能直接弄死她算了,突然又想起小姨的叮嘱,还是咬牙放慢了动作,一点点艰难地感受着女人的温软寸寸吞没——
“啊……”
“喔……”
两声低呼,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女人是因为疼的,男人是因为爽的。
这女人折磨了他一个晚上,但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他满足地吁出了一口气。在她颤抖着接纳他时,钱老二突然明白了一个以前二十六年没有弄明白的道理,这女人跟女人,还真就他妈不一样。
“你起开!拿出去,疼……啊……”元素倒吸口气,使劲地挣扎扭动。
“放松,放松,一会就好!”他额头冷汗直冒,只觉得女人紧绞的频率快得令人发指,像一张小嘴般毫不留情的逼迫他,让他差点就交代了。
所有的理智统统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他忘我的动作起来。
“啊!疼!啊,哦!”
没有技巧,没有体位,只有本能的探索,他觉得似乎全身的神经都舒展开来,这是一种从未在其它女人身上体验过的感受,只有这个女人,妖精,真他妈是个妖精。
“喔……”男人咬紧牙关,喉结上下的滑动着,嘴唇在两边交替着,舌尖围绕着不停打着圈儿,调皮的手指在他们相接之处,轻轻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