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很认真地说:“那也轮不到她找你啊!”
她还是生气,凭什么唐佳卉一打电话他就去,而那个唐佳卉,自己的弟弟出事凭什么找叶柯?八竿子打不到的事情,凭什么?!
叶柯知道她在生气,他现在也能摸透她的脾气了,他继续说:“两个人都昏迷了,医院无法确认他们的身份,更加联系不到家人,赵云风抢救了三次才抢救回来,唐天放的伤势轻一些,醒来就给他姐打了电话,她就找了我。我去的时候赵云风正在抢救,赵爸爸赵妈妈还有小雨都去了,我把小雨送回家之后才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拉着我问个没完,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
“飚车出事是迟早的事情,你以后也不要开得那么快了。”她严肃地说了一句,忽然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那小雨遇到唐天放了?”
“遇到了,当时在抢救室门口,还当着赵爸爸赵妈妈的面。”
“啊?那小雨有没有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过去就过去了,小雨放得下,跟我一样。”
小冬当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不过她也不忘讽刺了句:“他们俩姐弟就是你们俩兄妹的克星,难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喜好真的那么相像?”
叶柯照着她的逻辑说:“可能吧,所以叶洋也跟我一样,不过还好,我已经把他打退了。”
小冬瞅着他,翻起一阵白眼,“就你这个醋坛子,还不准我男生靠近我了?我告诉你,别人喜不喜欢我我无法控制,但我自己管得住自己就好。你还控制不了唐佳卉对你旧情复燃呢,你也得管住自己,男人连自己都管不住,还想管住别人?休想!”
叶柯被教训了一顿,而且心服口服,“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一向很懂道理,是你没注意。”小冬眼角上扬,开始得意了,“你太不关心我了,也太不了解我了,你都不懂我心里想要什么,你也从没关心过我想干什么,你就是自以为是地要我干嘛干嘛……”
叶柯眉头越皱越紧,说她有道理,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哲学家了,说起来滔滔不绝,他打断她,“既然你提出来,那我保证以后会注意,多关心你,多在意你。”
越说,他俊朗的脸庞越靠近,声音也越来越低沉,低醇而又富有磁性,直到话说完毕,热吻也落在了她的唇上。
小冬一下子闪开,提醒道:“你还在死缓期间,得看表现,不能开荤。”
“我今天表现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偷看我洗澡,太没品了。”说着,她一把推开他的胸膛,把薄被丢进他怀里,“我要睡觉了,晚安,厅长!”
看她要走进卧室,叶柯懊恼地说:“丫头,你得寸进尺了吧?”
小冬头也没回,直接说:“必须给你教训,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可以蒙混过关,我安小冬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与其说不好哄,倒不如说这是原则问题,不能给个巴掌塞颗枣,然后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欺骗,二次欺骗,那是很严重的问题。
卧室的门给关了,叶柯挫气地倒头躺进沙发里,沙发里还留有小冬的余温,枕头上薄被上还有一股清香味,夹杂着一丝丝清甜的奶香,他更不淡定了,死缓期间不能开荤吗?死缓期间不能开荤吗??又不是真的在坐牢,至于这么严谨么?
小冬开了一条门缝,小脑袋探出来说:“浑身都是汗,还不赶紧洗澡?我明天不想闻到沙发里全是你的汗臭味。”
叶柯弹坐起来,怎么,现在是轮到小丫头治我了么?
所以啊,千万不能犯错,犯错太影响家庭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