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在厨房门口站了半天,最后却还是取了笤帚和拖把来……
宁震谦的卧室里,陶子一脸担心地掐他的胳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随之覆身而上。
她胳膊撑在两人之间,不让他靠近,“爸刚刚看见我们……那个那个了……怎么办……”
“你以为我爸不懂?”他面无表情地反问,手却不老实地伸进她衣服里。
“别闹了……你还让爸打扫厨房……你让我以后怎么在你家做人……”想到第二天该怎么面对宁晋平,她就觉得头大,没心情和首长玩扑倒的游戏了……
可是首长怎么会放过她?
衣服已经被他解开,他揉着她软软的身体,吻她的唇,“只剩十四天了!”
是啊!他也知道只剩十四天了吗?他会在剩下的十四天里都陪自己吗?
“那又怎样?”
她想阻止他的手,却怎能斗得过他的力气?他的手,势如破竹般在她身体上下求索,唇,亦热切地吻着她的颊,她的颈,“只剩十四次了……”
“……”她总算是明白过来……难道他打算在这十四天里夜夜耕耘吗?
“得好好收拾你!”他说着,还惩罚性地在她白皙腻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想着未来的十四个夜晚,她怔怔的,再也说不出一句“求收拾”……
下身微凉,最后的束缚也被他褪去,他在她耳边急促地呼吸,吐气间的灼热,烧得她耳根滚烫,“上战场了还开小差?”
什么时候他也是光裸的了?她怯了,小声问,“当逃兵会怎么样?”
“就地阵法!”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同时坚硬的灼热抵着她研磨。
她浑身酥软地发颤,“别……不要这样……受不了……”
“还想当逃兵吗?”
“不……不当了……唯首长马首是瞻……啊……”她压抑不住地尖叫,是他给她的更强烈的刺激……
当那些熟悉的,陌生的快慰在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地滂湃时,她唯一祈祷的是,首长今晚别太操劳,通宵“工作”这种事伤身又伤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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