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就说:“我刚才也不是客气话,真的,以后到了洋河县是少不得请教仲县长很多问题的,你可不要烦我。”
仲菲依就很妩媚的笑笑说:“怎么会烦啊,只要以后我能帮上什么,你尽管说。”
是啊,今天仲菲依刻意的把自己收拾一番,脱掉自己过去在县上穿的那些色调单一的服装,换上一身可以让男性注目的服饰,为的就是要给任雨泽留点好感。
仲菲依早就注意过任雨泽,她看不上洋河县这些本地的,土不垃圾的领导,
而任雨泽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是临泉市少有的娇娇者,
过去因为两人不在一个部门,一年见面也就那么少有的几次,仲菲依就没多想过,但现在听说任雨泽马上就要到洋河县了,这多少就会让仲菲依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来。
任雨泽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可以为仲菲依的美貌动心,但绝不会就这样的想入非非,一个,他还没有从云婷之那忧郁的眼神中缓过来,再者,对仲菲依的底细实在是毫无所知。
任雨泽就问起了洋河县的一些情况:“仲县长,我记得你是管文教和卫生工作吧,怎么样,工作还好吧。”
任雨泽渴望知道更多的洋河县内幕,他就小心的准备从侧面展开了解。
仲菲依点点头说:“是啊,我那一块也难啊,县上的资金,人员都紧张,工作起来也有很多阻力的,哎,现在做什么都不好做。”
任雨泽就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满,他有点卑劣的暗暗窃喜着,看来这洋河县也不是铁板一块,这就好,只要有缝隙,自己就好生存。
任雨泽很同情的说:“现在做什么都难,在县上也是委屈你了,对了,哈县长这人我还不太熟,应该能力不错吧,以后去了要多向他请教一些。”
仲菲依就“嗯”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说:“他是洋河本地人,在政府时间也长。”
任雨泽是谁,他精通于官场的所有语言,仲菲依的这句答所非问的回答,让任雨泽显而易见的感觉到了仲菲依和哈县长的距离。
他就不由的对仲菲依有了好感,这是一种说不上原因的感觉,或者是因为自己和哈县长碰巧就不在一个派系,作为一个官场中人,防患于未然是必不可少的,通用的话语就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