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很疼的。”她咬着牙,这厮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做任何事总有一股子蛮劲,难道是从侏罗纪穿来的?
云世伟停下亲她腿的动作,爬上美人榻几下把自己剥个干净,一把抱过她坐入自己的双腿,软嫩嫩的身子一入怀,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喘息道:“媳妇,我知道你也喜欢做这事的,等一下我把你弄舒服了,你一定会很开心。”
她想起他那天的疯狂,有些畏惧,双手抵着他:“等晚上大表哥回来再说,现在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别用力勒很疼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喘不过气来,啊,腰快断了。”
这是捏面团呢还是抱人?阮珠疼的直抽抽,感觉被他双臂这么一勒腰快断了。
云世伟像没听到似的,几下拨去她的身上衣服,嫌解裤带麻烦,直接用撕的,一连串的嘶嘶声过后,名贵的江南云锦在他的手里成了碎布条。
“野兽!”阮珠气极,两只脚用力乱踹,双收往他的脸上抓去……云世伟抬起一条腿压住她不安份的腿,用撕破的衣裤绑住她的双腕置于头顶。
阮珠被他绑住双手,气得脸色煞白,张开牙齿在他右肩狠狠的咬了一口,入嘴的肌肤很硬,有一种原野的气息,他的右肩却只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根本不具威胁。
“好舒服,还要亲……”云世伟低着声要求,双眼发红,不停的喘息。
蛮子,野兽!阮珠转移阵地,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牙齿用力,咸咸的血腥气流进她的嘴里。
“媳妇,不是这样亲的。”云世伟惊叫着挣脱,疼得吸了口气,可是目光一转,女子的雪嫩的肌肤,玲珑体态,玉体横陈,竟是美到极点。
他双手抚上她的胸部,两朵娇软入手,他的全身都颤栗起来,忍不住用胯间的那根柱子摩擦她娇嫩的臀部,见还在她挣扎,急切道:“你放心,我这次一定轻点不会弄疼你,好些天没跟你在一起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这身上都着火了。”
“那你给我解开绳子,这样绑着算什么事?”算强/暴吗?不是说天楚国的侧夫就像历史上的姨娘小妾一样听话吗?她没看出他那儿听话。
阮珠气得够呛,但她知道对付这个蛮子不能用强,慢说不是对手,吃了亏的可是她。
好吧,我来软的,对付男人还需眼泪攻势。
她的心头一阵委屈,双眸很快泪意盈盈,呜呜哭了起来。
“好了珠珠,别哭别哭,二表哥解开你就是了。”云世伟顿时慌神了,胡乱的给她擦着眼泪。
阮珠想起还被他绑着,一时间竟哭得抽抽噎噎,眼泪扑扑簌簌的流下来,沿著脸颊一直向下,滴在一对丰满的娇软上,再滑落下去。
云世伟七手八脚的解开绑缚,细致的双腕竟然勒出道道红痕,映着白雪般的肌肤格外醒目。
他心头更慌,担心要是被大哥知道又该受罚,是打骂是挨板子他都不在乎,最怕不让他接近她,不知如何是好,把她的双腕放在嘴上轻轻吹着。
还好,证明这人还是有脑子的。
阮珠觉得安慰了一点,却不愿原谅他,看见桌案上放着刚才暖春送来的一盆用来解暑的冰块,还有几个没有完全化去。恶向胆边生,伸手捡了两块大的,往他的胯间的那根凸起物敷上去。恶狠狠的道:“你要是敢躲开,我就把今天事情告诉大表哥,让你一个月都不能碰我。”
“啊!”云世伟大叫一声,本想跳开,听到威胁只好乖乖的忍住。他被冰块压上命根子,冰冷的寒气直透脑门,全身泛起一阵紧密的战栗,颤声道:“珠珠,别这样,会弄坏的。”
“放心,弄坏了妹妹送你去皇宫当太监,以你的一身武功说不定还能混个太监头当当。”阮珠柔着声安慰,温煦如和风,一手一个用冰块夹住那惹祸的根源,几秒钟的工夫便见它软趴趴的耷拉下去。
她见奏效了,扔掉冰块,赶紧把一双冰凉的小手贴上他的胸膛取暖。
“完了,不管用了。”云世伟伸手在根源上扒拉几下,没有反应,哭丧着脸道:“珠珠,你把它弄坏了,二表哥这回真要进宫当太监了?”
阮珠吃吃的笑出来,不过是热胀冷缩原理,哪是容易坏掉的,这二表哥有时候很二的。但看他吃瘪,她真的很爽,胸中憋的一口恶心消减了不少。
好吧,就让他安安心!
阮珠把一只小手握住那根器物,轻轻的抚弄,很快那玩应在她的爱抚下有抬起来的势头……云世伟身子拱向她:“珠珠快……再快点……用两只手。”
阮珠哼了一声,伸手又拿起一个冰块敷上去。
冰凉的触感贴上热源,云世伟嗷的一嗓子:“你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说不定我真要当太监了?”
阮珠扔了冰块,起身披了一件背衣,从床底下捧出三个红木盒子放在案上,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个银制的贞操带,很温柔的对云世伟道:“二表哥,这是妹妹给你买的礼物,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云世伟接过去看了看,纳闷道:“你买这东西干嘛,我又用不着,爹爹说男人成了亲就不用再穿了。”
“你以前穿过?”
“洞房那天不是看见了,你亲自给我开的锁,还有大哥也是,你怎么都忘记了?”云世伟显得讶异,挠了挠头:“你那天太紧张了,记性不好也是有的。”他记得那天大哥跟她行房过后,她还晕过去了,
阮珠咬着唇,第一次嫉妒这个身体的原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