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就想了,那是不是就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控制呢?
也不尽然,自从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后 世界上就在没有绝对的事了。
现在任雨泽就想到了两个办法,一个是要快速的树立起威信,让下面人感觉你很有魄力,这就表示着你能力出众,有那么一天可能会提上去,他们也就先胆怯了,因为官场很多人也是有长远目光的,都知道打个提前量。
但这个方法的缺点就是有风险,它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假如你的威信未能在第一个回合一下子有效的建立起来,以后再想建立,就困难了许多。
这方法的好处就是,速度快,效果明显。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和下面的同志们多接触,多沟通,和他们吃喝,打牌,最好在一起泡泡小姐,和下面的干部形成一种铁哥们的感情,那很多事情就好办的多,但这又涉及到一个费用问题。
你是领导,在下面你可以吃人家的,但万一人家来城里了怎么办,你也要回请几次吧,费用谁出?
作为任雨泽目前的现状,他的报销单据是要经过冷副县长签字的,要是他下面分管的部局都有钱,那也好办,从他们那里报销一些,问题是任雨泽分管的口上都是些冷衙门,没有几个富裕的。
任雨泽就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用第一种方法,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费用去维系那种关系,那就只有冒点风险走捷径了,从畜牧局的黄局长头上下手吧,杀一禁百。
想好了这个问题,任雨泽也就感到轻松了很多,到了下班的时候,他也不急,反正自己是住政府的,在办公室看了点东西,才准备下去吃饭,还没出门,就见女副县长仲菲依走了进来。
任雨泽一见她来,赶忙客气招呼着,这十来天任雨泽也忙,就很少和仲菲依单独的相处过,两人倒是每天见面,但见面也都是点头笑笑,招呼一下,各自忙去了。
在仲菲依的心里,她就想,这任雨泽一定会来找自己的,自己已经提前给他示好过了,难不成女人的一点点矜持,他任雨泽都不懂吗?
还别说,任雨泽本来就是对工作很热衷的人,一来洋河县,手上是千头万绪的事情,他一个猛子就扎进去了,这些天谁都没想,不管是云婷之,还是夏若晴,似乎她们和自己的工作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等了这十来天,仲菲依实在是让自己受了点煎熬,今天也就放下自尊和矜持,主动到了任雨泽的办公室。
两人寒暄几句,坐下以后仲菲依就说:“任县长,最近忙坏了吧,我也算半个地主,今天请你吃顿饭,赏光吗?”
任雨泽看看她那绝美的笑脸就有点歉疚的说:“最近真是忙,刚来基层,我是什么都不懂,本来还想那天专门的拜访一下仲县长,向你多讨教几招呢,今天刚好,不过说好,你请客,钱是我来出。”
仲菲依就笑了:“这才像个绅士吗?那好,今天就宰你一顿,吃点好的吧,火锅怎么样?”
任雨泽就心里发笑,这火锅也算是好的,真不知道女人都是怎么了,对火锅就那么情有独钟的。
任雨泽也满口答应说:“没问题,今天让你吃个饱。”
不过任雨泽也是明白,仲菲依一个副县长,什么没吃过,人家不过是对自己有点好感,想和自己亲近一下,吃什么也就是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