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好,两人出了西村。
今日五行缺水。孟少锟的吉神方位是在水边,是以两人顺着西河往上走。孟少锟问道:“贾先生,昨晚为什么不给他们二人算命啊?”
贾疯子摇摇头,将招牌放在身上,道:“天机不可泄露。”孟少锟黑着脸,骂道:“你个老处男,老光棍。”猪耳鬼从孟少锟的衣服里面钻出来,哈哈大笑。
贾疯子气得直跳,一口气不畅,顿时咳嗽了几声,才感觉到胸口撕痛,昨晚和白狐大战耗费了太多的力气,身上的被抓了无数下,休息一晚根本上没有用,只是心中挂念玄机派弟子的性命,才要赶路。孟少锟见贾疯子发疯的样子,觉得样子滑稽,更加大笑起来。
贾疯子快速走几步,心中骂道:“兔崽子。等我好了,非把你嘴巴给打出血为止。”
两人沿河而上,贾疯子忽然停住了。
西河水不深,水中数只大鱼顺着河水往上而走。贾疯子叫道:“等下可以饱餐一顿了啊。”
孟少锟叫道:“那不是食鱼。”
水中的波纹一一落下,三个石棺慢慢地从水中浮现出现。
只见河对岸,十几个壮汉拉着长绳。十几个壮汉一用力,三个石棺从河水一跃而起。石棺缓缓落下,从石棺里面走出来三个人。
石棺里面有三个人,在水中潜行到这里,难道是为了追上我的吗?孟少锟不由地想道,回想起这几日遇到的事情,总觉得诡异无比。这石棺自己也在里面呆过的了,不是什么好滋味,为什么非得呆在里面。
领头的人带着一个獠牙面具,在阳光之下,稍微显得有些滑稽。它若在黑夜出现,保证把人吓出尿来,可是要在白天出现,就如同走江湖的小丑了。贾疯子望着獠牙面具,一口气没有忍下来,大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紧,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啊。
原本就有内伤,这一笑牵动内伤不要紧。獠牙面具人马上就动手了。贾疯子叫道:“你慢点动手。我问你,你是前天哪个拦住我的人吗?”獠牙面具望了身边的人,有些不解地望着这二人。
这二人就是独眼老人和王人凤。
王人凤的脸色更加白,叫道:“是……我……”孟少锟看得清晰,不是假装的发抖,王人凤对这个獠牙面具人的害怕是可以看出来。由此可见这獠牙面具才是真正的boss了。
獠牙面具张嘴道:“你是什么东西啊?”
“我是玄机派的贾疯子啊。”贾疯子忍住了笑,温婉地说道。
“你是玄机派的高手。贾疯子这个名字我倒听过,听说是玄机派的第一高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面具人说道。
“你上前试一试也可以。老夫还是愿意奉陪的啊。”贾疯子道。面具人笑道:“贾疯子果然是疯子,受了重伤还是死要面子。我今日找你不是为了跟你打架,而是想找你帮我看一看风水。算一算我的命格。”
贾疯子犹疑一下,道:“一万两白银。”
王人凤骂道:“你还真会杀黑……”面具人笑道:“一万两我还是有的。”从腰间拿出一张大清龙头银票,丢给贾疯子。贾疯子接过银票,银票上面有一张纸片,上面是生辰八字。贾疯子看了一下,问道:“能否让我看一下你的面相啊?”
面具人道:“你最好是不要看啊。”
“我最好是要看一下。”贾疯子道。面具人走进贾疯子,停在一步之遥的地方,慢慢地将獠牙面具打开。在面具下面,一张脸出现在眼前。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
贾疯子道:“可以了啊。”面具人收起面具,道:“你能跟我说说吗?”孟少锟站在贾疯子身后,已经看出了这样一张脸。
它少年的时候被大火烧过。所以它的一生都是疤痕,准备地说这一张脸是伤疤累累的脸,孟少锟甚至可以看到大火燃烧的影子。
一双漆黑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只是那眼眸深处,是仇恨,还有连绵不绝的杀气。孟少锟打了个激灵,急忙把眼睛移开。
贾疯子道:“大势已去。何必图谋。”贾疯子说完,转身离去。孟少锟有些不忍地看着面具人,他的一生一定是悲惨的啊。面具人口中念着:“大势已去,何必图谋。大势已去,何必图谋……”想起自己悲惨的童年,已经少年时间里面吃苦的日子,心中的魔性由此而发,只感觉前途未卜,一口鲜血就吐出来了,撑在地上。
过了良久,才从当中恢复过来,厉声说道:“一定要找到孟千机后人。”
独眼老人和王人凤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点了头,一直都不敢动,道:“天王。我们可以走了吗?”
一个彪壮的大汉从河面飘来,道:“天王。”
“说。”面具人冷冷地说道。
“几天前,有人在武昌无意中听到一段对话,孟千机后人栖居在赣西三僚村,儿子叫做孟天星,为救自己的孩子孟少锟自尽,不料孟少锟却葬身地底下面去了……”彪壮大汉有些害怕。生怕这冷酷无情的天王一掌拍在脑袋上,倒时候就要亡命了。面具人沉吟了一会,刚才被压下去的念头再一次涌上心口:“大势已去,何必图谋?难道我天国大业真的就要断送了吗?那宝藏到底在哪里啊……”
独眼老人颤颤兢兢地说道:“天……王……”面具人大怒,一把将独眼老人勾住,原本狰狞的面具显得更加凄厉,道:“你们都给去死……。”
“我知道那孟少锟在哪里?”独眼老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