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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人一滚蛋,有些自责的方瑞转身就要去安慰受伤的余淑媛,不料余淑媛却是顺势就扑在了方瑞的肩膀上,香软的娇躯一抖一抖的,梨花带雨地嘤嘤抽泣起来。
方瑞顿时就愣了,老扁他们也都是呆了呆,随即几人面面相视就窃笑起来了。而厅里好些个未婚的服务员妹妹也是小小诧异了片刻后,抿着小嘴一副很受伤的神情,亦是快要哭了,她们痛定思痛后,心说古人真言,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以咱们服务员跟大古董的这距离,哪能是经理大大的对手呢,不行,咱们要努力,一二一二要努力!
“那个,余经理啊,实在对不起,是我们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余淑媛的反应方瑞半点预料都没有,方瑞那个手足无措啊,想用手去拍拍她的背,可这碰得吗?要负责任的好不好?方瑞那个难为情啊。
好在余淑媛抽泣了少顷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红着一张粉脸的她抬头偷偷看了眼方瑞,刚好撞上方瑞郁闷的双眼,这让她愈发好不羞涩,抬着莲步蹭蹭蹭地就往楼上跑去。
“最难消受那啥福,一个慕容容,一个秦小凤,现在又要加一个……我说瑞子你扛得住吗?”余淑媛一走,老扁就看着方瑞嘿笑。
“两个肩膀一个脑袋,什么扛不住扛得住的……别扯淡,谈正经事。”方瑞知道这厮要说什么,这不正是自己眼下最为头痛的事情嘛,方瑞没给老扁扯下去的机会,找了张比较偏的空桌子坐下来,喊了名服务员过来,问清了整个打人事件的来龙去脉。
老扁一听就怒了,拍着桌子直嚷嚷道,“这种人渣下次要是再让老子撞见,老子不把他拿刀劈了,也至少要让他留下点深刻的教训。”
“这倒是没必耍,只要让那些人知道咱们土到掉渣不是他们能够撒野的地方就成了。”向来冷静的杨志成跟郑志清也都很是愤怒,不过对老扁的偏激做法当然是无法苟同的。
方瑞却是沉吟起来,暗暗里思忖着:
自己定下的规矩与寻常服务行业的规矩几乎是截然相反的,在土到掉渣的招牌没有打响之前,在前来用餐的食客没改变老子是上帝的狗屎观念之前,那些自以为是惯了的客人还不知会闹出多少事来,而就像刚刚余淑媛被打那样,餐馆的工作人员会是最直接承难者,那应该怎么样不让餐馆员工受伤害呢?
“老扁,这附近的***你熟悉吗?”方瑞问老扁道。
“所长我认识,但我爸只是个副局,我找上去人家估计不怎么会尿我。”老扁坦言道。
“那你让芳芳找人去打个招呼,以后咱餐馆有什么事情,务必让他们在第一时间赶到。”方瑞淡淡地道。
老扁颔了颔首,摸出手机给没来餐馆的林芳芳打了电话,林芳芳一听餐馆经理余淑媛被人打了,那个怒啊,又一听说老扁只是在几记耳光教训之后,把那打人的瘪三就给放了,便将老扁好生用狗血淋了个澡,说要叫人去把那个瘪三再找出来,废了他。
林芳芳的话让老扁那个汗啊,不是汗颜的汗,而是冷汗的汗,心说这芳芳咋比自己还暴力啊,咋这么久都没看出来呢?看来以后自己得别干对不起她的事才行,搞不好自己都要被她给废了。…。
好说歹说把林芳芳给劝住了,并让她立即去办理这事,老扁挂掉电话后一摸额头,手上全是汗水。
方瑞琢磨着又道,“这光跟***打招呼,还是不成,搞不好那些闹事者本身就在他们的保护伞下乘凉,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天天守在我们餐馆,如果遇到那些所谓的权贵闹事,他们估计也要熊……而我们做为餐馆的经营者,如果连自己的员工的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那也显得太无能了,而且员工们也无法安心工作不是……杨哥志清哥老扁,你们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能避免让咱们员工受到人身攻击的事情发生?”
杨志成思索道,“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先要认识到咱们餐馆定下的这些原则是没错的,而且是必须的,我相信除了员工外,很多有素质、懂得易地为他人着想的客人也是赞成的……此外我觉得刚刚余经理的态度也没有问题,先解释,解释被无视,咱们员工的态度当然就得强硬,毕竟那人已经有无理取闹的嫌疑了不是,咱们再软弱,别人肯定会骑上头来拉屎了……最重要的是咱们餐馆有这条原则,就要执行,彻底地执行,而不是让它只是一句空的口号。”
郑志清道,“杨哥说的没错,我认为可以在餐馆的醒目位置贴上一些标语。”
老扁撇了撇嘴道,“贴标语这主意,神州行我看马马虎虎还成,首先大门上就要贴一条,餐馆员工是你妈,请你尊重她。”
方瑞几人都被老扁这浑话给逗笑了,郑志清笑道,“我看这标语不错,话说餐馆的员工为你炒菜,给你做饭,还有各种服务等等,那除了你妈对你这么好,还有谁会对你这么好?”
方瑞无语道,“还不错呢,那你妈给你做这些事情,你妈问你要钱了吗?”两人闻言不扯了。
老扁又提议道,“那就来条餐馆是咱家,尊重你我他。”
杨志成道,“餐馆是咱家,平阳是咱家,xx是我家等等,这标语被用烂了,人们早就习惯把它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