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连梁一秋那个级别的大少,都隐隐有跟在张智后头的趋势,就连古清誉那个级别的大少,在张智面前,也不止是一次吃瘪了,张智,已是顽主圈的一个异类了,似乎好像跟他作对的人,都没好下场,能量大的吓人,不管对手是谁,来头有多大,都别想在张智面前讨得好处!
“你是谁?”聂福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开口问道。
张智淡淡的瞥了聂福云一眼,迈步走向他,说道:“刚才是你说要把这家会所封掉的?口气不小,你来头很大?”来到聂福云面前,张智嘴角挂着些许笑意,看着对方:“中海市有你这么一号牛人,我怎么不知道?”
被张智的眼神盯着,聂福云心中忍不住的有些发悚,特别是张智嘴角的笑意,更是让他心中莫名悸动,有种说不出来的胆怯,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聂福云指着张智喝道:“小赤佬,你想干嘛?我劝你最好别冲动,要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张智不屑的笑着,根本不想多废话什么,突兀一脚踹在聂福云有些发福的肚子上,聂福云顿时痛呼一声,整个人都窝倒在地,抱着肚子,翻江倒海,满脸的痛苦。
“你是想找死吗?婉姐好说话,不想跟你计较,你当她好欺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用那种口气跟她说话?”张智一脚踩在聂福云的头上,他的神情也冷了下去:“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把你丢到黄浦江喂鱼的心都有。”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得张智心中的愤怒与对柳茹婉的重视。
柳茹婉站在不远处,牵着柳贝贝的手,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有去阻止,就那般静静的看着,她的男人又一次在帮她出头。而小丫头也十分乖巧的待在柳茹婉身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智,好像生怕“爸爸”吃亏了一样---
“小赤佬,你敢打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聂福云痛吼着,他被别人踩在脚下了?这一幕,让他简直都有点不敢去相信。
“后悔?呵呵,我肯定不会后悔。同时也会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张智笑着说道,收回脚,拉出一匹凳子坐下,就那般大马金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聂福云,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现在就打电话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与底气,敢在这个会所内气焰嚣张。”
“好,好。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聂福云色厉内荏的爬起身,脸上那被张智踩出的鞋印都顾不得去管了,掏出电话气势汹汹的打了起来。
张智回头看了柳茹婉一眼,温温一笑:“等一会儿再回家吧?把这事情解决了。”
“嗯,你做主。”柳茹婉柔柔点头。
周围的那些公子大少,表情都有些看好戏的来劲,又有些幸灾与冷笑,刚才就有人提醒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x,他偏不听,非得往铁板上撞,现在好了吧?被虐了吧?
就是千万要保佑这家伙多少有点能耐和背景啊,要不然就没多精彩的好戏看了,可不能白白浪了这么一个能看到“疯子”踩人艺术的机会。
对,就是疯子,张智的这个外号,在中海市的顽主圈中,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他踩人,是不计后果的。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聂福云的救兵没有等到,倒是夏正阳冲冲赶了过来。张智好笑的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两名青年,不用问也知道,指定是这两家伙通风报信的。
“呵呵,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干嘛?害怕我搞不定这件事?”张智笑着问道。
“张哥,你就别埋汰我了,婉姐的会所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哪里还坐的住?怎么着也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表示一下态度啊,不然您老人家一发飙,我的日子也甭过了。”
夏正阳和张智打趣道,但他心中的怒气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可以说,对这个会所,张智是很少来的,也很少过问,一直是夏正阳,就像是这个会所的保护神一样,遇见了什么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有些话不用说也知道,夏正阳身上就兼了保护柳茹婉的这么一个责任,柳茹婉在会所内遇到不长眼的人,他自然是很重视的。
“呵呵,我看你是真的皮痒了,欠抽。”张智失笑的说道,夏正阳嘿嘿一笑,眼神扫在了很是狼狈的聂福云身上,表情顿时冷了下去,有些慑人的气势:“真是个不长眼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在这里撒野,别说你是长丰集团的总理,就算你是长丰集团的董事长,也要让你扒下一层皮。”
夏正阳对柳茹婉问道:“嫂子,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正阳照办。”这样的场面柳茹婉也不是历了一次两次,她很镇定,轻轻的摇摇头,看了张智一眼,意思明显,全由她男人说了算,如果按照她那心软的性格,恐怕又会说就这么算了,她知道这样不好,有些人,就是该狠狠惩治。
“既然你想管,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张智笑着说道,夏正阳点点头,想了想,又对张智说道:“张哥,要不你跟嫂子先走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他不是喊了救兵吗?我在这里候着,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等张智说话,夏正阳又道:“张哥,你放心吧,我来的时候已把这家伙的底细全都摸清了,长丰集团的总理,长丰集团董事长的女婿,一个吃软饭的凤凰男而已,掀不起什么大浪来。”顿了顿,夏正阳忽然低声说了句:“好好利用利用,指不定会对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