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对你没好处,你就别问了。而我,现在也真没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张智缓缓说道:“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你的冲击很大,也让你受惊了,这都是我的原因,明天---你和贝贝就尽快搬走吧---”
柳茹婉的身躯猛的一颤,脸上变得更加的惊慌失措:“张智---”张智情绪失落的打断了柳茹婉的话,说道:“婉姐,我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跟我在一起,这样的事情也许还会发生,我不想让你受牵连,以后尽量跟我少接触吧,哎。”
“可是---已发生了。”柳茹婉目光闪烁着水汽,抓着张智的胳膊,仿佛害怕张智会消失一样,神色间,充满了祈求。
她真的很害怕张智会因为这样,而跟她疏远,说实话,今天晚上的事情,的确让她害怕了,也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可是,在这一刻,与张智比起来,她似乎感觉,那些惊吓已没那么深刻了,比起以后会和张智疏远、直到慢慢消失,她的心就会变得无比的疼痛,呼吸都要变得困难起来。
“婉姐,难道你不怕吗?”张智诧异的问道,他会那样说,都是为了柳茹婉这对母女好啊,况且,他本以为,过今晚的事情后,柳茹婉巴不得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在她中消失呢。
柳茹婉咬着贝齿连连摇头,说道:“其实想通了,就没那么害怕了,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些人来杀你,你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都该杀。你是谁我也不问了,我只知道,你是对我们母女有恩的人,你是好人,这点就足够了。”
柳茹婉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智,神情中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执着,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疏远张智的。
自己也能算的上是好人吗?张智苦笑了一声,看眼前这个让人怜惜到骨子里的美妇人,说道:“你真的不怕?”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就像刚才那样。 ”柳茹婉没有丝毫动摇的说道,下足了勇气。
张智怔了怔,旋即笑了,脸上的表情也愈发柔软起来,点点头,道:“是的,我会保护你的!”心中叹了一声,柳茹婉还真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历了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虽然惊吓的精神都有些崩溃了,可在短时间内就彻底镇定了下来,还根本没想过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委实有些让张智意外。
这份柔情,也让张智感觉到了有些沉重---
沉默了片刻,柳茹婉有些畏惧的看了眼乱七八糟的四周,问道:“这里要怎么办?”
“等一会会有人来处理的。”张智笑了笑说道,随后有些肉疼的扯了扯嘴角:“这些混蛋,电视机和茶几,还有床,这些家具都毁了,从新换一套又要花好多钱了---”
听到这话,柳茹婉有些哭笑不得的白了张智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刚才都差点没命了,现在还有心思在乎家具损耗?委实让她有些无言以对。
张智却被这一个千娇百媚的眼神迷得微微一愣,此时的柳茹婉,脸上还挂着泪痕,那长长的睫毛都是湿润一片,还有点点水珠挂着,再配上苍白的俏脸,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病态美,让张智有种狠狠拥在怀里的冲动,特别是方才那突如其来、撩人万千的白眼,更是让张智心中猛然一跳,差点失神。
“咳咳。”张智尴尬无比的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说道:“婉姐,这样吧,你先回去,等下那些人来了,看到你在这里,肯定会让你徒增麻烦。”
“你真了没事吗?”柳茹婉的声音如蚊子一般细,低着头,看都不敢去看张智。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顶多就是跟他们去说下情况而已。”张智安慰的说道。
“嗯。你自己小心些,那我先回去了。”柳茹婉这才站起身,逃也般的离开了这里,她实在不好意思再跟张智独处下去了,那如小鹿乱撞的芳心,根本都无法平静下来,脑中一直出现着方才张智看着她身子时的情景,甚至连地上的几具尸体都被她忽略了。
没过多久,顾振华带着几名身材黑色西装的国安人员来到这里。
现场的景象,与那密密麻麻的弹孔,都让顾振华震惊不已,看着地上的五具尸体,他来到张智身边坐下,沉着脸问道:“确定了他们的身份没有?”
张智点燃一根烟,丢给顾振华一根,表情自若的说道:“越南人,十有**是战狼帮的。”
“这战狼帮的胆子真不小,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华夏来作案。”顾振华把烟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凝视着那五具尸体,沉默了良久,说道:“恐怕战狼帮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你和他们的仇是越来越深了。”
“这还不是托你的福?”张智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还不忘对那些检查现场的国安成员说道:“你们轻点慢点,别把我家的东西弄坏了,好贵的。”
那些国安成员纷纷无语,差点骂娘,就这屋子里,还有一样东西是完好的吗?再说了,一看那破旧样,能贵到哪儿去?旧货市场三百块钱买一车---
“张智,这话从何说起?当初是老首长让我把战狼帮的藏身地点告诉你的。你不谢我也就算了,现在听你的意思,好像还埋怨起我们国安了?”顾振华说道。
“呵呵,少在我面前装。你敢说你不是想借我的手灭了那帮越南人?你这是刚想睡觉,我就给你送去了枕头,你当然屁颠屁颠了,还好意思让我谢你?老大不小了,不脸红?”张智毫不留情面的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