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逸清与管家出手,那人也口吐黑血,倒地而亡,逸清上前检查一番,摇摇头道,“他牙中藏了毒药,只要在事败后一咬,便可以毒发身亡,看来,他们是死士。”
管家转而检查了另外那人的口中,却否定道,“他的口中的没有毒药,所以这人有可能不是死士,这二人可能是两伙人,并不是同一伙,而看他们的配合也有些不默契,应该是刚刚达成的共识。”
“这样说来,还是两伙人要对钱家不利!”钱无双闻言,面色一变,这事不是钱荣氏所为,而娘亲现如今也没有死,那么,这又会是什么人所为呢?
还派出了会武功的人前来,而看那咬了毒药自尽的人的衣服,此人还是潜入钱家的家丁,那么,那背后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原本以为,她熟知前世的一切,便可以成功解决这一世的所有麻烦,但是谁知道,随着她的重生,人生的轨迹竟然发生了变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和前一世不同,那么,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阴谋与危险,也变成了未知,这才她来说,原本有利的条件却都不见了,一切,真的重新开始了。
“逸清,找人去验了这人口中的毒药到底是什么,而后派出人去查探这二人有可能会属于什么人,”钱老太爷想了想,正色吩咐道,“管家则清理所有钱府中的下人,凡是身家不清不楚,来历不明,或是会武功的人全部清出钱府,不留一人!”
“是,老爷!”管家与逸清同时恭敬地抱拳道,二人矮下身子便将地上的死尸拖走,去办他们要办的事了。
钱老太爷看了眼仍旧昏迷的钱李氏,而后正色对钱老爷与钱无双说道,“无双,你与你父亲将你娘亲扶回去,先不要让她回原本的房间了,在你房中休息几日吧,待那房子重新整修过后,再让她回去。”
“是,爷爷。”钱无双正色点点头,紧了紧扶着钱李氏的手,心中起伏不定,真没想到,娘亲竟然还是要经历一些危险的,即使不是被人害死,也要被人掳走,看来,她不能再这样吊以轻心了,以后,她要想出更好的法子来保护娘亲才行。
“父亲,那儿子先告退了。”钱老爷亦恭敬地向钱老太爷行了礼,便与钱无双扶着钱李氏回了钱无双的房间。
钱老太爷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将地上的血迹看了看,而后推开小门,走到外面瞧了瞧,若是要把人带走,该有马车或者马匹在外等待才对,可是为何这小门外却空荡荡的,难不成,除了这二人还有其他的人守在更远处,这一环扣一环的手法,倒像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而那在外接应的人,分明与那掳人的人不是同一伙,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知道钱家现如今站在风口浪尖处,稍有不甚,便会全家遭殃,所以他才会急着让钱无双掌家,因为一个女子掌家,既可以让敌人不明真相,又可以将一切在明的东西隐藏在暗处,钱家想要渡过这个难关,哎,还要多经波折啊。
他叹息一声,转身回去,当他关上小门后,那原本空荡荡的后街上却走出一人,那人阴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小门处,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一看便感觉到害怕,但是那人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而后便转身离去。
钱老太爷来到钱无双的房间时,钱李氏已经幽幽的醒来了,她正靠在钱老爷的胸前轻声哭泣,以她胆小懦弱的个性,遇到这种事确实被吓坏了。
钱无双站在一旁不时的安慰两声,后来便不再出声,因为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安慰,娘亲总是哭个不停,哎,看来娘亲这个性当真是太过柔弱,怪不得爷爷不看好娘亲掌家。
“双儿,让你爹和你娘单独待会儿,你随爷爷出来。”钱老太爷轻咳一声,并不进去,只在门外向着钱无双摆摆手道。
钱无双转头看了看父亲与娘亲,向二老福了福身,便随着爷爷出去了,现如今,只有父亲才能好好的安慰娘亲吧,自己在他们身边怕是也没有什么用处。
爷孙二人走出去后,便一路沿着玉桥向假山处走去,待二人从玉桥上下来之时,钱无双却不走了,她转身看向那耗费巨资打造的玉桥,这并非是座名为玉桥的普通石桥,而是当真使用纯玉造的真的玉桥,以前走在上面,总觉得十分漂亮,而且这玉在夏日尤其受人喜欢,因为这玉石凉凉的,夏日里可以用来乘凉。
以前并不觉得怎么样,现如今,钱无双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玉桥玉碍眼,她秀眉微蹙,有些不知该怎么跟爷爷说这事,毕竟这玉桥打造起来极耗费银两与人力,现如今若真的要毁去,却是比建造这玉桥时更加让人心疼。
“臭丫头,怎么了?”看着一直望着玉桥发愁的钱无双,钱老太爷很是欣慰的点点头,这玉桥,并不是他所建,而是自己的父亲一辈的人建造,当时钱家已经是极盛,所以钱家人个个极尽奢侈之能事,这钱府中各种奇珍异宝便是那时传下来的,这座玉桥亦是其中之一。
“爷爷,人说财不露白,可是无双却觉得,家中的财都快露完了。”钱无双很是不满的撇嘴道,“你瞧这玉桥,有哪家哪户能造得这样的桥的,无双虽然没有去过皇宫,但是也敢说皇宫中必也没有这种东西,所以,无双总觉得,这玉桥应该拆了,不能再留着了,还有钱家的一些祖上留下来的东西,原本就不该继续再保留,不为别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