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钱老二和素妞儿在海边玩二人传的时候,白大哥在干嘛呢?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三人对峙,绝对不是好戏。
瞧着那穿着白慕年睡衣的女孩儿,那明显比自己朝气蓬勃的青春洋溢,那明显比自己年轻白皙的美丽脸庞,曹璨那心灰暗得快要转不了色了。年龄不饶人,何况她还有五年的牢狱。
狼狈的咽了咽口水,心脏狂乱的跳动着,她揪着衣角还是紧张的问了。
“年,你,她,她……”
太过激动的结果就是嗓子发颤,想问的话,想表的情怎么都问不出来。
不过,白慕年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有些情,失去了,就该断了,断了对她才是最好的,断了,她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沉默片刻,他并没有去瞅缩着小身板儿装可怜的温馨,声音冷冽得没有半点儿温度,但语言却清晰得直袭曹璨的耳膜。
只有一个字。
“是。”
傻傻地望着他那好看的唇,温馨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有一种情绪似是要突破嗓子眼儿似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想哭——
激动的,感动的,受宠若惊的!
然而,青白着脸的曹璨却一脸的不可置信,尖声吼道:“不,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你不是一个烂情的男人,你不是一直喜欢元——”
“住嘴!”瞟了她一眼,白慕年唇角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我们还有事儿,你该走了。”
没有温度,连一丝留念都没有。
曹璨摇着头,激动得身子微微擅抖,然后,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抱住了面前男人那健硕的身躯,紧紧靠在他身上泪如雨下,汲取着他身上那份温暖,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的生命才是鲜活的。
泪扑漱漱落下,她喃喃自语——
“年,你还记得么?以前咱俩总是约在学校的篮球场上碰头,我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看你打球,我高高的挥舞着手给你加油,那时的我,也有青春,也很漂亮,那时的阳光也很暖和,年,你真的忘了么……”
“年,你还记得么?咱们的第一次,在那个花园的秋千架上,你说过的,你永远都不会付了我……年……”
说着,泣不成声……
往事在她脑子里不停的流转。
如果可能,她多希望再回到过往的那些青葱岁月里,让一切重新来过,她也曾经是一个好女孩儿啊。
这样刻骨铭心的一段爱,让她如何能忘?她无法想象,在年的心里,属于她的那个位置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取代。
不,绝不可以,没了年,她什么都没有了——
世界安静了,除了哭泣声,再没有人说话了。
白慕年没有推开他,脸上也没有表情,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曾经爱过她,爱过她的善良;也曾经恨过她,恨过她的抛弃,再然后,不再爱也不再恨,一切都释然了。
无爱无恨,那只手一旦放开,并很难再次牵在一起。
而现在,他不希望她再蹉跎在自己身上,更不希望纠纠缠缠,不清不楚,狠心的推开她,才能给她真正的希望。
朝霞斜映,时间仿若静止。
话说,这会儿温馨同学哪去了?
这丫头还趴在地上看大戏呢,傻呆呆地忘了爬起来,尤其看到那个女人搂抱着她的年哥,而年哥就任由她抱着。
……她的心里好难过!一抽一抽的痛。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难过了?那颗心像被人拿着刀锯在撕扯一般,自从坦然接受了爹不痛没有妈的日子后,她一直相当乐观向上的活着,从来没有让自己这么难过。
不,这不是难过,是心在痛。
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她头皮有些发麻了,大概看出来了,年哥并不喜欢她,正如不喜欢自己一样。
大家都是女人,大家都喜欢年哥。
算不算同病相怜?
她挺同情她的,可是——
如果这会去同情她,就该轮到自个儿被人同情了。
该怎么把他抢过来呢?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那得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主干的事儿,她就一女配,玩不起这格调。
抚额考虑了几秒,病体未愈的她脑子还有些疼痛。
对了,病了,她不是病了么?
脑袋一转弯,她偷偷裂嘴笑了,没错!温馨,你丫真是个天才!
立刻,马上,她捧着肚子,呜呜哭着直叫唤,“哎哟喂,我的头啊,痛死我了,年哥……呜呜,好痛好痛……”
白慕年皱眉,转眸看了她一眼,强行将曹璨圈在腰间的手掰了开来。
“放开,你没看到我女人生病了?”
瞧到地上那小女孩儿夸张的表演,曹璨气得直哆嗦,一把拽住白慕年的衣袖就不放手。
“年,你信她?你看她那个夸张劲儿,明显就是装的——”
撇了撇嘴,温馨那泪水掉得更厉害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年哥,这位大婶冤枉我,呜,我的头好痛……”
白慕年头痛不已。
这丫头嘴里喊着头痛,手却捂住肚子,说她是装的纯粹是抬举她了。
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转身,将趴在地上耍赖的温馨给扶了起来,还顺手替她理了理衣服,柔气问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生病了还跑下来干嘛?摔疼了么?”
啧啧!
温馨觉得自己眼光真不赖,只要得到这个男人,她的人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