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倒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简姨娘苦笑了一下。玉雅见此,倒也没再多问了什么,只是说道:“你若愿意讲出来,我便当个听众。你若觉得实在不好讲,也无妨。谁不是有些个私心话,是藏了心底呢。”
人嘛,在玉雅看来,都是有**权的。
既然玉雅都是这般说了,简姨娘最后,还是叹了一声,回道:“玉姐姐,说句实话,当年奴家是真羡慕你的。瞧一瞧大少爷、二少爷,这谁不赞了玉姐姐的福气。可奴家当年,刚入府时,又何尝不是这般幸运过。”
“只是后来,实在没那个本事,保不住了自己的孩子。”简姨娘吐了此话后,脸色似乎松了一口气。而玉雅听后,却是愣了一下,她明显觉得,这中间似乎有大问题。所以,玉雅是问道:“怎么当年没听过,简妹妹怀有了身孕,还是小产过?”
这可不是小事啊,这后宅之中,还有何大得过子嗣一事?
见着玉雅的怀疑,简姨娘是摇了摇头,然后,她挺眼光飘乎了一下,方是回道:“这话说来就长了。现在想想,恍如一梦啊。”
简姨娘这般说后,也不在多讲。玉雅听后,倒是拉了简姨娘的手,问道:“可是中间有碍难之处?”
听着玉雅这般问话,简姨娘是抬了头,然后,望着玉雅说道:“玉姐姐,若真如此,咱们去花园里走走。这外风空旷,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当然,也更加能防了人偷听。
见着简姨娘这般说,玉雅自然是同意了。二人慢慢走着。那侍候的丫环,都是让离了远些。这二人是边走着,简姨娘才是回忆了起来,道:“起来,我比玉姐姐的年纪大啊。当年,还是嫡夫人当家。咱们现在的夫人,还没出嫁呢。”
“白宜人那会儿在府内得宠,当然,玉姐姐应该有些印象?”简姨娘是问了此话道。听着简姨娘这般说,对于白宜人的印象,玉雅自然是想了起来。
“嗯,那是一个如火般烈的女子,真是很耀眼。”玉雅最后,是给了这样一个答案道。简姨娘听后。却是嘴里苦了一下,道:“是啊,奴家到现在,都还记得白宜人当年的样子。说起来,白宜人当年得宠,就连嫡夫人也得避些锋芒啊。”
“可惜,白宜人当年是犯了大错。”玉雅最后叹息了话道。而简姨娘却是摇了摇头,回道:“玉姐姐。若是白宜人当年是冤枉的呢。”
这话一出后,玉雅心中一跳啊。她抬头看着简姨娘,是回道:“这怎么可能?”毕竟,这事情可是寿宁侯司马锦亲自查的,而且,还是亲自上了折子,那是在宗碟之上。都是删除了白宜人的诰封的。
这瞧着,在当年可就不是一件小事啊。
“自然的有可能。白宜人当年太得宠,这碍了多少人的路。那时候,可不像府内现在的光景。侯爷当年身边,可没少了侍候的。那各种女眷加了一起。可也有十几号的人啊。”简姨娘是想着当年的争奇斗艳,再是想了想现在。只得是叹道:“也是玉姐姐熬了出头,现在侯爷对女色也是淡了。”
听着简姨娘这般说,玉雅真正明白了过来,当年的白宜人得宠,似乎也没阻止成,这侯府之类是各色美人进来啊。
“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小丫环,哪知道太多啊。”玉雅这是说的实话,当年她就是一个胆子最小的。那时候,也没有恢复了忘记。在杨府受得那些教育,只让玉雅是更加的喜欢事事闷了旁边,一点也不出头啊。
自然的,玉雅这等性子,闷了起来,结交的朋友也没谁?唯一一个与她好的,还是一起从杨府来的尔云。
“玉姐姐没印象,可活了那时候的奴家,可是印象深着。”简姨娘是回了此话后,更道:“当年,奴家初入了府,若说没些幻想,岂有可能?哪个姐儿不爱俏啊?”
简姨娘是剖开了她当年的想法,一一讲了过来,道:“当年,侯爷的心,也没被白宜人全部是收拢了。咱们谁不争呢?府内为了侯爷的宠爱,是斗得不可开交。后来,才会出了嫡夫人的事情。”
嫡夫人沈梅娘出事,这才是那白宜人真正落幕的开始啊。
“其实,嫡夫人的事情,我不是当事人。可我也知道了不少,当年的白宜人,倒是瞒冤枉的。”简姨娘说到了这里时,还是笑得出来。那笑容里,更是有些恨意。
“既然白宜是冤枉的,简妹妹早是知道了,为何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才讲了出来。”玉雅觉得更疑惑了。听着玉雅这般说,简姨娘是回道:“因为,奴家是瞧了出来,现在的张姨娘,就像当年的奴家。那个刚刚小产了,像是失去了一切,只想报复的奴家。”
简姨娘这一说,玉雅真明白了过来,简姨娘是在张素儿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影子。
“这么说,白宜人的事情,简妹妹插手了?”玉雅是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此话道。简姨娘点了头,回道:“奴家投靠了玉姐姐,总要递了投名状。”
而在简姨娘看来,她真正的投靠了梧桐园。不外乎是因为,寿宁侯司马锦待玉雅是真不同了,至少,把府务给了梧桐园掌管,这就是一个讯号啊。而这讯号,也才是简姨娘乐意真正投过来的原因。
“原来如此,简妹妹既然一心一意,我便不会相负。毕竟,你有在意的萱姐儿,我也有在意的秀哥儿、稷哥儿和晴姐儿。”这一话,玉雅何尝不是提醒了简姨娘,投靠了过来,就别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