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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铭看安然盯着那镯子发愣,想是小姑娘都喜欢漂亮的首饰,笑道:“筱蝶这镯子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是苗银打制,与我们大昱女子常带的银镯子倒是不同。
此时,安然原身关于一个镯子的画面也涌现于她的脑海:
6岁的秋思拿着这个镯子坐在廊檐下流泪,安然跑过去坐在她旁边:“秋思,你又想你爹娘了?我娘说,人死了以后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他们的亲人,你看,那两颗最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一定就是你的爹娘了。秋思你不要哭,我娘说了,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哥哥”
小秋思点点头,“嗯,我不哭,我念诗给我爹娘听。”
安然看着那镯子,嘴里轻轻地念出了那几句诗: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故望旧乡,长路漫浩浩。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那断臂的男子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姑娘,你也喜欢这首诗?”这首东汉末年的《涉江采芙蓉》很有名,官宦人家的小姐自小都会学诗捻句,知道这诗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位小姐对着妹妹的银镯子发愣,并念出这首诗来。
安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让你们见笑了,这首诗是我一个好姐妹从小就挂在嘴边的,她也有一个这样的镯子,也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她小时候总是对着那镯子念这首诗,所以我刚才愣神了,不好意思。”
那断臂男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么的相似?还是巧合?筱蝶却是早已面色发白,暗暗掐了自己几下以保持镇定,走上前推着还在发愣的断臂男:“哥哥,嫂子那还等着这味药呢,你还不赶紧着回去?”
“哦,是哦”断臂男醒过神,尴尬地笑笑,“你们聊,我先走,先走了。”云州苗人多。那种苗银铃铛镯不仅在昆城,在整个云州都不少见,但是他们家的银镯却有着独一无二的细节。
世上相似的事儿太多。他镖局里就有很多跟他一样爹娘死了,兄弟姐妹失散的人。他算是幸运的,茫茫人海中,竟然能找回自己的妹妹。
“我们走吧,到我院子里。有东西要给你看呢”陈之柔拉着安然就往前走,甚至没有看叶子铭一眼。
叶子铭看着陈之柔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什么,轻叹了一口气,与筱蝶一起送那断臂男出去了。
踏进陈之柔的院子,入眼就是一片玫瑰树。可惜这个时候玫瑰花已经谢了,要不然一片火红的玫瑰花海,多美啊!
“之柔姐姐。你不会就是让我看这一大片玫瑰吧?季节不对啊,明年花开的时候,我可一定要过来赏花。”安然笑问。
陈之柔还未回答,尔琴先兴奋地说道:“可不是?安然小姐您是没看到,花开那会儿整片红艳艳的。可好看了,我们姑爷种了整整99株玫瑰呢。”
安然在陈之柔成亲那天讲的故事没几天就在京城传开了。听说现在很多公子哥都流行送玫瑰花给自己喜欢的女子。还有 “11枝玫瑰代表一心一意、99枝代表长长久久”都成了送花定律。没想到这叶子铭浪漫得够“凶猛”的,索性种它99株玫瑰树,哈哈。
陈之柔看到安然戏虐的笑意,却是撇了撇嘴:“这花又不稀罕,哪里是让你看这个,走,我们进去。”
进了屋,安然看到桌上一个木盒里摆着好多各式各样的绢花、珠花、以及衣服上的饰品,无论样式还是颜色搭配都很出彩。
“真好看,是宫里新出的吗?比以前的漂亮。”安然由衷赞道。
“真的吗?真的好看吗?”陈之柔兴奋得两颊都红了,“然儿,这,这些都是我设计的,是我和尔琴她们一起做的。”
“啊?”安然大吃一惊,拿起一对盘扣细细地又看了一遍,“之柔姐姐,你真行啊,你设计的这些可比我美丽花园里卖的还漂亮。”
“真的?然儿,你莫要哄我。”陈之柔紧张地抓着安然的一只手,眼睛亮亮地盯着安然。
“自然是真的,我哄你干嘛?呵呵,要不,你把这些设计卖给我?我让人照着做了放在美丽花园里卖。”安然的手都被陈之柔握疼了。
“全送给你,可是,然儿,会有人买吗?会不会坏了美丽花园的招牌啊?”陈之柔还是不敢相信。看到年龄比她小3岁的安然设计出那么美丽的衣裳她很羡慕,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美丽花园里那些漂亮的饰品却引起了她的兴趣,她从小就喜欢做些漂亮的花儿之类的小物什,倒是可以试试。
叶子铭婚前绯闻在先,大肆张扬的纳妾礼在后,让她一再成为名媛贵女中的笑话。虽然一直抱着“没有心便没有伤害的”心理建设,母亲也一直跟她说最重要的是紧紧抓住钱财和管事权,拿稳主母的架子。可是她毕竟是个才18岁的女子,而且一向单纯率直。
她觉得自己被压得快透不过气来,又实在没有脸面出门,于是逼着自己什么都不想,把闲暇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设计饰品上,当一个个漂亮的饰物展现在她面前,她才觉得自己活着还有一点趣味,她的生活里才有了点点阳光。
对安然这个在现代职场做了十年高级助理的人来说,察言观色、猜测人心是基本的必修课,她突然明白了陈之柔凭什么保持的“面色红润、精神还好”,这就如现代社会的不少职业女性借忘我工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