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底层的锅炉房里面,工友们忽然叫道:“赵三发厉害啊,去了有几个小时了吧。”
“这小子憋屈啊,别管他了。这小子晚上睡觉肯定会跟猪一样。”另一人说道。
透着底层的轮船的窗户往外看去。
“看。”
“快看。阄”
“那是一个人吗?”
原本在锅炉边的人齐齐地围了过来,在圆形的玻璃外,在大海之中。
一个人站在了一条巨大的鲸鱼上哦。
鲸鱼正拼力地往前面冲去,如同一艘战船一样。
所有人都看傻了。
赵三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下面,见一群人围在窗户边,骂道:“你们看什么啊?”
“有人骑在鲸鱼上。”有人叫道。
赵三发骂道:“谁信?”
还是靠了上去,远远看着鲸鱼之上的人,负手而立,随即躺坐在地上,心中暗暗地想道:“我昏迷之前就是见到这个人的……妈的,看来刚才做的梦是真的……”
“三发。你怎么了?”
赵三发还没有缓过劲来,刚才那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在一间房子里面,躺在两个熟睡的人妻,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地生猛。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颠龙倒凤,大战了几个小时,如同梦中一样,那美妙的感觉令人终生难忘。赵三发一阵后怕,自己只是个铲煤的苦力在头等舱睡了两个顶级的熟妇,这话绝对是不能说出去的,而且说出去之后,也没有人信。
“腿有点麻了,今天有点便秘,拉不出来。”赵三发说完,站了起来,走到锅炉边。两腿有些发麻,抖个不停。
野由衣和樱原两人从醉梦之中醒了过来,意犹未尽,终究有些不太适应。
两人对望数眼,有些累着说道:“若是一个人还不得睡个几天几夜,他终究是太猛了。”
“咦。这里怎么有黑色的东西啊、你的大奶上面还有一个黑色的手印……”
两个女人回味着发生的一切,她们没有发现在她们身体上还有一只左手的手印,而实质上,她们今晚约会的对象是一个只有右手的人。
欢愉之后,又何必去管是谁?
不仅仅是轮船最底层的工友们看到了骑在鲸鱼上的人。
此刻站在轮船上听风,望着远方的人,都看到了在海面上,一条巨大的蓝鲸上面竟然站着一个人。此人一身西装,披着一件青色的披,如同只出现人们想象之中的人一样。
负手而立,海风将他的风华全部展现出来了。
“看到他,我想起今日之中国,更需要这种精神。”
“我看到他,想为他画一幅画。”
“我更想写一首诗歌。”
“不对,他在驱赶蓝鲸,似乎和轮船比较速度。”有人似乎发现了这个道理。
更有人叫道:“不可能,这蓝鲸虽然很快,但是怎么能够比得上工业革命后的蒸汽机。不可能……”
有一个健壮的汉子脱掉上衣,叫道:“跟我下去帮忙。我去锅炉那边。”另外几人符合道。这一群人是中国去日本流血的青年,在轮船上空谈大事,谈了几日,也终究有些乏味了。
这几人都是热血的汉子,更是技术救国十分热忱之人,此刻见了有人骑着鲸鱼和轮船比试速度,几人一个跟着一个快步地跑到了锅炉下面,叫道:“那个骑鲸人要跟我比较速度,工友们加油吧。”
领头一人叫道,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扎起,捡起一把铁铲,另外几人接过铁铲,推车,将煤一起拉了过来,然后用铲子铲进火红的锅炉里面。
大量的煤产生出来的热量不断地上涌,推动者这铁轮往前开去。
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让我们的热血在熔炉之中融化吧。”
“让我们成为整个时代推动的力量吧。”
“让速度拯救整个没落的中华民族吧。”
“让我们也有骑鲸人的精神,敢拼搏,敢奋斗。”
工友们听了这年轻学子的叫喊声,似乎受到了某种激励。肌肉推动着双手,将黑煤送入到锅炉之中,热汗从脑门上往下流出来。
“我写出来了,这首诗的名字叫做《骑鲸人》。”一个带着眼镜的人叫道。
“今日红光万丈,华夏少年心在苍穹之上,心在华夏九州万千百姓身上。诗人,何必将你这一首《骑鲸人》读来我听来。”鲸鱼之上的骑鲸人大声叫道。
这轮船甲板上的诗人不曾料想这骑鲸人竟然听到了自己的话声。
顿时豪情万丈。
不知是为何,海洋之中海鸥翱翔,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只在天上之上。
身后夕阳更是霞光万丈,照耀着万千里之外。
这等海景,这等气度如何不令人震惊。诗人原本对于中华帝国的梦衰败,见了这等场景,这等征服大海之中的博大的胸怀,如何不令人心动。
华夏少年心在苍穹之上,是立志高远。
心在九州百姓之上,是救命,是落实志向。眼前的骑鲸人的高度绝非我能可比。
诗人站在轮船高处,振臂一呼,叫道:“痛只痛,甲午年,打下败阵;痛只痛,庚子年,惨遭杀伤。痛只痛,割去地,万古不返;痛只痛,所赔款,永世难偿。痛只痛,东三省,又将割献;痛只痛,法国兵,又到南方。痛只痛,因通商,民穷财尽;痛只痛,失矿权,莫保糟糠。痛只痛,办教案,人命如草;痛只痛,修铁路,人扼我吭。痛只痛、在租界,时遭凌践;痛只痛,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