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智便不去搭理刘长吉,而是对柳茹婉说道:“跟我说说具体事情。 ”
早在电话中,柳贝贝的班主任就跟她说了事情的缘由,所以柳茹婉很清楚,当下详细说给了张智听。听完,张智眼睛眯了起来,心中更加笃定,对一旁那名神情很紧张的说道:“你是贝贝班主任蔡老师是吧?能不能帮我把李晓叫来?现在。”
柳贝贝的班主任早就被张智与夏正阳的凶悍吓傻了,再说,她本就偏袒柳贝贝,哪里会拒绝?当下点点头,不顾刘长吉凌厉的眼神,跑出了办公室。
“我没偷东西。”柳贝贝不忘说了句,张智拍了拍她的脑袋道:“爸爸相信你。”随后,他把柳贝贝交给柳茹婉,转身走到那依然捂着肚子的女人身边,眼中的神色如刀锋一般的犀利,道:“哪只手打的我女儿?”
女人明显受到了惊吓,连连后退,嘴中色厉内荏的喊道:“你别乱来,我父亲是这里的区委书记,动了我,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张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觉悟,厌恶的笑了声,一把拽着她的头发,一个巴掌扇到了地上,女人惨叫一声,嘴巴都流出了鲜血。
“不说是吧?那我就当你两只手都打了。”张智的笑容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他的皮鞋踩在了女人那保养得很好的手掌上,渐渐用力,狠狠的来回磨旋了几下,顿时,杀猪般的叫声从女人口中发出,那只手,血肉模糊。
“你知不知道,柳贝贝是我的掌上明珠?就跟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你竟然敢打她?你有几条命够死的?”张智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女人几乎要痛晕了过去,牙齿都在颤抖,她满眼的怨毒,但更多的是惊恐与畏惧。
旋即,张智又踩在她另一只手上,如法炮制的,女人疼得一头冷汗,一双手瞬间变得破烂不堪,骨头都碎了好几根,就算能治好,也要落得残疾的下场:“说吧,这件事情是谁指使你做的?有什么目的?”
“你---你你,住手,这里是校,是高尚而神圣的地方,怎么可以这般粗暴?”刘长吉疾声厉色。
“别着急,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也脱不了关系。很快就会轮到你的。”张智抬头冷笑,刘长吉的心中很不争气的巨跳起来,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住一样。
“不说是吧?是不是在期盼着你那劳什子区委书记赶紧来救你?很不幸的告诉你,今天真没人可以救你。”张智不屑的笑着:“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个很熊小的虾米,其实打你我都嫌脏了我的脚。”
这时,柳贝贝的班主任带着一个看上去比贝贝大不了多少的男孩走了进来,男孩看着被张智踩在脚下的女人,直接吓傻了,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张智望去,知道这估计就是当事人李晓,对他招招手道:“李晓是吧?过来。”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了起来,不管他妈妈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可这毕竟是个孝子,没什么错。
张智把脚从女人的手掌上抬起,俯身看着来到身旁、脸上煞白的李晓,笑了笑道:“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想不想救你妈妈?”
李晓点头,张智继续道:“那好,告诉我,你的玉坠是不是柳贝贝偷的?”李晓看了妈妈一眼,抿着嘴唇没说话。
“那我问你,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妈妈故意教你做的?其实玉坠没被偷,对吗?”张智声音柔和:“如果你不配合我,你就救不了你妈妈。你妈妈犯了错误,所以她必须受到惩罚。”
李晓仿佛过一番挣扎后,终于含泪点头了:“玉,玉坠在我身上。柳贝贝没偷。”顿时,事情明了,孝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假话的。
张智脸上挂着笑容,斜睨着脸色惨白的女子,说道:“现在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老实点把指使者说出来,我不难为你。”
“哼,孝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吓的,当不得真。”刘长吉心中一急,脱口道。
张智玩味的看着他:“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刘长吉又是一僵,知道自己嘴快了。
好像事情往往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发生突变,就当女子有点想妥协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一阵骚动,一大队人马,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看上去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气派十足,有股不怒而威的威严,他的身后,跟着十几名干警,一个个凶神恶煞。
当中年男子看到办公室内的场景时,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特别是看到女儿双手的惨状,他怒火中烧。
“爸,快把这人抓起来,我的手被他踩断了,我要让他坐牢,我要让他去死!”本来惊恐交加的女人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气焰瞬间爆棚,竭斯底里的喊道。
余天福面目森寒的对着身边的派出所所长冷冷道:“你还愣干嘛?没看到那几个行凶者吗?”说罢,他就来到女人身边,把满脸愤怒的女人扶了起来。
派出所所长顿时回神,心中大惊,区委书记的女儿被人废了双掌,这还了得?当即怒喝一声:“把人给我铐起来,带回所里好好审问。”
“余天福,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不等那些干警动手,夏正阳上前一步说道,声音淡然,没有丝毫被眼前的阵仗所吓住。因为家里的关系,夏正阳曾与余天福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有些印象。
而余天福这才看到了夏正阳,他的脸色微微一凝,显然,也记得这位夏大少,不过,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