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酱油?”余淑媛愕然。
“中酱油你都不知道?”方瑞装吃惊样。
“不知道。”余淑媛摇头。
“那中国有五桶油你总知道。”方瑞嘿笑道。
“五桶油?不是三桶油吗?私油、私花、嘿哟!”余淑媛闻言更愕了。
“过去是这私油私花嘿哟坐大,现在可是五桶油横扫了哦,而且那两桶油后来者居上,比那三桶油更拽更凶猛呢。”
“你说的中酱油是其中之,这么大个企业,咋我就没听说过呢?另外还有一桶油是谁啊?”余淑媛歪着脑袋想着。
“地沟油啊。”
“晕倒,原来先生你在逗我玩儿啊,不过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地沟油比哪桶油都拽都凶猛,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呢……只是,你说的那中酱油,好像没那么回事?”余淑媛总算明白了方瑞在扯什么淡了。
“嘿嘿,中酱油的祸害性恐怕那四桶油加起来都难望其项背了,话说如果那些执法部门、职能部门的人,不天天提着中酱油发的酱油桶子去上班,那其中四桶油残害得了谁谁谁吗。”
“呵呵,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你这话也确实有道理,如果各个部门真的能恪尽职守、一为民,别,那什么苟且之辈都别想在咱国家生根,别想祸害咱国的民众了。”余淑媛闻方瑞言,也大是感慨道。…。
“唉,棺材棺材,即使明知前面是棺材·升官发财照样两不误,人性啊……所以啊,告别五桶油的残害,咱这辈子就别指望喽。”方瑞忧国忧民地叹了口气,扭身欲走。
余淑媛见他要走,可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呢,忙又道,“先生请问贵姓?”
“方方正正的方,方与圆的方,不贵,很便宜的一个姓,很多人都姓得起的。”方瑞正儿八经地说道。
“方先生真会开玩笑,姓哪有什么贵贱之分的嘛。”余淑媛笑道。
“你明明不是问我贵姓吗?怎么一下这姓又没有贵贱之分了呢?那请问一下姐姐你贱姓?”方瑞装诧异道。
“这个……这个……这个……”面对方瑞的乱弹琴,余淑媛彻底无语了,还贱姓呢。
趁她发愣之际,担心夜长梦多的方瑞转身要溜,可惜来不及了。
“喂,我说方董啊,你老人家终日像只耗子似的藏头露尾,我还以为你又为你的防空事业忙碌去了呢。”老扁的破锣嗓子就响了起来。
“是啊,方董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咋就还提着个酱油瓶到处乱晃悠呢。”林芳芳严厉地指责道。
“方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土到掉渣开业这么重要的一个日子,身为大股东你怎么能搞到这个时候才来呢。”素来和气好说话的杨志成也附和着道。
“唉,方董你叫咱怎么说你呢!”郑志清一脸恨铁不钢的德性,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道。
靠,你们迟不来早不来的,咋偏偏这个时候就来了呢。哥们不久前才在餐馆里充了回太师,刚刚又逗了这经理姐姐呢,你们也给哥们个喘气的时间好不好……方瑞那个无奈啊,怕尴尬的他装聋作哑一个侧闪身,欲要从一边溜开。
“喂,小子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啊。”老扁一把就逮住了方瑞的衣服,眼珠子一瞪,“还逃,靠,是不是在餐馆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亏心你个头啊!”方瑞回过身去,一巴掌拍在那厮的肥手上。
“没做亏心事那你跑个毛啊跑,还有你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吗,我们这么多人过来你都没看见?”老扁抚着被拍疼的手,义正严辞的质问道。
其它人等皆是同仇敌忾地瞪着方瑞,显然方瑞对众人的无视,就像往公共厕所里丢炸弹般,引起公愤。
“哥们这不是在馆里待得慌,出来瞅瞅吗……这哥们正好往左边瞅,你们就从右边来了,谁看得到你们啊。”虚伪的面具被揭了个彻彻底底,方瑞只好胡扯了。
“装,接着装!”老扁抱着手一副看好戏的德性,其它人等围观。
被抓了现形,饶是方瑞平日多能扯,现在也有些词穷了,好在边上的余淑媛为他解围的来了,“几位老总,方董是逗你们玩的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幽默。”余淑媛一直都以为几位老总口中的方董即使不是个老头、至少也会是个中年人呢,乍闻这阳光帅气的方先生就是方董,余淑媛心里的震惊与欣喜非同小可。
“靠,还逗,看你都逗出个名堂来了,瞅瞅今天这大开业的,这餐馆的生意,都被你的狗屁规矩逗成什么样了。”老扁今早在餐馆里被狠狠地宰了一刀子,一直惦记着呢,这下找着正主了,这机枪大炮的哪有不拿出来火一下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