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梧桐园的寿宁侯司马锦,可不知道他的二儿子司马稷脑中,是脑补了多少东西。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到了书房里,也没有歇着。他是在书桌前,摆开了笔墨,是写了一道请封的折子。
写好了请封的折子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把手中的笔,搁了笔洗上。然后,他是背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实际上呢,他的心中更在思考。
“这样做,会不会太急了?”寿宁侯司马锦在呢喃自语的问道。随后,他又是自说自话的给了答案,再道:“不急,不急,不妨明日与安王商量后,再瞧着何时递了这份折子。只怕……”后面的话,寿宁侯司马锦没说出来。
不过,便是寿宁侯司马锦没有说出来,可这结果会如何?这寿宁侯司马锦还是能想到的。毕竟,他若真如此做了,怕是寿宁侯府会起了一趟的波澜吧。
毕竟,这份请封折子,可不是一件小事。而是,寿宁侯司马锦想给司马秀,请封了寿宁侯府世子的折子。一旦名份定了下来,想再更改,可是千难万难。
寿宁侯司马锦能想得到,怕是除非梧桐园会有欣喜,其它的女眷嘛……
这一晚,寿宁侯司马锦就是在犹豫不决中,歇了觉。
第二日,梧桐园内,玉雅刚是起来后,白婶子就是把备好给安亲王府的礼,是呈了上来。玉雅仔细看了起来。片刻后,她对着小翠给呈上来。她昨日的纸条,是确定了完全无误后,笑道:“辛苦白婶子了,当然,小翠你也是有功劳的。”
“宜人,奴婢就是尽了本份。”
“宜人,白嬷嬷说得对,奴婢都是本份。”
白婶子和小翠二人,都是忙辞了玉雅的夸赞。玉雅听后。是笑了笑,再道:“我急着要,大家都赶了工。这得了,我拿了二两银子出来,白婶子你去咱们梧桐园的小帐上支出来。就当我给昨日忙碌做了活计的众人,一份赏。”
“你们瞧着是到厨房添一桌酒菜。还是其它花消?都胡着你们自己的意思吧。”玉雅要可没有在意,这余下的人,是如何花这赏钱。她嘛,只是高兴的看着这备好的礼。
白婶子和小翠自然是谢了话。
随后,玉雅是去洗漱了,一切妥当后。她又是换了衣裳,梳了发髻。
等着儿子司马秀是来给她请安时。玉雅是笑着招呼了儿子司马秀到身旁,还是指着那桌上摆好的锦盒和吉祥如意结,笑道:“这是你今日,去安亲王府时,送给府里的长辈和平辈们的礼物。”
话落后,玉雅更是把纸条拿了出来,然后。是递给了儿子司马秀,再道:“这是哪个锦盒。送给谁?秀哥儿,可得背下来,若不然,到了府上你送礼时,才不会弄错了。”
“那这纸条呢?”司马秀还是望了望他手中的纸条,再问道。
玉雅笑着摸了摸儿子司马秀的头,再道:“杜管事会跟着去安亲王府,这纸条是给杜管事的。毕竟,派了礼的事情,杜管事也能在旁边给盯着,免得有人弄错了。”
司马秀听着他娘玉雅解释的话后,没在多问了,是直接背了起来。这东西,也没什么难的,就司马秀的记忆里挺好。念了几遍后,就是记了下来。玉雅见此,自然是陂为高兴的。
玉雅是指着桌上的锦盒,问了话道:“那秀哥儿给娘说说,这些礼,是分别给的?”
“正红色锦盒中,六个吉祥如意结,是送给姨祖母的。”司马秀指着最大的正红色锦盒,回了此话道。玉雅点了头,表示正确。然后,司马秀又是指着水紫色和水蓝色的锦盒,再道:“水紫色和水蓝色的锦盒中,分别两对吉祥如意结,是送给堂伯父和堂伯母的。”
“剩下的呢?”玉雅再问道。
“浅红色的大锦盒中,两对吉祥如意结,是送给世子弟弟和堂伯母生的嫡堂姐。剩下的浅红色小锦盒中,一对吉祥如意结,是送给庶出的堂姐堂妹们的。”司马秀是清楚的回了话道。
对于儿子司马秀的回答正解,玉雅很满意。
这满意之后嘛,自然是母子二人,把这礼物和纸条,交给了白婶子去请来的杜仲连。一切,自有这位杜管事,妥善的把礼物带到安亲王府去。
等杜仲连离开后,玉雅是领着儿子司马秀前往了元景园请安。
朝食,一切平静着,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不过,在朝食后,寿宁侯司马锦先说了话,道:“本侯领秀哥儿,去安亲王府做客。夫人,你可要同去?”
沈伊人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问后,是笑道:“侯爷陪着秀哥儿去,便成了。我是想着李妹妹月份大了,怕是府里还得照顾着,心里才踏实。”在沈伊人看来,寿宁侯司马锦若真想她去,昨晚怎么样,都会递个话。
而昨个晚没提,现在突然提了,自然就是一个过场。所以,沈伊人很识趣,可没想着去安亲王府自讨了没趣味。
寿宁侯司马锦与沈伊人这个继妻,还是有些默楔,所以,对于沈伊人的识趣,寿宁侯司马锦是满意的。所以,寿宁侯司马锦没有再问话,直接就是领了儿子司马秀,是离开了寿宁侯府。
寿宁侯司马锦和司马秀离开了,屋内的司马婉自然也是告了退。毕竟,司马婉儿也是大姑娘了,这都是在议了婚事,自然是绣了她自个儿的嫁妆,也得花了许多的时间。所以,司马婉儿是每日过得挺忙碌。
沈伊人瞧着司马婉儿告退,自然是笑着应了。
待司马婉儿再离开后,屋内就是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