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救她出来,不是掳她走,到时回来,或许能重新得到重用,作为吐蕃最尊贵的公主,就是什么事也不干,也可以锦衣玉食,但是腹中的胎儿肯定不保,赞蒙赛玛噶可不敢冒这个险。
“今天顺利多了,一次也没碰上。”赞蒙赛玛噶有些高兴地说。
刘远点点头,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地说:“这是荒狼大哥和那几个兄弟把他们都引开了吧,现在有点担心他们的处境。”
赞蒙赛玛噶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若是他们成功了,那就是自己的同胞被杀、被牵着鼻子转,自己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若是他们失败了,他们都是刘远的心腹,出了事,他的内心更不好受,虽说离开了逻些城,放弃了公主之位,但是对吐蕃那份感觉,不会那么容易抛弃的,现在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要理,忘掉自己曾是公主,忘记自己曾是战场上的巾帼将军,回归做一个小女人即可。
刘远也没说话,看着赞蒙赛玛噶那鼓起的肚皮,不由柔情满眼,心中升起一股温馨而骄傲的情绪。
有什么,比迎接新生命更让人值得期待呢?
刘远和赞蒙赛玛噶不知道,就在离他大约二百多里的牦牛河边,一个千户长正在指挥着手下,正在实施他的恶毒计划。
“快点,划过来,你的船阿波.色千户长征收了,这是赞普的命令,快。”几个手持弓箭的赞普亲卫瞄准刚想划船渡河的船家,大声地说。
那个掌舵的老者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勇士,我们一家,就靠这船为生了,这,这......”
一个什长模样地人有点不耐烦地说:“怕什么,只是征收一段时间,到时完好还给你,对了,还有你,你会划船,一起走,这些天管你吃住,走,快点。”
“哪家有船的,全部交出来,阿波.色将军全部接收。”
“会划船的有几个?给我全站出来”
“小舟小木排都不能例外,能载人的全部带走,划到对岸统一用铁链锁起来,快。”
在阿波.色的指挥下,牦牛河西岸边上的船、船工全部征收,全部划到对岸统一管理起来,明显是不让刘远等人可以顺利渡河。
“千户长大人,这下好了,任那伙大唐的老鼠怎么会躲,我看没有船和船工,我看他们怎么能渡过这又急又湍的牦牛河。”一个手下讨好地说。
“是啊,没有船,除非他们会飞,哼。”
牦牛河,也就是后世的金沙江,全长二千多公时,水流湍急,不是熟练的船工,都不敢轻易渡河,精明的阿波.色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碰运气,他率领着赞普亲卫还有他麾下的精兵,轻装上阵、抄近路,率先赶到牦牛河就开始布置起来,而他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把牦牛河西岸所有的船都收缴,然后以逸待劳,等刘远一行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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