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刘远一脸郑重地说:“上到了战场,每一位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我说过,绝对不会遗弃每一位兄弟,他们不会遗弃,如果你们有难,我也一样不会放弃,现在,拿出你的武器,把我们的兄弟救出来。”
赵福举起手里的长槊大声吼道:“杀蕃奴,救兄弟。”
“杀蕃奴,救兄弟”
一众将士眼里没有半分惧se,目光坚定,双手紧紧握住手里武器,低声跟着吼叫道。
刘远大手一挥,率先冲了出去,血刀和赵福一左一右紧紧跟随在身边,而那二百多jing锐,也毫不犹豫跟着冲了上去。
“杀啊”
“杀”
“兄弟们,我们来了。”
虽说不足三百人,但毫无畏惧地冲了上去,快如风,士气如虹。
金勇听到镇蕃军的怒吼,一下子热泪盈眶,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刘将军明知不敌,还是义无反顾冲了上来,在这种险境,自己这里只剩十多人,也许需要搭出五倍、十倍的人来救自己,这是一种赔本的买卖,换别的将军,肯定早就放弃了,最多就是战后多给给一点抚恤,碰上黑心的,连抚恤金还有战功都给贪墨。
,刘远说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荡,以前打仗如有神助,顺风顺水,也没有出现像这样的险境,没想到,刘远言出必行,明知不敌,还是率人直冲敌营。接应这些被困的士兵。
刘将军,以后金某这条命,就是你的了,金勇心中暗暗发誓道。
不仅是金勇,被困的士兵一个个神情激动,身体一下子有了无穷的力量。
“兄弟们,将军来接应我们了,杀啊,杀出一条血路。”金勇大吼一声,身体好像有了无穷的气力。两支长矛突然刺了过来,艺高人胆大,金勇身体一闪,躲过攻击,趁两支长矛刺空之制。左手一挟,一下子把两把长矛一下子挟住。右手持刀一挥。两个吐蕃士兵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冲在前面的荒狼更是凶悍,吐蕃多是战兵在外,辎重兵在内,穿着皮甲的普通辎重兵在荒狼面前就像连刀都握不紧的小孩子,那把横刀在他手里上下翻飞。一个个吐蕃士兵倒地身亡,一会儿的功会,身边倒下了十多具尸体,战斗力极为惊人。就是受了伤的镇蕃军士兵,一股强烈的求生yu望,也让他们拿起武器舍命相搏。
“快,列阵,列阵,有人来劫营了。”看到几百匹怒马冲过来,黑夜中,也不知有多少人马,吐蕃士兵一下子吓得面无血se。
虽说路上有点不太平,但是最近吐蕃各地风起云涌,那些旧贵族动作频繁,也不敢过多抽调兵力,所以只派了一千战兵和四千辎重兵护送,现在看到这么阵势,那些很少上战场的辎得兵的战斗力和反应就不如人意了。
一名百户长举着战刀大声吼道:“镇定,劫营只有几百”
“嗖”的一声,一箭劲箭一下子she中他的喉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she翻在地,再也不能指挥他麾下的将士去战斗了,大约五十多开步外,血刀把弓往身后一背,用力一扯,那陌刀上的丝绸应声而落,那把陌刀在黑夜中散发着噬血的光芒。
不仅用得一手好陌刀,就是箭术也不弱。
血刀骑下战马极骏,一下子跑在前面,有三个举着战刀的吐蕃士兵冲过来,血刀大喝一声:“挡我者死!”,一刀挥出,快如闪电,那刀在黑暗中划过一道致命的弧线,“当当当”的三声,三人的战刀尽数被斩成二截,陌刀余势未消,一下子把三个吐蕃士兵的锁子甲割断,陌刀过后,三个吐蕃士兵己被破开胸膛,一声不吭就倒血泊中。
一招毙三敌,犹如战神附体。
“死”刘远手中的长槊一捅,一下子也把前面一个吐蕃士兵捅了一个透心凉。
嗯,不错,跟血刀学的那吐呐之法果然非常了得,修练以后,虽说不能像血刀那样勇猛,但是刘远的力量还有灵活度,都大幅增加,战场是最佳的练功场地,经过近二个月的练习,刘远可以说是脱胎换骨,勉强称得上是大唐的jing锐之士。
当然,二个月并不能改变很多,其实刘远的手力和腕力一向不错,做首饰对稳定xing要求很高,久而久之,那手的力量也不小,只是运用方式不同,一找到合适的运用方式,就能把身体力量发挥出来。
吐蕃人没想到他们派出的斥候,会让刘远利用千里目一一寻出,然后悄无声息地暗杀,没想到一直相传在苏毗故土,漠北高原被赞婆大将军追剿的镇蕃军会出现这里,更没想到,这些镇蕃军竟然悄无声息地摸得这么近,一时反应不及,连阵式和拒马还没准备好,就被镇蕃军冲入了营地。
主帅的气质,是可以影响整支军队,在刘远的率领下,这些人都成了打闷棍的老手。
吐蕃士兵大多是刚刚睡梦中醒来,很多糊里糊涂找不到东南西北,战马也不身边,步兵对骑兵,那是惨遭欺负的份,没有马的吐蕃士兵,更是有如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一样,战斗力大打扣折,镇蕃军有如一支利箭,一下子撕开了吐蕃军的第一层防线,冲了进去,对那些还以为镇蕃军是他们自己人的吐蕃士兵痛下杀手,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一下子就杀入了吐蕃大营中心。
血刀冲在刘远前面,那把陌刀好像带着淡淡的血影,挡在前面的吐蕃士兵,没人是他的一合之敌,就是那个用大刀的百户长,也在他手下走不过五招,他有如一支尖锐的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