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chù_nǚ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chù_nǚ,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yín_dàng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一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一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一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一大一小,一松一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pì_yǎn。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娘这个小姑娘,牛逼!
行!pì_yǎn就pì_yǎn!
可是老师弄了半天,进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响,最后还是四娘聪明,她让老师用清油涂了自己的屁股沟子,然后又在老师的大乌龟上涂满,果然老师就顺利的进去了。
四娘和老师的这次大概不到三分钟。那个老师一来年龄大了,二来弄的地方不一样,他太激动了。
后来老师暗地里求过四娘几次,但四娘发现对这个老师已经毫无感觉了。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第二个是同村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直暗恋四娘,但小伙子太腼腆,不敢当面告诉四娘。其实四娘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四娘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普通,太平常,于是也就将错就错,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故意不给小伙子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为啥事给凑了一顿后,她就突然想这个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里去找这个小伙子,并且睡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