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学了做给你将来的娘子吃的!”姜暖调侃道。
青山笑的有些尴尬,可依旧慢悠悠地往灶台里添着柴火。
这玩笑开的,你还能再二点么?姜暖在心里懊恼的骂着自己,不知不觉间,沾着一手鸡蛋和芡粉的手又不自觉地挠上了头顶……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厨房里响了起来……
吃过午饭,姜暖是干净了厨房洗了碗筷,摸摸油腻腻的脑袋,还是决定先洗洗。
才把脑袋扎进盆里,姜暖就听见身后跟拉风箱似的喘气声:“姜小姐,您食言了!”那声音是气愤的。
“影?”此时这个声音无异于天籁之音,姜暖把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拧了一把拿了布巾包了,马上往身后望去,窗台上一个锦囊安静的躺着,哪里还有影的身影。
不过如是细听一下,姜暖还是可以听到不远处有细小的急促的呼吸声传来,帝都到尚武庄,来回这么远,他居然只有了一个多时辰就走了个来回,那是什么速度!也难怪这人要喘成这样了。
打开锦囊,里面是三个药丸和一张纸,药丸上的蜡封上烫着两个小小的红字:三金!正是青山说的那味救命的灵丹。
“影。”姜暖用手死死地攥住那几丸不大的蜡丸,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一个礼:“谢谢!”
“您说话不算话。”气息已经稳了很多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呃!真是的,和你主子一样,小心眼儿……”姜暖直起身子,把好汉放了出来看家,她门都没锁一路狂奔着朝着娇娇娘家跑去。
“青山。”姜暖把手里的一堆东西都交到了青山手里,喘着粗气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刚才青水又把青山叫到了娇娇娘家,说娇娇又抽上了。青山才给这孩子施了针。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娇娇的情况如实地讲给这个可怜的女人听,打扮地奇形怪状地姜暖就冲了进来。
“我看看。”姜暖手中的东西都是湿乎乎的,再一看她的包着布巾的脑袋,青山也猜到她是在洗头发了。俊脸一红,他连忙转了身子把那些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
“是这个药么?!”屋里的娇娇娘也步履踉跄着奔了出来。拿起一丸药翻来覆去的看着。
青山则是先拿起药丸来看了看上面烫着的字迹,然后小心的把那张皱巴巴的纸张一点一点的摊开铺在桌子上,细细地看了一遍,终于点头说道:“是这个药。而且御医还给抄了一份方子出来,是服了三金丸以后调理的方子。”
“谢天谢地!老天爷啊,妞妞可算是有救了!”娇娇娘苍白的脸上忽然染上了一种不健康的红色,她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
“快别愣着耽误时间,青山,快说说这个怎么吃啊,你看娇娇都昏迷着呢!”姜暖提醒道。
“那个茶杯,用温水把这个丸药泻了,用勺给妞妞送下去。”青山说着把手中的蜡丸捏开,从中取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金色药丸来。
“哦,我去拿。”娇娇娘快步走向门口,挑了帘子就走了出去,小腰再也扭不起来。
“这么小?”姜暖凑近一看,嘀咕道:“这么小,才三粒,够么?”
“这是小儿的用量。七岁之前都是这般小的丸药,便于孩子吞服。”青山拿着那药丸闻了闻,似是在分辨里面药材的成分,然后摇了摇头,很遗憾的说道:“辨不出到底放了什么。”
“管它放了什么呢,能救命就行了。就是三粒太少了,不行再找他要些。”姜暖看着妞妞已经病倒气若游丝,总觉得就这么几粒要是不够吃的。
“这上面说。”青山停了一下,往身后看了看,才低声说道:“三粒‘三金丸’服下去能缓解症状就换这个方子上的药调理,要是没有好转,那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了。”
“啊?”姜暖捂住嘴吃惊的望着青山。原来,这三粒药就是妞妞最后的机会了。
“怎么了?”端着热水和茶杯匆匆进来的娇娇娘一进门就看见姜暖这幅表情,身子不禁一晃,竟是走不过来了。
“快别站着,”姜暖明白她是无助到了极点,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让她反应巨大,她赶紧对如意娘说道:“葛婶子?”
如意娘走了过去把娇娇娘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和青山两个人开始鼓捣起药来。
而此时娇娇娘还是定定地看着姜暖等着她说话。
“我是拿了药就往你这边跑。在家的时候才洗了头,还没有打理。包着布巾就出门了,方才青山就是提醒我呢。我这不是才叫了一声。太失体统了!”姜暖只好这样解释。
娇娇娘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些,走近姜暖施礼道:“大恩不言谢,等娇娇好起来,我们娘儿两个一起过去给您磕头!”
------题外话------
ng5qun感谢您打赏的钻石,鞠躬!
任懒儿感谢您投出的宝贵评价票!鞠躬!
任懒儿感谢您投出的宝贵月票!鞠躬!
下班晚,写了这些先贴,一会儿再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