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拳脚,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上犹如剥了皮一般成死兔状的女人,转身去柜子里找了平日里穿的衣物,然后冷着脸无情的离开了新房。
……
承王府的新房之中
盖头被揭开的白心染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忍不住的皱眉:“你到底让血影对我做了什么?”浑身软绵绵的,就跟放了气的皮球一样,她敢保证,血影肯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无视女人的不悦,男人勾着唇角,笑得风华绝代。将女人软乎乎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安置好,抬手一边替她摘掉头上沉重繁琐的凤冠头饰,一边轻笑安慰道:“再过一刻钟,你就能恢复如常。”
闻言,白心染一头黑线:“……?!”
还真的在她身上下了东西?!
死男人,还能再卑鄙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