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想得清楚,就越往牛角尖里钻,今晚奇奇怪怪的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按捺不住,给严庄打电话,“严阿姨……”

“桃桃?终于记得给严阿姨打电话了?”严庄在那头笑着说。

听严庄的语气,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啊?陶子便小心地问,“严阿姨,他呢?”

“他?”严庄笑了,“找小震啊!他出去了,说是有朋友来了。”“……”是真有朋友来了,还是严庄也不知道?她心中怀疑,却不便多说,如果他没告诉严庄,就是不想让严庄知道。“好,我知道了,严阿姨再见!”

“这孩子,小震不在就和严阿姨再见了?这么偏心?”严庄还在打趣她。

“严阿姨,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没心情聊天啊。

“好了,阿姨跟你开玩笑呢!早点休息啊!”严庄呵呵一笑。

“嗯。严阿姨晚安。”

这一个电话,非但不能让她焦躁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反而更加烦乱不堪,各种各样的猜测不受控制地往她脑海里钻,胡思乱想一直到想累了,才浅浅入睡。

可是,刚刚睡着,便开始做梦,梦里全是枪响,而后便是穿着迷彩服的他一身血污地朝她走来,他的身后,格桑花遍地……

“糖糖哥!”她一声惊叫,从梦里醒来。醒来后的她,一身冷汗,喘着粗气……

良久,还不能从梦里的惊惧中缓解过来,眼泪却已经噗噗而落。

灯是开着的,对面墙上“囡囡,我爱你”几个字灯光下十分醒目,她悲从中来,光着脚跳下床,拿着笔就在横幅的空白边哭边用力写:宁黑炭!我不爱你!宁黑炭!我讨厌你!

就是讨厌你!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莫名其妙消失,每一次都让我担心,让我寝室难安!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检验我是不是爱你吗?你又玩策略是吗?那我不爱可以吗?我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你了!呜呜呜……

最后,这个夜晚结束于她的哭声里……

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连续的几日里都没有他的消息。

她虽然焦虑,可是却真的很听他的话,在家里老老实实的,足不出户,整日整日的趴在电脑前写稿,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写文的状态,常常在电脑前坐着发呆,一呆就是个把小时,当她惊觉自己一个字没写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把小时都想了些啥。再一看自己的稿子,糟糕得连她自己也不想多看一眼……

这样下去,她又快要魔障了……

这个宁黑炭!为什么总是这么有本事,轻轻易易就将她撩得纷乱……

在又一个焦虑而担心的日子过去以后,她接到了苗苗的电话。

“桃桃,方驰州来北京了!”

陶子开始没听出异样来,笑道,“来接你回云南了吗?”

“不是……他没告诉我他来了,是我自己偷偷发现的。”

陶子这才听出苗苗紧绷的声音,立即道,“难道他还和他前妻纠缠不清?”她不由火大,为苗苗抱屈。

“不是……”

“那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吞吞吐吐的苗苗还真是少见。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看错了吧……”苗苗的语气里涌起些许不安。

“你在哪里看到他?又看见什么了?”苗苗越是这样她越是着急,再加上宁震谦也莫名失踪,她怀疑这两人有没有关系,“方驰州电话你打过了吗?”

“打过了,关机……”

“……”也是关机,“他们关机是常有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自己也很担心,却不得不安慰苗苗。

“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亲密……”苗苗终于说了自己所见,几分苦笑。

“苗苗!”她为好友担心,因为苗苗对方驰州的爱就像她曾经对宁震谦,飞蛾扑火,在所不惜,她太明白这种感受,“他在哪,我们去找他!”

“算了……不去……”

“苗苗!为什么?”逃避?这可不是苗苗的作风。

“去干什么?捉奸吗?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身份?”苗苗再一次苦笑,说话间还透着几分自嘲。

“那也得去!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你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走,我陪你去!”陶子绝不甘心。

苗苗最后在陶子的一再鼓动下,终于答应出来。

一连几天了,那辆车还停在原地方。宁震谦走的时候也没说清这辆车到底是不是他的,是不是停在这儿留给她用的,现在让她在这猜……

拿了他留下的钥匙出门,按了解锁,还真是对了……

怎么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她无语。猜测,是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最需用功的功课……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闹心,这一次,她猜不到他去了哪里!

开着车直接到苗苗所说的地点和她会合——某酒店一楼的咖啡厅。

苗苗比她还先到,坐在那儿还用本书挡住脸。

“你这是地下工作者接头呢?”陶子不禁道。

“免得被发现啊!”苗苗盯着大厅,“他们就住这家酒店,我无意中看见的,可是,酒店前台不肯泄露顾客资料,我不知道他们住哪间房,只能在这干等了,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不会出现,你不忙吧?”

陶子摇摇头,她一个人憋在家里都快急疯了,在这坐着喝咖啡总比在家里发疯好。

“那,我们就等等吧,总要出去或者回来的,就当我们姐妹聚会了!对了,上次借你的钱下周可以还你了。”苗苗道。<


状态提示:第286章 担忧--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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