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受委屈了吧?”张智来到夏雪面前,眼神中有些心疼,就是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此刻看上去被逼的是这般无助,恐怕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吧。
东方夏雪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智,只感觉鼻尖有些发酸,竟有一股雾气控制不住的弥漫在她的眼眶当中,眼睛都微微发红了,可见她心中承受了多少怨气与委屈,但她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她脆弱的一面。她忍着那种酸意,轻轻摇头,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张智。
“放心吧,我来了,不用害怕了,没人可以欺负你。”张智柔柔一笑,声音很轻,那种温暖,瞬间淌满了东方夏雪的心扉,她发誓,张智此刻的笑容,是她见过最有魅力的笑容,最能触碰她心弦的笑容。
“张智,你刚才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回过神来的几人纷纷都脸现怒意,胡玉山更是指着张智的鼻子质问道,在这里的人,没有不认识张智的,虽然张智仅仅是一个小小特助,但是,他们这些与乔天端走的很近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张智的真正能量。
“老的耳朵都有点听不见了是吧?”张智回过头,眼神从几人的身上扫过,落在胡玉山身上,冷笑着:“那我就再说一遍。”顿了顿,一字一句的道:“我说你们都是些老不死的人!我给你们个建议,死都快死了,就好好的买副棺材躲在家里吃喝等死,别老出来蹦跶,否则落个不得终老的下场,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这次张智说的很清楚,声音沉稳有力,气势逼人,他毫不畏惧那些矍铄的眼神,更没把这些老狐狸熏陶了一生的威严放在眼里,他一个人顶着所有人的怒目而威,丝毫不胆怯,反而更加强势。
张智的这席话,足以石破惊天了,要知道,站在他对面的,可都是中海商业界一些大名鼎鼎的人啊,随便拉出去一个,在普通人眼中都是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都是某某集团的法人与懂事,往常不管是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奉承不已,恭敬有加,而今天居然集体被张智这般名目张胆的喝骂。
应该不能算喝骂吧,或许说辱骂来得更准确一些。老都老了,还受到一个青年的羞辱与呵斥,他们谁能安奈下怒气?当即就有几位老者大发雷霆的拍着桌子。
“张智,你胆子简直太大了!居然敢这样跟我们说话,你知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嚣张跋扈,简直目中无人,狂妄!我看你是活到头了,不想活了!”
“以我们的年纪,当你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竟然这样出言不逊,你是不怕后果吗?”
站在乔天端身侧的几位老者纷纷怒喝道,那一张张怒目而威的老脸,气势慑人,足以把任何一个与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人震慑住,即便是站在张智身后的东方夏雪,心中也没来由的有些发紧,可张智却不为所动,他淡然自若,脸上冷笑凛凛:“别在我面前做出那一幅幅凶神恶煞的样子,你们是死了儿子还是死了老婆?”
张智很生气,气得都有种忍不住要爆发的感觉,所以他说话很恶毒,根本就没有留一点余地。
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他看到东方夏雪被这几人对持的时候,一股腾腾的怒火瞬间从他心底涌起,他差点没忍住把这些人都杀了的冲动。
张智不屑的看着眼前那些都快要喷出火来的老头:“别跟我倚老卖老,我不吃这套,你们自己既然都不要自己的脸,就更别指望我会给你们脸。”不等他们开口,张智就继续说道:“趁我没在,就串通起来打压我老板是吧?怎么?欺负她一个女人人单势薄?我现在倒要看看,谁那么厉害。”
他的眼神锐利无比,如一把无形的刀刃,刮过所有人的脸蛋,让那些义愤填膺、满腔怒火的老人皆是微微一寒,竟有种胆怯无声蔓延,这让他们震惊的无以复加,一个后辈,竟能给他们带来这样的心悸?
不过,他们都是在商海沉浮数十载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及其成功的他们,早就形成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与气势,如何会被张智的一个眼神而吓到?
“不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联手打压东方夏雪了?简直就是笑话,以我们的身份,如果真的要打压东方夏雪的话,何须联手?你也太看得起东方集团了。”一位老者沉声喝道,当众被张智这样说他们联手挤压一个后辈女人,这也让他们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当然得争论争论。
“简直是胡言乱语,你这样大放厥词,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另一位老者怒斥着。
胡玉山也开口骂道:“明明是东方夏雪蛮不讲理、目中无人在先,你倒会倒打一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第一商会的聚会现场,不是你家!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
张智微微瞥过头,看着胡玉山,嘴角的笑意有些冷得让人胆寒,被几人联合怒斥,并没有让他脸上出现太大的暴怒情绪,他慢悠悠的问道:“你就是长丰集团的董事长胡玉山吧?”
不等胡玉山开口,张智莫名说了一句:“你的帐,会有机会跟你算清楚的,你现在底气越足,到时候就让你死的越惨。”
这句话让胡玉山的心中不禁一突,竟有些心虚,可好在张智没有一直针对他,很快把眼神转开,环视了一圈,道:“在今天这件事情上,我不想跟你们多说什么废话,我现在就是想看看,有谁要针对我老板的,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