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跑题了!我急忙打住。
“母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景然已经受不了似的朝宗之投去求救的眼神。
宗之瞅着母子俩在拌嘴,忍住心头的好笑。虽然妻子的话他有几句听不懂,但多年下来早习惯了,向两个幸伙道:“外面雨停了,天气很好,父皇带你们去岸上玩玩。”
我仿佛卸去了沉重的包裹:“赶紧带他们走,我都要烦死了。”
宗之叫侍卫传话给前面的船上,让执行安全任务的护卫队乘船领先靠岸。他一手领着一个孩子,朝船舱外面走去。到了门口回头:“珠儿,你要不要过来?”
“等我心情好了,再找去你。”
好容易摆脱了景然这个小恶魔,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唉,孩子不给力,娘亲也没办法!
我腹诽了一会儿,站在船头看他们父子上了岸,转身走进船舱,冷不防碰到了一个人。那人手里捧的一壶热茶被我撞翻落地,他啊的叫了声,疼的连连吸气。
被我碰到的人是圣卓力,他被茶烫到了,此时两手捂着下面直跳脚。
糟糕,他作为男人最很重要的部分不会出题吧?皇宫里正缺太监的人手,他难道想成为太监这个大家族的一员?
我把拉进船舱,脱下他的裤子检查,只见前头儿有些红肿。我叫太监找出凝香露,用手指拈了一点,亲自给他擦上。
他的眼睛泛起赤红,有些喘息,直直的盯着我,一只手抚我的胸部玩弄。
我抓着他的手放下,不放心,叫小喜子拿着我的懿旨去宣召一名御医过来。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御医在小喜子的带领下颤颤巍巍的来到我的船上。
老太医给我磕完了头,被引到圣卓力的床前。
不知他是头昏眼花,还是存心想吃圣卓力豆腐,头垂得低低的,对着那光溜溜的壮硕身子品头论足的半天,才抬起头,慢腾腾说了句:“娘娘放心,您男人没事,这不是擦了凝香露吗?明后天就会好了,晚上不耽误行房。”
这老东西忒没礼貌,如果不念着他年老,我就治他一个不知廉耻的罪名。摆手叫小喜子打赏了他,赶紧送走。
舱里很安静,只有我和圣卓力,我不时地瞅瞅他,对着他的下面研究一会儿。眸子盈满探究的光:“怎会这样巧就碰到了你,本宫记得你不是武功很高明吗?这躲人的本事不懂,难道学了十足十的撞人功夫?”
圣卓力脸色羞愧,低头着头,好久才道:“小的想引起皇后注意,没想过要烫这里,我想烫自己的脚,谁道没有把握好?”
我心头涌起一股愠怒:“想引起本宫注意就用自残方式,本宫不得不说你脑子进水了。”
圣卓力眼里露出哀伤:“请皇后责罚。”
我却感到心软,他居然用这个方式接近我,可见我平时对他有多忽略,上次宠幸他是几月前的事吧?时间久的我都没印象了。对他放柔了声音:“现在还疼吗?”
“不……不疼了……娘娘……”圣卓力有些发慌,在他的印象里,高贵的皇后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温柔的话,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好:“擦了凝香露凉丝丝的,涂在上面已经好很多了。”
我手里还扶着他的下面,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看到那东西的主人正一脸迷离的瞅着我,气息显得很不稳定。
“你能不能行,要是能行,我可以帮帮你。”我不想让他这么难受,想把他体内的火给去了。
“可以的,就是表面有点红肿,什么都不耽误。”圣卓力什么都不顾,脸皮豁出去了,只要能得到她的爱怜,让他死都愿意。
“你这人还真是……对了,洗过澡了吗?”
“天天都在洗,早上晚上都各一次。”圣卓力突然鼻子酸酸的,就等着她宠幸机会。
“你这个傻瓜。”我两手握着他(河蟹河蟹),轻柔的揉搓,避免碰到头儿上的红肿处。想到唾液应该对好处,埋下头(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圣卓力从床上坐起身,双手伸进了我的衣襟里,托住一对椒软揉捏。
“娘娘,皇后娘娘……啊……”
我的耳旁传来圣卓力的叫声,透着极度的兴奋,突然发出爽到极致的喊尖叫带着说不尽快乐,爽到极致的感受,身子颤栗着,(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河蟹)。我趴在一旁咳嗽,他递来一抹白巾,为我擦了嘴。突然搂住我狂吻,舌尖撬开我的牙齿,含住我的小舌吸允。
他非常有力,一只手就能把我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在我的胸部抚摸。我被摸得有些刺痛,却起了一bō_bō的快意,想挣扎的心思放弃了,任由他吻个够,可他不只是吻我那么简单。
他只用了几秒就剥了我和他的衣服,把我压在下面亲吻,一直亲到脚趾。然后分开我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