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眉星目,fēng_liú倜傥,修为又高,却是个好良缘。就是这行为有些粗俗与霸道,如今也只能期盼他是真心喜欢紫鸢了。
比闺女一再的等赵流来的强,也不知道那赵流是不是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不能让他女儿一辈子等下去,做个老姑婆吧!
“那就最好,我走也。”说着,脚下生出云朵,飞向天空朝城外而去。
“仙人,仙人哪!”徐员外见这未来女婿真是仙人,欣喜的跪在地上拜了三拜,田甜看着好笑,这古代人果真愚昧不堪。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爬云之术,也能称之为仙人?
“徐员外是吗?”田甜看不下去了,若这徐员外真的阻止自己闺女等待本该等待的良人,而去嫁给这个可笑的妖类。那真是毁了,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还是那样的恶妖。
“是,您二位是?”徐员外看到田甜与季子析的容貌后,愣了愣,才疑惑的问道。
田甜朝他微微一笑,道:“奉劝你一句,你还是不要将姑娘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他并不是什么仙人,只是一只有些道行的妖修,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妖怪。且看他身上的黑色妖气,便知这东西不是什么好货。若是将女儿嫁给他,那么必是羊入虎口,或许一开始他会因为看上你女儿而隐忍。那你女儿一直不答应他,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什么!你,你是说刚才那,那位公子是妖怪?天哪,我们徐家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这,这是要亡我徐家吗?二位,求您二位给老夫指点一条明路,我不能让我闺女羊入虎口去送死啊!若真如您所说,逼急了那个妖怪,必是会让我闺女死于非命啊!”徐员外一听还得了,顿时跪下祈求道。
田甜见他如此,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便在你府上呆上两日,等他来迎娶新娘时,再将他擒获。”
“多谢仙子,多谢仙子。”徐员外听到田甜这些话,一点都没有怀疑。
毕竟,人说仙人淳厚,爱民。
可刚才那刘源却是咄咄逼人,还要硬闯紫鸢闺阁,若不是他阻拦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紫鸢那孩子性子烈,逼急了她或许不用那妖怪出手,她自己就得要自尽了。
“二位请进府内再谈。”徐员外做了个请字,田甜与季子析跟上。
田甜轻笑:“你便如此相信我?我说他是妖,你难道不怀疑?”徐员外却转首看了田甜与季子析一眼,道:“老夫虽已老矣,但还未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您二人与刚才那刘源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他粗俗霸道,您二位却温和大气。是以,我愿意相信您说的话,仙子这边请。”
“你倒是心里通透。无需叫我们什么仙长、仙子,我们与你们也无异,只是我们是修真者与你们有些区别罢了。”田甜温婉一笑,这徐员外还没有盲目到什么都不懂的地步。
“还不知二位姓名。”徐员外倒是意外了,这两人突然出现,如天降神人一般,却又如此亲厚。
反倒刚才那个刘源一直自称仙人,就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我叫田甜,这是我夫婿季子析。”田甜也没有觉得不能说,大方的自我介绍道。
“田仙子,季仙长,老夫再次感激二位仙人的帮助。”徐员外停下,对两人恭敬的行了一礼,田甜无奈的接受,若不然,徐员外心里会不好受。
“田仙子,这就是小女紫鸢的闺阁了,我夫人去得早,就留下三个闺女。老大,老二都嫁了,只有这一个女儿一直留在家里。等待她的未婚夫赵流,可赵流去打仗也快三年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如今也不知是生是死。赵流是孤儿,他娘亲与我夫人是手帕交,于是指腹为婚。他们去世后,我便将他接回府里养大,说起来也就跟我儿子没有两样,后来参军跟着战王去打仗去了,一去就是三年,我这傻闺女就等了三年。”走在外鲜艳,院内有一座绣楼,他们踏上楼梯,徐员外如此介绍道。
青梅竹马,又是指腹为婚,这紫鸢自然是愿意等待自己的爱郎了。
看来,这丫头倒也是个烈性子。
“小翠,你怎么站在外面,我不是让你伺候好小姐吗?”徐员外上了楼,却看到女儿的贴身丫鬟站在外面,便疑惑的问道。
小翠哭丧着脸,道:“老爷,我也想伺候小姐,可小姐说累了,要歇会儿。”
“这样啊。你把门打开,我有事找紫鸢。”徐员外点点头,对小翠吩咐道,小翠应下,转身去推门,却发现被从内上锁了。
“老爷,上锁了。”小翠回了一句,田甜神识探进入,却看到一个女子挂在了悬梁上。
脸色已经开始苍白,嘴唇也开始发紫。
顿时拉开小翠,一脚踢开了门,一柄飞刀射出,季子析动作也不慢,上前一把捞住那下坠的身子。刚要将她交给哭着扑过来的徐员外,不想那紫鸢却拉着他的手,迷迷糊糊的诉说道:“赵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你娶我,娶我好不好,我不要嫁给那个什么仙人!咳咳咳……”
因为刚刚喘上气说话又急,是以急切的说完,又咳了起来。
季子析冷着脸,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直接挣脱了紫鸢的手,将之交给了徐员外。
“闺女啊,你有什么事,为何不跟爹爹说,你怎么能这般自寻短见,你走了,让爹爹怎么办啊!”徐员外抱着失而复得的闺女,哭着道。
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