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慕要妹妹。”张小碗把垂在他胸前的长发轻挽到一边,淡淡地道。
“这事我会跟他说,无须你管。”汪永昭说罢,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他的身下。
张小碗这时把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语带疲惫地说,“我累得很,您让我睡上一会罢,明早还想起床给您和怀慕熬上点粥。”
“下人做得的事,你没必要日日亲手。”
汪永昭却还是把他起来的那顶到她的中间,动得了半会,却发现身下的女人潮红着脸一边喘息,一边闭着眼睛像是不堪承受了一般,他终还是奋力动作了几翻,提前泄了出来。
“睡罢。”在里头静得了一会,他才扯过那叠放在桌下的布巾,擦了擦她的下身,也擦过自己的后,搂紧了怀里的人,他出了声。
他这声一出,那大胆的妇人便放心地头一垂,便酣睡了起来,弄得汪永昭瞪着床顶好一会,把头埋在了她的发间好一会,这才把那点恼怒压了下去,这时他的困意也上来了,便拿下巴抵了她的头,抱了她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前,这才悄然入睡。
这年七月,怀善来了第二封信,这封信离他的第一封信已有三月之久,接到信后,汪永昭允她看过后,她这才知夏朝境内的夏人与大凤人现下已简直水火不相容,不比边疆还有通商往来的两地,越往北去的夏人,就越是仇视大凤人,他们一见着大凤朝的士兵将领,不管是那三岁小儿还是七旬老者,当会上来与之拼命,为国报仇。
更别提他们还会帮着那些叛军对付大凤军队,只要他们追着的叛军一入民宅处,那叛军即会被各家窝藏,哪怕是全家陪葬,也无一人肯交出人来。
这些事,怀善在信中说得极细,语毕时,他在信中写道:这仇恨似是会千秋万代藏于他们心中一般,夏朝王上前些日子去往神庙,路中百姓竟向他丢了一路的石子,他竟一字不语受了下来,您说,这样的人,他可会永世臣服于我大凤朝哉。
“您说可会?”看罢信,张小碗抬头朝汪永昭道。
汪永昭听得翘起了嘴角,笑得很是冷酷,“我与夏人打了近三十年的仗,只杀死过他们的人,可从没杀退过他们,你说这种人会不会对人真正臣服?”
他没等张小碗回答,便抬高了下巴,冷冷地且高傲地道,“他们永世都不会,一个善战的王朝,除非杀光了他们,这才断得了他们复仇的根。”
张小碗听得沉默了下来,汪永昭见她默然的脸,便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对她道,“你不用担心府里日后的出路,我自有安排。”
张小碗抬头看他,可就算是她看得仔细,她还是没从汪永昭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但这不是她第一次看不透他了,她也知晓这时不能追问什么,这时她便点了头,苦笑着道,“我知晓了。”
“嗯。”对她的温驯汪永昭颇为满意,他把手伸向她的肚子,放得半会,他才悠悠地道,“你且放心把孩子生下来,我必会护他们平安富贵。”
张小碗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才无奈地朝他说道,“老爷,我这肚子好似……”
她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汪永昭眯眼看了她一眼,得了他的警告,张小碗便闭了嘴。
她低头看了自己平坦的肚子两眼,现下她被汪永昭这样日夜折磨,竟也是想要是有了,也不是那么坏的事了。书.哈.哈.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