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阮珠有些奇怪,“你还有什么不方便对我说得吗?”
“没什么。”云世一不含情绪的一语带过,她没有意识到,他就不要说出来了。
阮珠眨了下眼,是不是自己无意中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蹙眉思索了会儿……展开双臂搂住他:“那个孔雀男又花心又讨厌,一股子闷骚味,成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我嫌还来不及,你可不要误会,我跟他没什么的。”
人家很清白,人家没有红杏出墙,人家没有给你带绿帽子,你要相信人家。
云世一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缓缓的额首,嘴角轻翘:“娘子,我们今晚就住在船上,不要回去了,找个港湾靠岸。”
“我还从来没在船上住过,在这里过夜别有一番情味。”
云世一轻轻吻着她的脖颈,双手扒开她的胸前衣襟,两朵娇软立即跳出来,顿时迷晕了眼睛,这具身子无论见了多次都能令他为之痴狂。
他低头含住一颗泛着光泽诱人的果粒,只觉得满嘴的馥郁芳香,忍不住加深这个吻。一只手抓住了另一面的轻轻揉搓,软肉入手销魂到极点,一bō_bō酥麻从手上传递到全身,强烈的,震颤的电流迸出一团团火焰,折磨着每一根神经。
云世一眸子氤氲得发红,喘息随之急促起来,双手微微的颤抖着,扒开身下女子的衣服……
“嗯……大表哥……”阮珠双颊晕红,丹唇微张,吐出难耐的热气,一对晶莹的水眸溢满了雾色,星眸半闭,享受身上男子细心的爱抚。
“娘子,不要叫大表哥,要叫夫君,至少在这种时刻,我喜欢听……”
“夫君,珠珠的夫君。”阮珠回应他的热情,柔柔的说着让他开心的情话。
温柔的话语像如春风拂面,但男人的眸光更加深沉,宛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她看见他那对黑亮瞳仁映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不禁面颊羞红起来。
“对,就这么叫,以后也要这样叫。”他吐出嘴里的果粒,低沉着说着:“娘子,娘子,为夫求你一件事,无论日后你有多少个侧夫和通房,一定要记得世一是你永远的唯一。”
她环保抱住他的头,深情看他:“傻瓜,我心里只有你,要那么多侧夫通房干嘛?”她又不会到处发情,光是招架他们兄弟两个就吃不消,再来几个还不被榨干了。
云世一退去全身的束缚,与她坦承相对,肌肤相对,把她柔嫩的娇小身子用自己高大健硕的身体包裹起来,轻轻的叹息:“我的娘子,竟会这么美……”
他的双手肆虐够了她胸部的一对娇软,来到腿心处轻轻地抚摸,指尖探入玫瑰花瓣撩拨著:“你这里很嫩呢,颜色是浅浅的粉红色,味道也非常好……”
她想起他们都亲吻过彼此的私密处,那是一种攀升云端的刺激。
她敞开自己的双腿,迎纳他指尖的深入,全身都在他的撩拨中说不出的舒服……半眯著眼睛,在一片朦胧中,身体的感官意识变得异常强烈。
“唔……”她舔着,吻着他厚实完美的胸膛,牙齿轻着一颗细小的红豆,轻轻研磨,吸取属于男子汉的味道。
“娘子,为夫要吃了你。”他忽的从她的身测起来,抓住两个细致的脚踝,将它们分得大开,属于女人的绝美部分沐浴在男人的眸子里。他的理智一下子飞去了九霄云外,双手托起雪嫩的臀部,俯下头去,真的吃了她啊……
“嗯……”她感到浑身燥热了起来,俏脸上布满了晕红的彩霞,呼吸沉重而急促。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胸部也在臌胀,而被他袭击的地方不断的颤栗,很快的全身热气蒸腾、香汗淋漓,美妙的感觉散布了全身,难以压抑。
“啊啊……”她忽然尖叫出声,灭顶的疯狂传遍全身,颤抖地弓着身子,全身不停痉挛,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宝贝,喜欢吗?”
他要她记住他给予的最美感受,因为几天之后他要南下一趟,有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思念将会狠狠的折磨他,更担心再次见面她会淡了爱他的心。
“你真疯狂,夫君。”她还在娇喘,还在微微抽搐,仍没有从刚才激情中恢复。“不过,我很喜欢。”
怎么忘了,他是云世伟的大哥,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他们都有疯狂而执著的一面。
“娘子,再来一次。”他吻着她唇,上面仍有她的幽香,他把它们都还给她,含住她的小舌,口涎一滴不剩送进去。
她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当他再一次的肆虐她胸部的时候,身体里奇妙的神经被挑动的活络起来,再次如震颤的琴弦一样刺激着她的感官。
他把她翻过身,从背后占有她。
美妙的感受,奇特刺激,男人和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相互结合,飞出人生中最绚烂的幸福。
画舫外坐着两个寂寞的身影,由敞开一条细缝的窗户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房间内层层的红纱幔帘的声音,还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细碎的娇吟和男子低吼声,薄薄的红纱飘起来,可以看到房间深处映着两个交缠的身影。
暖春和暖情坐在甲板,面部通红,腹部渐渐升起了一团热火,胯间有个东西麻痒难当,不停的胀大,但被金属贞操带硬生生的固定,残忍的压制住。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从十二岁就被贞操带抑制住体内的不安定因子。从来不了解男女间的□,但一直希冀着,想着迟早有天把自己最完美的部分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