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凤沐邪的话,虽然三十六计没有背全,但是随便拿出几条计谋就打的西陵屁股尿流。
斗转星移,潮起潮落,金乌与银月交替升落,眨眼之间,二天过去了。
这三天内,风泽文和夏侯千墨在军营内操练士兵,并且已经和各位将领商议在三天后主动迎战西陵,各位将士一听终于可以攻打西陵了,身上保家卫国的热血沸腾,每个人都认真的执行自己手中的任务。
凤沐天则是暗中查探那个小院里的人,并且派人在小院的四处暗中盯着,结果这个二进的小院子是一个废弃的院子,也没有见可疑的人出入。凤沐天带领几十人偷偷的潜进去,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翻,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凤沐邪派人给荀山传信,购买大量的粗盐,在两天内偷偷的运到云城,随后的时间,凤沐邪带着獠牙在军营可以活动的范围“散步”,名曰散步,其实是观察有没有异常的士兵。
军中上下都知道风泽文将军的女儿来到军营,面对凤沐邪无害的小女孩,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自然也会放松警惕心,所有出任这个任务非凤沐邪莫属。
京城,夏侯离天接到凤泽文快马加鞭送来的密信,知道军中竟然出了内jian,立即吩咐夏侯千宸暗中派人监视朱副将的家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出没朱副将的家。
在第二天下午,荀山亲自领着人拉来了五大辆马车的粗盐,凤沐邪吩咐清竹将这些粗盐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作战的时候使用,清竹对此好奇不已,粗盐在打仗中有什么用处?!
明天就要开战,众人都猜到朱副将肯定在今晚行动,清风眼睛不眨一眨的盯着朱副将的房间,直到半夜十分,朱副将才悄悄的走出房门,躲过巡逻的士兵,来到厨房旁边的水井。
朱副将瞧了瞧周围无人,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准备撒进水井里。清风看到证据出现,挥手,从四处跳出五六个侍卫围住了朱副将。
“拿下”清风说完后,飞身提起剑攻向朱副将。一番打斗后,朱副将难敌几人的攻击,被擒住,被清风等人押到议事厅。
议事厅内,凤泽文,夏侯千墨已经在次等候。
“去将各位副将请到议事厅”风泽文吩咐身后的士兵。
“是,将军”
各位副将半夜被叫醒,迷迷糊糊的来到议事厅,纷纷疑惑问:“将军,半夜叫我们来不知有何要事”。
“各位稍安勿躁”
清风将朱副将押到议事厅,恭敬道:“爷,人带来了,这是证据”,说完,将手中的药包递给夏侯千墨。
夏侯千墨打开药包闻了闻,对着对面的风泽文道:“是软骨散”。
刘副将是急性子,着急的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人是谁啊,怎么还有软骨散”。
夏侯千墨对着清风点点头,清风走到朱副将的面前将他的蒙面黑巾扯下来,一张惨白的脸孔暴露在众人面前,朱副将凶狠的目光瞪着夏侯千墨和凤泽文,嗤之以鼻道:“我是不会出卖我的主人的,你们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现在众人更疑惑了。
“朱副将是内jian,今晚他准备将软骨散撒进水井,这样我们明天上战场后就等着被西陵的士兵像宰羔羊一样歼灭我们东晋的士兵”。
风泽文解释完。众位副将皆是惊讶,平时朱副将少言寡语,老实憨厚,没想到竟然是内jian,真是人不可貌相,隐藏的也太深了。
一个副将气愤的一拍桌子,“朱副将,东晋是你的国家,你竟然帮助西陵残害自己国家的子民,你知不知道这场战争失败后,后果会不堪设想,真是狠毒”。
“对,如果你还有点良心,早点交代你的幕后主子,我们可以向皇上求情绕你一命”
朱副将听到这话,看到昔日同僚气愤的面孔,缓缓的吐道:“我是不会出卖我的主子的”。
风泽文忽然对着朱副将神秘的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你是内jian吗?实话告诉你,那是我闺女出的主意,让人假装不小心散布消息,就是攻打西陵的方向,喏,就是清竹散布的”。
风泽文指了指夏侯千墨身后的清竹,清竹很大方的对着投来的目光点头微笑,笑不漏齿,很端庄。
风泽文继续道:“然后当晚你就行动了,我闺女说暂时不要捉你,知道你们还会有行动,我们将计就计,打西陵个措手不及,嘿嘿,我闺女聪明吧”。
众人嘴角微抽,眼皮疯狂的跳动,看着某个炫耀闺女得瑟不已的某人,众人很想喊一句:大哥啊,看看场合行不行啊。
看到众人齐翻的白眼,凤泽文假装咳嗦了一下,缓解气氛,立即沉声道:“先将朱副将带下去,严加看管”。
朱副将被清风押下去后,风泽文又将自己闺女的作战计划告诉了众人,众位副将听后眼睛全都绿幽幽的,齐声赞叹,凤五小姐真乃神童。
翌日清晨,
云城的城墙上鼓声震天,宣誓开战,东陵的士兵整齐划一的站在一起,准备迎战。
同一时间,也从陌城传来鼓声。
按照原计划,夏侯千墨率领一万五士兵从靠近陌城的大山西侧进军西陵。同一时间刘副将率领三千士兵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粗盐撒到靠近云城的大河面,同时将河面上的两座木桥上撒上酒。
凤泽文率领一万五千名士兵悄悄的埋伏在大山的深处,其他几位副将各自率领两千士兵在各个角落埋伏。
西陵几天