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碗听得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只得如此了。”
那李氏的老人,看着不过是欺负人家家中妇人多,两个男丁都不得两三岁,连唯一称得上男人的那个男人,也只是个垂暮之年的老人,便想欺负了过去。
要是这家多得几个年纪大一点的男丁,看他还敢不敢把那话说出口。
二子三孙啊,莫说这家人死了二子三孙,这一家人里,好歹也是有个一老两小三个男丁,可这次随着他们前来过活的人家里,孤儿孤女寡母成一家的人家又何其多,哪怕他们家只死了一个人,难不成就因为人家死的人少,就因为她们家里没人好欺负,就不让人住屋子了?想着这事竟闹大到了她这处,听得还有人赞成那老者的说法,跟着他的事闹事,张小碗真真是被这种混帐事,弄得有种被人生生摁住了喉咙的窒息感,要说是别的处境也就罢了,可这些人,都是同一个阵营的人,才刚住下,自家人就欺负起自家人来了。书.哈.哈.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