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点点头:“谣言猛于虎,不过幸好,我还有尚襄在,可保我吐蕃无忧。”
尚襄,可以是松赞干布下第一猛将,在松赞干布坐稳赞普之位、统一吐蕃、开疆拓土中战功赫赫,威震边陲,松赞干布敢提兵犯唐,很大原因是有他这一枚“定海神针”的存在,至于喜欢把论钦陵带在身边,那是因为论钦陵是那种智勇双全之人,在关键时刻,可以提供很有建设xing的意见。
论钦赞面上还是一片忧se,有点担心地:“尚襄大将军在战场上的确是勇猛无双,但在平i里却是不拘小节,用大唐的古话来,明枪易挡,暗枪难防,卓论他们几个老家伙,一直还在死心不息,密谋造反,羊同、工布、娘布等部族也虎视耽耽,现在我们提了二十万jing兵入唐,国内本己空虚,断断没有料到,唐军竟敢出兵我吐蕃腹地,搞个天翻地覆”
“我弟悉多,抽了几千jing兵镇压,没想到中了候君集的圈套,大败而归,为了防吐谷浑乘虚而入,还要防止大唐再增援军和切断他们退路,多玛的守军己不能再抽调了,现在能动用的,就是在逻些城和左如抽调人,赞蒙赛玛噶公主和我弟赞婆,从逻些城出发,这样一来,原来就少的兵力,一下子就更空虚了,大军出动,那些人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又谣传赞普被唐军杀死,偏偏又不能抽身回以视正听。”论钦陵小声:
“如果我是卓论,我也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松赞干布听了,一脸凝重地:“你是,吐蕃会有内乱?”
“机率非常大。”
“那你,我们应怎么办?”
论钦赞想了好一会。这才道:“大军出来这么久,如一无所获回,对赞普的威信也是一个打击,属下认为,最好是攻下大唐一个州府,然后借此来作要筹码,向大唐索要好处,然后快速回防逻些城。”
顿了一下,论钦赞解释道:“这也是无奈之举,短期内。我们没有与大唐叫板的能力,这次出兵的本意仅为震摄,没想到大唐如此强硬,宁可开战也不妥协,出乎意料之外。伤亡每天都在增加,我吐蕃人口不比大唐。再折损下。不利于我吐蕃的稳定,再战事开战己久,大唐的百姓往城里靠拢,我军的粮草补给也越来越困验,有的部落己经在宰杀下崽的羊羔了,再拖下。有害无利,不如早i决断。”
一步错,满盘皆落索,松赞干布长叹一声。这一把,算是偷鸡不到蚀把米,在吐蕃相比,大唐那是本钱大,底蕴厚,他耗得起,不像吐蕃,要是这点老底都折在这里,只要消息传开,逻些城马上就得换主人了。
“对,不能这样走了”松赞干布握紧拳头:“我的大伦,你,我们攻哪个州好?”
“雅州”
“何解?”
论钦陵解释道:“年我带人雅州狩猎时,无意中发现雅州有一段城墙受损严重,不过雅州的太守是一个皇亲国戚,平i只顾吃喝玩乐、轻歌曼舞,不理政事,我也派人偷偷看过,那段城墙至今还没修复,我们可以利用那段城墙杀入,只要攻下一个州,对大唐的震动肯定那大,我们有了筹码,再谈的时候,肯定更容易要到好处,对赞普而方,这也是一个巨大的声望。”
“好,就依你所言,我们兵合一处,攻下雅州。”松赞干布也是一个果断的主,闻言只是思索了一下,很快就同意了。
漠北高原:
“候将军,我们现在哪?”孙大强一边拍马跟上,一边小声地问道。
他的装甲上全是鲜血,最近这些天,每天都与吐蕃人战斗,虽没有吃亏,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原来三千镇蕃军现在差不多减员三分之一,这对候君集还有镇蕃军来,是巨大的损失,镇蕃军每天都是东奔西走,也只是在晚上才得安生一些。
候君集一脸淡定地:“只要有路,想哪就哪。”
“真是可恨,你那些吐蕃士兵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敏,我们哪里就跟到哪里,现在吃个饭都吃得不安生了。”
这些天可以被吐蕃军追在屁股后面走,有时刚刚停下做饭,那吐蕃军就跟着上来了,又被迫再次上马逃跑,可以是非常狼狈,孙大强负责的又是后勤,粮草、财货还有伤员,都归他管,就是到了营地,别人可以休息,他还是安排这样那样的,这些天都累得像狗一般,现在的他,真想找个大床暧被,好好睡个二天二夜补回来了。
候君集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淡淡地:“他们不是狗,鼻子也和我们一般,不同的是,他们有比狗鼻子还要好的扁毛畜生。”
“扁毛畜生?”
“你看看上面有什么”候君集指了指天上,冷冷地:“真是好段,难怪候某也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才想明白。”
孙大强抬头一看,果然,有一只大鸟在高空上盘旋,时高时底,那鸟是雪白se的,在寒冷的冬季还不容易被发现呢。
“那鸟?不会吧?”孙大强吃惊地:“候,候将军,那鸟能把我们行踪告诉别人?不会吧,不过这么冷的天,那鸟还不到南方窝冬,还在这里飞,还真有一点能耐呢。”
候君集细心的解释道:“那鸟叫海冬青,很多地方尊它为神鸟,我们头顶上这只海冬青是雪白se,是海冬青中的上品,能在呵气成冰九寒天气在高空盘旋,很有可能就是异种,自吐蕃大军进入漠北高原后,我就经常发现它他在我们头顶盘旋,从那时候起,我军的行军路线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