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事……死……不……了……”
说归说,母亲还是抹着鼻涕脱下儿子的裤子,看到两个屁股蛋蛋红的发紫,肿的不像个屁股,她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以说这样的日子隔三差五的上演。说不定要上演到张熊父亲老死的那一天。
但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得用。
张熊的父亲出门不到一小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中午的时候,十几个村民聚在张熊的院子里。
“看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嘴里说胡话呢,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还一会儿唱的,说什么‘咣咣咣!咣咣咣!我家出了个状元郎!状元郎,像皇上,头上戴着个红冒翔。一走走到了雾村里,人人跪着把歌唱。’”
“就是就是,我看八成是中了邪!好好的一个人,咋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人已经不在了,你们节哀顺变,赶紧准备老衣和棺材,这样的天气,放不了几天,臭了的话就麻烦大了!人总要入土为安的……”
……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唯有张熊拄着根拐杖,蹒跚的走到父亲的跟前,对着早已僵硬的父亲骂道:“草你妈!草你妈啊草你妈!”
众人彻底惊呆了,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我都草了你妈了,你咋还没反应呢?你起来打我啊!像往常一样打我啊?你每次嚷嚷着要把我打死,可是每次我活的好好的!你牛逼的很嘛!你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嘛!我就是在你面前放个响屁,你都跳起来给我一记黑砂掌嘛!我从小就是让你像打畜生一样打大的嘛!你个几把玩意,我还以为你是神呢,还以为你长生不老呢!你咋就躺着一动不动呢?”
张熊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下了,替而代之的是无声的哭泣。
豆大的眼泪,簌簌的砸到了父亲的胡子上。
其实张熊一看父亲铁青的脸色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死在了一条毒蛇的口下。
接下来的几天,张熊天天窝在张霞家里。白天睡觉,晚上草比。
张霞也知道了张熊父亲的死。
她一改自己霸道的作风,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小绵羊。
白天忙完地里的活,然后给张熊做好饭,端给张熊,眼睁睁的看着他吃完,然后就默默的把自己剥个精光。
而张熊,也是默默的握住张霞的蛮腰,从后面进入,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姿势,噼里啪啦的进出,知道那排山倒海的一刻,然后是彻底的瘫软,沉沉的睡去。
张霞每次都跑到厕所里蹲上一会儿,让张熊的东西彻底流干净后,才跑到炕上,用自己胸前的温热两团,紧紧的贴着张熊的后背,然后甜甜的睡去。
她可怜张熊。
她知道张熊的父亲常常打他,但他有知道:父亲一旦离开,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张熊的身上。
尽管张熊已经身高马大,但在张霞看来,他还略显稚嫩。
家庭的重任,他能扛起来吗?
“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他一起分担。”
张霞在黑暗中,无声的叹息着。
“兄弟,我准备了一瓶二锅头。今晚土地庙里见。”课间休息的时候,棒子上前来,拍了拍张熊的肩膀。
张熊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
【作者有话说:以下这段话是实验,各位读者大大们不必看。此文首发在纵横,纵横,纵*横,纵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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