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的月光下,从千里眼中看到那攀爬士卒身上、手上有一些特别的东西,不过星光暗淡,看得不真切。请使用访问本站。
候君集接过千里眼,仔细看了一会,然后摇摇头说:“皇上,臣看得也不真切,依臣的推测,应是类似飞机爪一类,帮助攀爬的吧,毕竟这悬崖高逾百丈,光凭人力,只怕力有不及,肯定需要一些辅助工具。”
“嗯”李二点点头说:“据朕所知,刘远将些攀爬作为一项训练项目,经常训练,好像有一些什么爬山鞋、凿山钉之类东西,不过朕并未亲眼目睹,估计就是那些东西了。”
“皇上,就守卫的情况来看,程老将军把防御的重心落在东面,也就是石狗岭唯一通道,下面紧,上面松,特别是山顶上面,守备很松懈,依臣看,刘远现在的对手不是程老将军及他的部下,而是这面悬崖,只要能爬上这面些悬崖,那么,此事十有**可成。”候君集大胆预言道。
李二接过那具精美的千里眼,把方面转向山顶,只见山顶上一个个简易搭起的营房已吹熄了灯火,在牛栏山转了一天的程部将士,估计正在酣快地打着呼噜,一队负责巡视的巡逻队有些漫不经心地走过,对他们来说,这些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在山崖的最高处,那面帅旗正迎着山风不断飘扬着。
竟然没一个人专门负责看守帅旗。
这不是不看,而是在程部所有人的眼中,根本没这个必要,这里三面悬崖,悬崖高逾百丈,绝无可能爬得上来。唯一的一条小路己经层层设防,想偷走帅旗,除非会飞,就是程老魔王也不以为然。
可是,世事无绝对。
“有趣。”李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作了一个简略的评价。
在别人眼中,这是关于到荣辱和前途的较量,在他眼中,仅是有趣而己,很简单。他是大唐的帝王。
而在石狗岭西面的悬崖下,刘远和一众将士,紧绷着脸,仰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在悬崖下面,是大约半米高、用枝叶堆起来的垫。还有三层用于拦截的绳网。
理想和现实的有差距的。往好的方面想,往坏的方面打算。
选择西面,刘远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那上山的路在东面,刚好背着那看守之人,最重要的一点,刘远观察过。西面虽说比较高,但是并非很峭的那种,中途有几处地方有大块的石头突出来,处理一下。就可以成为一个跳板,在中间处还有一个石洞,可以用作中途休息的地方,这样一来,那逾百丈的距离就可以分割成几段,一次只需爬十余丈即可,这对扬威军的体力没问题,而那绳索也负担得起。
得益于老丈人,刘远弄了不少又轻又韧的乌金藤,从而为这次突袭提供了必要的条件,现在,就看荒狼和唐大山的了。
不需要一窝蜂拥上去,只要派二人充当先锋,到达点以后,再把绳梯放下来,这样一来,后面的人就踏着绳梯就可以上来,不用这么多人冒险,荒狼野外经验非常丰富,体力还有身手都很灵活,而猎户出身的唐大山常年和这些打交道,经常为了一棵值钱的山药,孤身犯险,别人眼中的天险,在他眼中如屐平地,这两个人相互合作,事半功倍。
当了,光有人也不行,刘远一早就弄了一大套备,乌金藤、爬山鞋、飞爪等等,除此之外,还用精铁弄了一个钻子,就是弓字型的那种手钻,每隔不远就钻孔,把特制的大钉子逼进去,腰里挂着安全绳,这两人在扬威军营时就有意识地多次合作过,现在做起来,轻年熟路。
不到半个时辰,二人己经建了两个临时休息点,那么悬崖己征服了近三分之一,进展顺利.......
刘远的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些笑容,而在飞来峰用千里眼观察的李二和候君集,那脸色却越来越精彩。
大约到了寅时二刻,荒狼在山顶对众人打了一个“ok”的手势时,刘远兴奋得差点想跳起来了。
亥时三刻才开始准备,子时过了一会才正式开始攀爬,一百丈,如果是平地,半刻钟都不用,但是换成了悬崖,荒狼和大山二人足足奋战了近二个辰,这才险之又险到达,其过程可以用险象横生来形容,两人脱过手,幸好安全绳拉住,最惊险的一次是唐大山的安全绳没系紧,失手掉了下来,幸好荒狼眼疾手快,一手捉住他,这才保住一条命,而呼呼作响的山风也帮一众人掩盖了不少痕迹。
“上!”刘远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大手一挥,轻声喝道。
关勇、候军、还有军中二十多名擅长攀爬的好手,一个个井然有序地、悄悄地往上爬,很快,这面高逾百丈,让人望而生畏的悬崖,几十人在好像吊在半空一般,慢慢往上爬,从下面看起来,极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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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郭山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郭山是扬威军程部的一名火长,今晚轮到他值守下半夜,老实说,白天白跑了一整天,累得腿都打筛子了,可是偏偏安排来守夜,别提多郁闷,而此时也是一个人精神最差,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山风大,夜里都有些凉了,可是还得从温暧的被窝里爬上来,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从山脚到山顶,足足设了九个关卡,层层把关,那刘部的人怎么能混得进来?不过巡夜是军队的常态,即使不乐意,可是郭山却不敢怠慢:程老魔王的军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