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容湛懂她的意思,他轻拍着她的肩膀,“好了,云希,别烦恼了。这种事情……你是没办法控制和阻止的!也许……他们的确有些……让人接受不了,但是,如果这样的方式他们彼此快乐,我们又何乐不为呢?人生短短几十年,最重要的就是过得顺心,一味的顺应别人,到头来,让自己一生都活在痛苦中,我想,你也不愿意让辰毓过这种生活。 [

“阿湛,这些……我都懂!可是……”

“好了,这个问题不是三两天就能解决的,顺其自然吧,也许,不经意间就会有转机呢!”容湛劝道。

“……”云希叹气,却没再说什么,容湛随后拥着她回了房间。

这一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容湛和云希都有些失眠,他们都能够感觉到对方时而叹气,时而翻身的动作,似乎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容湛上班后,云希一个人在别墅里总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一开始在13看网,却一个小时没翻动一页,后来索性去花园里散步,又觉得空气沉闷潮湿,回到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手下意识地去拿旁边报夹上的报纸,却发现都是过期的,而根本没有当天的。

“管家……管家……”云希轻唤了一声。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虽说还没和容湛正式结婚,但容湛却吩咐家里的佣人喊云希夫人。

“今天的报纸呢?没有送来吗?”云希指着报夹问道。

“呃……这个……”那管家迟疑了一下,神色有一闪而逝的慌乱,但马上说道:“回夫人,今天的报刊都没到,要不……我打个电话去邮局问问吧!”

“不用了!”云希阻止了她,“就派人去外面买一份吧!我想现在就看。”

“呃……夫人……”管家既紧张又为难。

“怎么了?”云希纳闷,“难道买不到吗?”

“呃……不……不是!我……我这就派人去。”管家连忙点头如捣蒜,小心地退了下去。

早上,先生专门吩咐的,别墅的任何地方都不许出现当天的报刊,否则,他们的饭碗就得全丢。可现在,夫人坚持要一份报纸,她就像夹心饼干,无论怎么做,其下场都是一样的。

想了又想,她换了衣服,打算自己去买,这样,还可以过滤一下那条不能让夫人看到的新闻。

管家离开后,云希实在是闲得百无聊赖,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电视遥控器,她随手拿起来,将电视打了开来。

“各位观众,现播报最新收到的消息,为营救我驻刚使馆被抓人质,外交部一位杰出的翻译官,在与暴.徒交涉中不幸中枪,因失血过多,医治无效……”

一句简短的新闻,仿佛一记惊天劈雷,在云希的耳边炸开,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尽管她死死地瞪着电视上播音员的嘴,但耳朵却怎么也听到他在说什么。

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一遍遍安慰自己,因为那几个字眼,让她过度紧张了。外交部的翻译不计其数,虽说,自从骆骁骁离开后,一直杳无音信,但是,他毕竟是高翻司的司长,不至于去那么偏僻的国度。可是她的手为什么止不住的颤抖?而心也会觉得闷闷地疼呢?

大概是感同身受吧!因为同为翻译,她在为一个年轻的生命就那样凋零而感到难过与惋惜,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抚着胸口,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最后才鼓足勇气睁开眼睛,再次看向电视屏幕……

可那一眼,就像一把刀子插在她的心口上,眼前一片刺红,接着疼痛如巨浪一般将她包.围,那一瞬间,她恨不得自己的眼盲,耳聋了,因为只有那样,她才可以避开这一切,才可以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仍然憧憬着自己营造的那份美好。

可是谁能告诉她,她要怎么样才能回到几秒钟之前,她真恨自己抬起头,为什么不直接关掉电视!此刻,看着电视画面上出现的那张年轻、英俊带着一丝妖孽及蛊惑人心的容颜,她的太阳穴突突的痛,周身更像是有无数把刀在凌迟着,她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她本能地捂住耳朵,大声地喊着,“不……不……不是他,不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我不相信……我死也不要相信。”

明明几个月前,他还在她的身边,面对她,他的笑容永远灿烂、温柔,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所有的任性。三年来,为了她,他倾其所有,甚至和家人决裂,但在最后关头,为了也的幸福,他宁愿放手远离,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一放手,这一远离,便成了永别!他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她的眼前,尤其是这一刻,仿佛放电影一般,不断地在眼前闪回,耳边也回荡着他温柔的声音,“云希,祝你幸福……祝你幸福……”他祝她幸福,可他却永远地离开了他,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和失去,她要如何幸福?只怕这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中了。

云希紧攥着双手,尖尖的指甲陷进掌,她用了全部的力气,指尖划破皮肉,一阵阵刺痛让她不断地吸气,仿佛只有这样的动作才能够提醒她,让她保持着最后的冷静,否则,她真的好怕自己会大声哭出来。

电视上新闻的画面早就已经换掉了,播音员正用他磁性十足的声音播报着其他不知名的新闻,可云希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纠缠成一团,她实在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幻!

突然,一阵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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