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原始人类那样,玩得兴致勃勃,最后宗之看得有趣,也加入阵营。
阮珠没想到,郑太后玩得上瘾了,现在还想着这事。
吃晚饭,皇帝去办公。南疆赤眉军造反之后,他不停的反省从前疏于朝政,知错能改是好样的,工作勤勉了许多。
阮珠跟着两位老公回到住处,先看了几个孩儿,挨个的抱起龙凤胎来哺乳。志熙看到宗之,笑呵呵的抱住他的一条大腿:“三爹,骑马马。骑马马。”
轩辕宗之直叹苦命,抱起小志熙出去骑马。
敏之第一次看到阮珠的丰盈胸部,不由得两眼发直,喉咙干渴,不停的用舌头舔着下唇。等阮珠哺完孩子,放在床上。他伸手在她的胸上抚摸,柔软触感一入手,一bō_bō酥麻涌入身体。他脸颊发红,像喝醉了酒,畅快又有些难受,想索要更多,把另一只手也贴上去抚摸。
当着孩子的面,阮珠不想做这事,把他的手推开,转过身整理衣襟。
“珠儿,要不我去我们房间……”手上仍然有她的奶香味道,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指伸进嘴里品尝。
“大白天的,你不嫌丢人?”阮珠白了他一眼,小样,敢设计她成亲,就承担被冷落的心情。“对了,把赵海的遗书给我。”
遗书!差点忘了这茬儿:“不在我身上,你跟我回房,会拿给你。”
回房还能有好事,但遗书更重要!阮珠抱着小宝贝亲了亲,招呼奶娘过来照顾。跟着去了他的院落,就是昨晚成亲的洞房。
刚跨过了门槛,忽的感到身子悬空,被他横抱入怀。几步来到床边,被他放在上面就要亲吻。
阮珠伸手挡住嘴唇:“遗书拿来!”
轩辕敏之只好起身,在床头柜打开一个暗格,把一张沾满血迹的破布递过去。
阮珠忍住难闻的气味,打开一看,先是发呆,继而恼怒,这算什么鬼遗书!她被骗了,这封快破布就算摆在大街上也没人愿意看上一眼。
破布上全是鬼画符,至少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赵海是个大笨蛋,前世不好好念书,穿了也是废柴中的废柴。破布用血迹写的,全是简化字加大白字,有的不会写用拼音代替。
我倒……倒倒倒……就这么一封信,除了她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懂,却把她的婚姻埋葬。
好你个轩辕敏之,我就不信你不清楚,故意耍我是不?
“你的样子好像很怪。”轩辕敏之望着气急败坏的妻子,心里泛起不妙的预感,故作镇定的问道。
“没事!”阮珠压下心头怒火,深了一口长气,略展了展秀丽容颜,轻轻叹了口气:“我在发愁,今早来了月事,不能与同处。”
月事!轩辕敏之皱紧眉头,早听说人说过女人的月事很麻烦。他烦恼的站直身:“月事要多长时间?”
阮珠敛起秀眉,哀愁中透出一股委婉之气:“这个不好说,有时女人时间要长些,有的要短。”
“那你是长,还是短的?”轩辕敏之眼睛流露出希冀。
“长的。”
“有多长?”
“大概半个来月,但一个月也说不定,这种事干净了后,才能知道。”
“一个月?”轩辕敏之面对妻子,深嵌在眼窝里锐利如剑的瞳仁熠熠的闪着光辉,含着疑惑和迷茫。喃喃的道:“一个月,要那么长吗?”
“因人而异,我是比较特殊的那个。”阮珠一本正经,表现得像个真诚的好孩子,没有因为说谎露出半点心虚。“等到晚上我要一个人睡,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希望你能理解。”
阮珠缓缓起身,在轩辕敏之不曾注意到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呈现于脸上。这就是得罪她的结果,哼,吃自己去吧!也只能骗骗他这样的青涩男,若是另外几位老公,别说骗,连她月事的时间长短和日子都算得清清楚楚。
第二日,众人登上停泊在码头上的船只,皇家连同百姓的共上千条船只,浩浩荡荡的往东而去。
阮珠除了哄三个孩子,还多了项工作,就是陪太后玩“快乐人生”。好在太后完够了会回到自家船上,工作不是特别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