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疯子道:“原来如此、想必你是做了杨筠松的隔代弟子了。你可知道关于杨筠松的故事吗?”孟少锟沉思一会道:“唐末,杨先生带着风水术从皇宫之中逃出来的了,之后将风水师能够用于百姓生活的一部分摘录下来,广为传播。在民间有很悠久的历史了。”
贾疯子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杨筠松从皇宫之中出逃,将一部分风水知识传给百姓。但是帝王风水术却被他封住了。还有人传言,当初随他一起出逃的还有一人。两人承担不同的责任。杨筠松传播常识给人们,改善人的生存效果。另外一人带走的是帝王可以应该的帝王术。至今下落不明,千百年以来从来没有人见过。”
“帝王风水?”孟少锟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你是说改变王朝命运的龙脉和万年灵穴真的存在的吗?”孟少锟问道。
贾疯子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啊。但是我听到的是这样的啊。”这个传说只在玄字里面少数人知道,上千年来立志寻到这本书的人不少,但是真正找到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孟少锟方才觉得自己站在一个很低的很低的起点之中,他的头上还站在一个极高极高的秘密,而且他隐隐地感觉到《天机玉尺》似乎和这个秘密有关,难怪上面的内容自己无法看清楚,无法一下子贯通了。
孟少锟道:“贾先生。你说我这一个月是生死劫,可有解救的办法啊?”
贾疯子道:“你已经躲过了一日。此刻我告诉一些简单的推算方法,你要朝着吉神方位跑去。根据时间时辰的办法。明日你的夺命时间是在中午午时这一个时辰里面了啊。”孟少锟虽在度过不少书籍,多是地理一类的书籍,真正的相术少之又少。
贾疯子将吉神凶煞的推演方法一一告知,孟少锟心中默念,联系自己的八字,果然明天的凶时是在午时。贾疯子将罗经交给孟少锟,道:“我是你命中的贵人。明日我就带你一起躲命吧。”“这个铜镜既然是你玄机派的东西,我也该物归原主。至于叶青青前辈的尸骨,我带着就好了啊。”孟少锟将铜镜交给贾疯子。
贾疯子往后面退了几步,道:“不敢。我自会带你去见玄机派掌门。你亲自交给她。”
两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天亮的时候,孟少锟心中思索着昨夜贾疯子说的口诀,推出今日大凶之所在,今日缺木,必须往山中的树林之中跑去。
“贾先生。昨晚那个和你打架的青面獠牙的面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孟少锟想起此刻距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也不必要担忧。贾疯子道:“依我看,他是个人,而且狂躁不已,受了什么东西的控制一样。很有可能是本地一些邪教的产物。”
孟少锟在江西一带长大,却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不由地起了疑心,见赵老汉脸色越来越差,心口处的黑影越来越重,一拍脑袋,道:“我只想着自己逃命了。赵老伯身上的怪事倒还没来得及瞧一瞧了啊。”赵老伯摇摇头道:“小神仙。我身上能有什么病痛?只是年纪大了,多了些害怕死去的隐忧吧。”
人都怕死,这是常情。但孟少锟没有从赵老伯的身上看出一丝害怕的神情。
“你既然有隐忧,我也不好多问。前日在院外见到的独眼老人,可有什么故事没有啊?”孟少锟问道。赵大顺使了几个眼神,脑袋不住地摇了几下,示意孟少锟不要多问。
赵老伯转头就钻进屋内,而后传来长久的叹息声……
赵大顺道:“我那独眼叔叔以前是长毛子。后来才回来的啊。我爹爹一直都不肯提起这件事情啊。”孟少锟点点头,道:“是我不该问的啊?”心想:“这独眼老者若真的是天平天国的人,为何要害我?而且太平天国几十年前就倒台了啊。又有什么事情让赵老伯迟迟念念不放啊。我又多管闲事了啊,这或许是人家的家事。只是这独眼老者为什么要用五鼓返魂香呢……”
孟少锟像赵小顺问了一下四周山形的情况。
吃了早饭,就开始往自己吉神方位跑去。西北方位的山林之中,猪耳鬼道:“主人。这个贾疯子看起来怪怪的。你怎么要信他的话啊?”
孟少锟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是不由地相信他的话。”
孟少锟出门前早已画好了两个道教正宗的护甲,一路上西北方位的山林奔去。手中的罗经不断地转动着,隐隐催促孟少锟的方位。从狭窄的道路上走来一只水牛,悠闲地跟在农夫身后。孟少锟等在路口,思索着可能会遇到的危险,一般看来,这等好天气是不会被雷劈死的。
所以躲在树上的被雷劈死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一旦进了山里面,唯一可能遇到的就是猛兽和毒虫了,再不济就是山上忽然滚下来一个大石头压成粉碎。
孟少锟忽然感觉罗经不断地转动,孟少锟心中快速算了一下,发觉自己脚下站的位子是个大凶的位子,往四周看了一下,一个烂泥潭边正是一个大吉的位置。孟少锟捏着鼻子,朝烂泥潭走过去。猪耳鬼叫道:“可怜这是个什么大吉大利的位置啊?臭死了啊。”
一只毒蜂慢慢地飞在半空之中,发出嗡嗡地叫声,
忽然,晃的一下,一根巨大的绳子打在自己的身上,扑通地落在地上。毒蜂挣扎了几下,站了起来。看到正在悠闲踱步的水牛。那根粗绳子就是水牛的尾巴。
毒蜂气急败坏,一飞而起,看准了水牛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